叶扬第一次看到李乔的时候是在春雨巷外的陵江边上,李乔一个人低着头坐在石凳上抽烟,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叶扬领着刚满四岁的叶夏夏在江边散步,叶夏夏跑过去盯着那两只细瘦的手指夹着的烟一脸好奇,李乔在小女孩注视下终于抬起头,那是一张很明显哭过的脸,眼角被狠狠擦拭过,粉白的脸上留下两条淡红的印记,长得一副甚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惜还没来得及让叶扬生出怜悯之心,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立马换上凶恶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一眼前面的小女孩。
叶扬走过去拉过叶夏夏,对着面前的男孩说:“同学,有什么事吗?”
李乔没理他,站起来理了理校服上的褶,径直走了,留下满脸疑惑的叶扬和叶夏夏。
在路上兜兜转转的走了快半个小时才回到家,李乔有点心虚,钥匙小心翼翼的插进门锁里,还没进门,叱骂声先迎面袭来,“你还敢回来?你怎么不死外边?你死外边还省得我花钱烧你”。刺耳的骂声像是一把利刃在千疮百孔的心上又划开一刀,李乔喉头一阵酸涩,眼泪控制不住又要溢出来,赶紧低着头装作没听见想径直回自己房间,李秋水一巴掌从身后紧跟着扇过来,李乔立马从后耳根红到颈子,眼泪还是流下来了,从眼角一直流进洗的发白的衣领,晕出一片shi痕。
“看见你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就让我心烦。”
李乔一声不吭的坐到房间里的桌子前,拿出钢笔和作业本准备开始写家庭作业,李秋水跟着走进去,一把夺走他手里的作业撕的粉碎,“小畜生!赔钱货!没用的东西!”被撕碎的作业本尸体凄惨的散在一旁,李乔被李秋水掐住脖子倒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在拼命的呼吸,凭着最后一股力气,李乔挣脱了,穿着一只鞋就往外跑,李秋水好一顿闹腾整个人坐在地上大喘着气,也顾不着去追他,一边把李乔剩下的一只鞋扔出去,一边叫骂着“小畜生,你出去了就给我死外边”。
李乔穿着校服和塑料拖鞋跑到巷子口,已经八点多了,天早就黑了,只剩巷口年久失修的老路灯忽明忽暗,李乔蹲在地上,凭着微弱的灯光数着地上的蚂蚁,眼前突然出现一双脚,
“乔乔,跟我回家。”
周源站在他面前,腼腆一笑,向他伸出手。
周源家和李乔家就隔了一堵墙,李乔小心翼翼的跟在周源身后,等待周源开门的时候,李乔伸出手紧紧拽着周源的衣服,周源回过头,握住李乔的手“乔乔,别害怕,马上就好。”
李乔跟着周源进了屋,打开灯,吃过的饭盒和酒瓶散了一桌,周源不好意思的拿来一个塑料袋,把垃圾全扫了进去,
“我也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嘿嘿,乔乔你先坐吧,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了,源哥。”“我想洗个澡。”
“那行,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周源说完就转身回自己房间倒腾起来。
李乔来到周源家的浴室,把脏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白皙细瘦的少年身材,ru房却像刚发育的少女一样微微隆起,等到那条白内裤也被除去,藏在Yinjing之下的roubi也暴露在了空气中,李乔是个双性人,李乔的父亲李秋水也是个双性人,李乔的男性性征发育不完全,Yin道和子宫倒是发育的完整,尽管李乔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只能像他父亲一样自己诞下自己的后代。
“乔乔,衣服给你找来了。”周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种老旧职工楼浴室并没有锁,只需要轻轻一推就可以推开,李乔面色泛红,对着门外说:“源哥,你先忙你的去吧,衣服放外面凳子上”“那行,我去做饭了,你洗完就可以吃了。”
李乔洗完澡,周源已经把饭做好了,只有一个菜,两人满足的吃完了,周源打开电视,拍了几下,电视才冒出几个人像,李乔和周源缩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一墙之隔突然传过来细微的呻yin声,没过几分钟,呻yin声陡然变大,连yIn叫的内容都逐渐清晰起来,是李乔的父亲李秋水,李秋水做楼凤已经快十年,这个巷子里几乎所有男人都上过他的床。
呻yin声终于小了点,两人都有点尴尬,李乔耳根又变红了,周源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把滤嘴凑到李乔面前,直勾勾地盯着李乔,李乔借着周源的手吸了一口,吐出来,在烟雾缭绕里回望着周源的脸,目光变得迷离,周源把烟在指尖掐灭,用手指钳住李乔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李乔茫然的接受周源用舌头抵开他的牙齿,吮吸他的舌头,交换他口腔内的唾ye,周源直起身两手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一手揽着李乔的腰将他放平在沙发上,李乔看着周源晒成古铜色赤裸Jing瘦的上半身压下来,眼里也升起了shi意,周源从李乔的嘴唇上移开,贴在李乔脖子上开始研磨,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在李乔细瘦的腰上上下抚摸,手指不经意的划过李乔的tun部,终于还是忍不住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想仔细摸摸,李乔顿时从情欲边缘清醒过来,一把按住周源的手
“源哥,我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