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宿只感觉浑身酸疼,旁边已经没有了气息,懵懵懂懂的去够身边的手机拿起一看已经九点了,揉揉眼准备起床看看。
洗漱完到厨房刚好看到于政围着围裙正把炒蛋端上餐桌。于政看到林宿出来抬头笑了一下招呼他吃饭。
熬的浓稠的皮蛋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于政早在昨晚就定好了时间煮粥,那天去林宿家看林宿妈妈做的早餐就知道他家小家伙偏爱中式早餐。
炒蛋又是他唯一会做的菜,就只能炒个蛋了。本来想买家楼下的包子,可是转念一想外面的东西,特别是包馅的rou一般都不怎么样,自家这个又是个Jing养着的,昨天的外卖就让林宿吐了个昏天黑地,可不敢再买外面的东西了。
两人温存了一天晚饭前林宿就回了家。
空气越发的燥热了起来,没完没了的蝉鸣让人心浮气躁,讲台上的语文老师念的文言文让人昏昏欲睡,班级后面已经倒了一片。
于政半眯着眼强撑着给语文老师一点面子,林宿则抓紧时间把物理化得作业写完,语文这个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的科目实在对于林宿来说没什么听的必要。
林宿是极其喜欢看书,这个爱好是收到林父影响的,那时候林父还在村里做村官,田间的草垛就成了享受阅读的好时光。
林宿的性启蒙是在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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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总有两个男人被阿婆阿婶们议论,有时无聊林宿就拿着自己的小夹板凳听闲话。妇人们语气里有些鄙夷说多了又会有些心疼。
两人男人搞在一起对那个年代的农村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其中一个男人瘦瘦小小的,听说从小的老实巴交的,身体虽然瘦弱农活却是帮家里分担了大半,沉默寡言却总是帮着邻里乡亲的多做点事。就一点不好,别人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总是推脱,问为什么不娶媳妇又闷闷的不吱声,起初家里以为是穷的缘故,苦口婆心的劝才让男人开口,男人说,他在等人。
另一个男人是城里人,高高大大的但衣着并不光鲜,瘦小男人带他见家长的时候家里天都要塌了。瘦小男人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指望着传宗接代的,这搞了的男人带回家算怎么回事。瘦小男人的母亲哭着嘶喊着求他改,听到他坚定的语气是父亲狠狠地甩了抽了半截的烟抄起角落里的铁锹就往男人的腿上打,高大男人反应慢了一步,就听到一声咯嘣的声音,恐怕是骨头折了。
男人父亲放话打折你这条腿你要是还坚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滚出这个家。
瘦小男人忍着疼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鲜血渗进水泥地里染了一块暗色,男人拉着城里回来的爱人住在了村边。
起得早的婶婆们总能看到高大男人陪着瘦小男人把吃的放在家门口,不过大多是放烂掉也不见有人拿进屋里,不过两人总是风雨无阻。
林宿曾深深为两人的爱情故事感动过。有一天躲在村口的草垛后背着光看书就听到临近的压抑的呻yin,悄悄的探出头去是两个男人。
高大的人压在瘦小男人身上耸动,手伸进衣摆撑起了单薄的衣物,身下的男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脸上的神色似欢愉又似痛苦,男人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露出已经挺立的Yinjing,在滴落着粘ye。
随着高大男人的一声喘息男人射出来白色的Jingye,打在地上,林宿仿佛能闻到那股咸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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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两人走了林宿赶紧跑回了家,当晚就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