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端午将至,天气逐渐热起来了,但是山中仍是一派清凉。不过对于青云派中诸位修仙之人,再恶劣的天气也是小事一桩。已近午时,主峰忘忧峰玄正殿里三年一次的门派中级弟子考核已然过半,望着殿中空着的主座,坐在次座上的清溪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殿中主持考核的掌门大弟子凌云见状,给二师弟凌风使了个眼色,凌风便向三师弟凌空交代了几句,悄然退出,纵飞剑往师傅冉清晨的洞府而去。
清晨尊者的洞府却是在山中最僻静的一座小峰上,凌风解了门前只有他们师徒四人知道的禁制,翩然而入。洞中尽是他们师兄弟给师傅在各大名山胜地搜罗来的奇花异草,珍奇走兽飞禽,里间一间小小的山洞正是清晨的房间。一张石塌上侧卧着的一个清丽绝俗的大美人,他只穿了件白纱衣,盖了床薄被,玉体横陈,一头浓密的青丝有几缕顽皮地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芙蓉面,樱唇微张,可以窥见里面半截粉色小舌,直叫人恨不得纵身前去堵上那小嘴,一亲芳泽。哪怕看了这么多年,凌风看见这美人春睡,毫无防备的样子也一阵恍惚,他不敢多看那张脸,却见美人的一只秀足伸出了被外,那脚白得近乎透明,脚趾圆润,足弓秀美,宛若一件Jing雕细琢的玉器,直想上前摸上一摸。
正自在心里胡思乱想,却见榻上的美人已然悠悠醒转。冉清晨睁开一双妙目,见到自己斯文俊秀的二弟子侍立在前,不由得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问到:“又有什么要紧事,让你来扰人清梦啊?”凌风不禁一阵冷汗道:“师傅您忘了吗,今天是门派弟子大比的日子啊。”他说得不客气,但是他们师徒一向亲厚,清晨自小在山上长大,不通俗物,也不以为忤:“这几年不都是你大师兄主持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昨儿不是和你说了,清溪师伯闭关出山了,他今天好似生了好大的气,所以师兄才要我来叫醒你的。”清晨不由得吐舌道:“哎呀,昨儿和一尘道兄喝多了几杯,把这事给忘了。还有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你啊我的,好大胆子,还不快来服侍为师起来。”美人这害含羞带怒,似娇似嗔的样子不由得又把凌风看呆了,赶紧上前把师傅扶了起身坐好,蹲下身把住美人的玉足,轻轻给套上鞋袜。那脚上肤色白腻如牛ru一般,他直恨不得一直抱着不放摸个够。然后取出师傅的道袍,给细细着好,期间摸腰摸腿的乐在其中。
大比一天过后,清溪长老挑三拣四的弄得几师徒苦不堪言,晚上赶紧各自回去早早休息。这一夜凌风做了个梦,梦中雾气弥漫,他来到了一间洞府,看见一个美人在床上沉睡不醒,他鼓足勇气上前,轻轻撩开了美人身上那件薄纱,露出美人香滑白腻的身体。凌风抱住他轻怜密爱,恣意轻薄,他分开美人两腿正要进犯,那美人不堪其扰睁开眼睛,却是他师尊那张倾城之颜!他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出身世家,十三岁拜上师门,早已通晓人事,虽然心底隐隐觉得自己对师傅有些爱占美人便宜的心思,可没想到竟是如此赤裸裸的情欲。此后,他再不敢像以往对着师傅言笑无忌,眼看着小师弟像往日一般抱着师傅撒娇撒痴,只得在心中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