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禾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不可能”]
“也是,你这么小,满足得了谁?”薛玉声一边毫不留情地羞辱,一边摸向温禾的后庭。
他意味深长地道:“不过这里倒还行。”
温禾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穴口已经濡湿不堪,他不敢开口求欢,只能用行动表达,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主动撅着屁股,去找那双游离的手。
温禾一条腿站立支撑,一条腿跨在洗手台上,挺立的阴茎和粉嫩的穴口全都暴露在镜子里。
薛玉声这才看见,温禾的穴里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跳蛋。
这个人真的每天都在扩张。
薛玉声心情不由地变好,逗弄着那条牵引线:“真听话。”
温禾半眯着眼,随着牵引线的方向扭着屁股,喉咙里发出猫般呻吟:“唔嗯”
,
“母狗发情都还有周期,你发情倒是天天来。”薛玉声坏心眼地问,“随便谁都可以上你,为什么总缠着我?”
温禾抱着薛玉声的手臂祈求道:“不要只要声声求求您操我”]
“要不我带你去酒吧,你挑一个喜欢的。”
“不要”温禾哭着摇头,“只要您”
“要求还挺高。”薛玉声笑了笑,一把扯出跳蛋,拍了拍两片圆润的屁股,“掰开点。”
温禾对着镜子,将穴口掰到极致,他羞涩地发出邀请:“请请进”
薛玉声坏笑着从台子上取下一只口红——宋晓留下来的。
并没有在屁股上写什么侮辱的字眼,只画了一张猫脸,猫的嘴巴就是温禾不断张合的穴口。
薛玉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扶起性器对着那张嘴试着插了插,却在要进去的一瞬间又快速抽离,将那穴口挑逗得湿润水滑。
“唔嗯啊啊呃”
,
就在薛玉声将肉棒彻底捅进肉穴的同一时间,温禾射了,一股股白浊喷在镜子上,刚好落在镜子里温禾的脸颊处,就像挂着两行泪。
薛玉声将温禾的头摁在镜子前:“把你的脏东西舔了。”]
温禾一刻也不敢怠慢,只要薛玉声说一句,哪怕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他也会舔得甘之若饴。
“声嗯哈啊”
镜子里,薛玉声粗大的阴茎在他的穴里翻搅,他们结合得密不透风,那感觉太美妙,仿佛抓住了全世界。
温禾对着镜子里薛玉声的脸颊,一遍遍吻着,舔着,告白着。
薛玉声看在眼里,对温禾痴汉的表现相当满意。
这一次性事来得突然,薛玉声忘了戴套,肉与肉最直接的接触带来的刺激异常强烈。
在薛玉声将射未射的时候,温禾突然祈求道:“求求您射我嘴里好吗想吃声声的精液”
他已经饥渴太久。
,
薛玉声笑了笑,不发一语,狠狠冲刺了几百下,随后拔出阴茎,温禾立刻跪下,轻车熟路地含住薛玉声膨胀的龟头,学着性交的动作吞吐起来。
薛玉声被温禾上下两张嘴轮番伺候得舒服至极。]
那两张嘴好像没有其他用处了,就是天生拿来取悦男人的。
他按住温禾的头,不让他逃离,随后狠狠一撞,撞进了喉咙深处,温禾嘴张到极致,生怕咬到薛玉声。
一股股强烈的精液冲进喉头,腥涩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温禾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吃一辈子都不会腻。
他将所有的精液聚在舌头上,抬头用一双真挚的眼睛望着薛玉声,张开嘴向主人展示了一嘴的收获,随后喉结一动,精液吞入腹中。
温禾全身颤抖,仿佛吞个精液就要高潮似的,一脸满足地舔舔嘴唇。
薛玉声半眯着眼命令道:“起来,趴着。”
温禾心中一喜,再来一次?
,
他乖顺地恢复刚才被操弄的姿势,只感觉那坚硬的物体又闯了进来,像是顶在他胃里。
薛玉声突然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有什么东西再次释放了。
感觉到一股不同于射精力度的水注冲进身体,温禾下意识想逃离,却被薛玉声牢牢牵制住。
薛玉声一边在温禾穴里撒尿,一边调戏道:“喝都喝
过了,怕什么。”
“嗯唔不怕”温禾抖了两下便不再退缩了,甚至扭着屁股想索求更多,“宝宝尿了”
尿水太多,从两人紧紧结合的部位渗了出来,滑落腿间,温禾一肚全是胀鼓鼓的尿水,像个怀胎三月的孕妇,他满足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镜子里的薛玉声微笑。
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怀孕了该多好,他做梦都想生一个薛玉声的孩子。
薛玉声的阴茎撤离,穴里的尿液像破闸而出的洪水喷了出来。
,
就像用菊穴撒尿一般。
“喜欢吗?”薛玉声在温禾的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