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恰好顶上了敏感的阴蒂。
“啊!”那瞬间似乎有细微的电流一下子穿越了全身,安景一下子瘫软在床上,既想逃离这种如同潮水一样要将他淹没的快感又忍不住希望能尝到更多这番销魂蚀骨的酥麻滋味。
对方的舌头太过灵活,不仅把他的阴唇都仔仔细细碾磨了个遍,就连嫩穴里的媚肉也没能逃脱过扫荡的命运。
尤其是他的手指也不甘寂寞地伸进了穴里时,两种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时他几乎有种会快乐到死掉的恐惧。
“梁、梁哥呜小逼好舒服”
蜜穴里的淫水泛滥的更厉害,他呜咽着抽搐着小腹,快感渐渐积累,阴道,阴蒂,阴唇都被玩弄着,娇躯已经瘫软,盘曲在梁丘远肩膀上的腿渐渐发抖,脚尖紧张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啊啊啊——不行了,小屄要尿了啊啊”
在快感不断的积累中,安景高声叫喊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阴道内喷射而出,淋在梁丘远的口中和手上。安景就这样有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全身大汗淋漓,由于高潮后的乏力,他瘫在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梁丘远咽下口中的精水笑道:“看你的淫水喷的够多的,从你入职时我就觉得是个骚逼,果然,这还没插穴呢就高潮了。”
梁丘远继续用手指插进安景的小逼,刚才只是花穴的外圈活动,现在要深入花心了。指尖缓慢的往里移动着,在阴道被阴道吃进两个指节的时候,他碰到了一道阻碍。
指尖摩挲着屏障的边缘,这个触碰让刚刚高潮后的安景泛起了一股子空虚,这感觉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盘旋在小穴里,虽然有梁丘远的手指,可是越是被对方手指玩弄就越是觉得不满足,身体似乎有个大洞急需填满。
安景知道要性爱最后一步是怎样的,他知道自己缺的是什么。这时候他什么也顾不得了,自己下面泛着一股子空虚麻痒骚逼里,迫切的想要用什么东西填充止痒。淫荡的呻吟在房间里响起:“梁哥小屄好饿人家那里想要”
人们常说漏洞需要修补,这体现在不同的性别之间更加明显,造物主就是这么神奇,让一部分人身上有漏洞,而另一部分人身上有把柄,当把柄填塞住漏洞的时候却能产生神奇的力量。
“那就如你所愿!”
梁丘远跪坐在安景两腿中间,才捉起对方无力的双腿扛到自己肩膀上,这样以来却是形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让安景雪白的肉臀裂成两瓣,中间鲜红的骚逼和屁眼完全暴露在梁丘远的眼前。
看着眼前美景,梁丘远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将自己这时候已经等候多时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微微张开的穴洞。
对方是个处子,毋庸置疑这对男人而言充满了吸引力,谁不想做对方的第一个男人呢?
当龟头刚刚碰触到穴口的那团软肉的时候,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安景突然有些紧张,不由夹紧了屁股。
“怕什么?每个小屄都得找个鸡巴开光见红的。”梁丘远不以未然的说道,托着安景的臀部往上一提同时把腰往前反折,清晰的小穴风光展现在安景面前。
安景看着红艳艳的一道细缝心里发慌,梁丘远的肉棒那么大,真的可以么
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梁丘远的阳具已经顶在屄口蓄势待发了。但没想到的是,那个屄洞里居然冲出一股内吸之力,让梁丘远还没来得及发力,就被不由自主的顶了进去。
然而梁丘远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头部更是如鹅蛋一般,在他刚刚冲进去一个头部的时候,身体从未开垦过的地方顿时让安景觉得身体像是要被撕开。
“不——不要,梁哥那里好痛,我不行”
这时候梁丘远哪里还管的了这么多,下面传来的紧箍让他体验到了另一种快感,虽然路途艰难,但是却也激起了男人的不服输的性子。
“腿张开等着享乐就是了,这么简单的活怎么不行了!”
只见梁丘远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死死的提住对方的雪臀,然后猛然加速!
这一下竟然一次性进入大半的肉棒,而对方体内的那层薄膜瞬间被冲破。安景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好痛!!!屄穴被撕破了——”
安景无措的看着自己的阴穴中插着一根深色的肉棒,肉棒和被扩张到极致已经没有血色的花唇中间缓缓流出一丝血液。愣怔了一下后他突然明了这是自己的处子血,从此之后,他就是被男人上过的人了。
“我”
他怔怔的开口,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梁丘远没有时间让他深思,腰肢又一个挺进,深色的肉棒顿时更加深入安景的阴道。
“啊啊——梁哥,身体要被劈开了!!!出来好不好”初经人事的安景疼的双腿不住的乱踢,嘴里不停地嚎叫着。
“忍着着点,等我操一会后就会舒服的舍不得放我走了。”梁丘远把安景两条纤纤玉腿扛上肩膀,俯身压下来,激情的鼻息喷洒在安景脸上,“你的屄又小又紧,居然连我的肉棒都吃不完,操,看来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