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人见多了起来,主人们三三两两的不知道交谈些什么,奴隶们跪在脚边恪守礼节,当一个茶几,脚垫或是装饰物,都是一样的沉默。
厅中灯光簌然熄灭,片刻后,舞台上灯光大亮,一位身着骑士服的男人立于中央。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霁夜一月一次的剧场,我是你们的老朋友,知琅。”台上主持人抑扬顿挫的做着自我介绍,底下章苑跟林宿介绍。
“这人是这里除老板外最大的管事人,就是从不在这显露属性,还有人猜他是老板的呢,不过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
“那么,请大家欣赏”知琅微微弯腰,伸手示意,就退下台去。
舞台右侧登上三人,一人身着有些脏了的囚服身上戴着重枷脸上沉重的铁锁链拖在地上碰撞出沉闷的声响。另外两人身上是衙役服,手里拿着制式长剑,另一只手拿着鞭子,两人一高一矮,身上一股小人物的味道,欺软怕硬。
鞭子扬起一阵风声抽在犯人的脊背上,刺啦一声衣服就被撕裂留下一道红肿的鞭痕,却无见血。
“快着点,别耽误了老子的时间,晚间到不了下一个城老子扒了你的皮”
囚犯踉跄了一下,瘦弱的身躯却仍旧是走不快,脚上的脚铐碰撞着发出让人厌烦的声音。
鞭子有节奏的抽在脊背上,整个囚服后面被撕裂成碎布,勉强挂在身上。
“真是废物,大哥前面有个破庙,歇一晚吧”矮一些的衙役望着擦了黑的天色,生气的一脚踹在了瘦弱的囚犯身上,把人踹趴在了地上。
手肘狠狠磕在木制舞台上,咚的一声,像是鼓声开了满场华彩,台下的目光聚在瘦弱的身躯上,经验不足的都狠狠咽了口唾沫。
黑暗总是给人安全感,舞台上剧情越发临近高chao,林宿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皮带扣和拉链的声音,轻但清晰。
舞台上,囚犯已经被扒光了上半身衣服,衙役正用粗糙的鞭柄玩弄着红肿不堪的ru头,犯人发出带着痛苦的呻yin,但极其好听。
ru头越发涨大,红艳艳的像是婴儿吸吮过后一般,颤巍巍的要流出nai白色的汁水来。
“可惜是个男的,不然指不定还真有nai水出来”高个子用指甲sao刮着ru眼,指腹挤压着,ru头像是要滴出血来。
“被玩也能有感觉,赶上窑子里的小倌了”高个子粗糙的靴底隔着一层粗糙的麻布把那玩意压在地上碾弄。
囚犯脸上羞的通红,眼神却倔强的看着面上的两个衙役。时不时因为底下的刺激迷乱的呻yin两声。
裤子被彻底撕裂了开来,被一脚踹到地上,迫不得已的撅起白生生的两瓣,中间粉嫩的花蕊一张一翕。
见那衙役,吐了口唾沫在小眼上,手指打着转插了进去,指腹划过每一寸肠壁,直到某一点上让囚犯打了个颤,发出一声哀鸣。
寻到了位置,那衙役也不磨蹭,解下腰间佩剑,把剑鞘直直插了进去。
骤然的撕裂感让囚犯向前爬着要逃离开去,却被一脚踩在了腰上,钉在地上。只能哽着脖颈应对后面粗糙的抽插。
方形的剑撑开了菊xue,快速抽插之下把事先抹好的润滑剂捣成了白沫,剑鞘前端的钝尖更是狠狠研磨着xue芯,直直把人艹射了去。
林宿有些尴尬的掩盖腿中间隆起的那块,交叠的坐着,跟着大家一起鼓掌。
厅堂的灯缓慢亮了起来,不少奴隶都埋头在腿中间,尽心服侍着。
看完了表演,林宿也不打算找个主,拽着章苑就想走。
刚准备起身发现身前挡着个人,穆澜正上下打量着章苑,抱着双臂也不说话。
章苑顿感心虚,斜眼看了一眼林宿,扶着沙发边,一狠心跪了下去。
“没规矩的东西。”穆澜俯身手掌轻轻的拍了拍章苑低下的脸,不疼但是让章苑脸瞬间的红了,羞的。
林宿这才恍然看了看面前这两人,感觉腿中间的东西慢慢软了下去也不做那电灯泡,打了个招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