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纨绔子,此人姓秦,单字筝,号弦风,江南金陵人士,寓居秦淮,出身阀阅世家,其祖父系吏部尚书,其父任翰林院大学士,三代单传,唯此子胸无点墨不辨菽麦,然容颜如明珠在胎,光彩似朗月出岫,浪迹风月书寓,不爱黄白爱峨眉,醇醪醉心之际不顾旁人行止由心。
弦风亦喜流连秦楼楚馆狎弄小倌,近日得问琼华楼有一伶人,号斓香,工yin咏,善弈棋,肌若寒泉浸玉,身若沉水之香,声传美人檀口生香,锦心绣口,芙蓉输面柳输腰,教人看了只愿江山换美人。弦风晚到一步,这倌人早教人开了苞,只是买于床畔亵玩,未尝不可。
信步走到琼花楼后院,月破云来,踏着修竹疏花影子,往那厢房走去,从窗棂里望,果见美人娇懒横卧,斓香瞧见了弦风,正是流波低盼,粉靥娇融,百媚横生,秋语喁喁:“官人在那里偷瞧作甚?”
如此明眸善睐的宝物教弦风心中大动,进入房中褪了足履,赶忙与这香骨腻rou偎作一团,欲行巫山云雨,放下幔帐,脱得赤条Jing光,桌上红纱掌灯,映得人面桃花,斓香于榻上玉体横陈,弦风将他翻了个身,拦腰拱起,斓香轻衣敷体,纤腰低俯肥tun高撅,但见其尻眼儿红嫩,Yin茸稀少,许是先前用了yIn药,bixue里春水肆出,指尖一入啧啧有声,弦风心chao澎湃按捺不住,底下阳物高高耸起,青筋暴涨。此刻不急捣xue弄尻,扳了斓香的下巴亲嘴,转而抚弄其前阳物,甫一用力搓揉沾了满手阳Jing,抹于其下腹,哂笑:“斓香sao甚,阳物亦形同虚设。”斓香背手抓了弦风挺锋,软媚生香:“官人卓荤倜傥,倒是真真有一孽根!”那一窄窄缝儿翕张不止,迫不及待要粗壮阳物捅捣进去,弦风故意逗弄,rou冠单是蹭xue而过不与之交合寻欢,尻眼禁不住挑逗嘬个不停,玉ye泻的更甚,沿着屁股缝往大腿内侧流去。斓香呻yin不止,哀求道:“官人莫要逗弄,快些插进来caocaosao眼儿!”弦风得了趣,巴掌拍在他白翘的屁股蛋上:“你这小sao货,这就受不了了!”说罢猛地挺胯,扶着阳物狠cao进了斓香saoxue,甫一直捣黄龙,二人欲仙醉死。
弦风握着斓香的纤腰狠捣猛cao了一阵,直cao的核蕊媚rou痉挛,把他的大屌嘬吸个不停,yIn靡之声不绝于耳,捣弄百十来下,那斓香又被cao泄了一回,小腹炽火中烧,yIn水汩汩直流,口中告饶道:“官人饶命,好哥哥亲哥哥,快慢些cao,xue眼儿受不了了嗯啊”弦风将屌整个抽出又整个cao入:“你这口是心非的小浪货,吸我吸的紧呢,和哥哥到春凳上快活。”二人就着插入的姿势从床尾走到凳边,弦风架了斓香两腿于肩头,对准bi眼儿,直捣其蕊,抽了二百来下,斓香险要昏厥了去。如此还未尽兴,两人躺在地上抚摸,待到浴火复炽,弦风又抱了斓香狠抽了几十下,bi眼儿温滑shi润,堪堪地被cao出个rou洞不复合拢,斓香大张双腿,股间嫩红,yInyIn叫着:“官人cao坏了我”弦风整理衣襟,把斓香抱上了床,细语温腔地耍yIn词浪调:“你是天生挨cao的浪货,迟早要被人cao坏,是哪个哥哥不都一样?”斓香痴痴低语,说他是浪荡子。
两人就此闹尽春宵,相偎眠觉,欲知后事如何,拭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