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没有看到张巍的身影,倒是见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估计就是蒋礼口中的费林。对方处在世界中心一边跟人电话一边在电脑上工作,对周围孩子们的吵闹丝毫不为所动。
蒋礼张嘴咬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茎,两只手缓慢的抚摸着对方的大腿边缘。男人大腿上的肌肉十分的紧实,他们这类演员要保持锻炼,身材不能有出格的地方,指甲一刮,两边的肌肉就敏感的鼓了起来。
他们是平等的!易安乃至所有见过他们相处的人都这么想着。
吃饭的中间叙说一下各自最近的生活,到一个不带情欲的吻,是如此的顺其自然。严岸看着那张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面容,居然生出了一些奇异的错觉。
“主要是孩子。”蒋礼说,“一到周末,三个孩子简直可以媲美星球大战。”
严岸笑说:“等你空闲下来,可以借用探班的名义来玩。”
谁知道,从那之后蒋礼和小白就跟黏上了他似的,经常出现在剧组,隔三差五的探班,直接导致他和易安的相处时间直线下滑。对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那隐忍的表情根本掩藏不住。
严岸以为对方要吃自己的阴茎,放过身去将自己的裤链全部解开,裤子半脱到了膝盖,然后居高临下的将肉棒的顶端送到躺着人的嘴边。
蒋礼笑:“你来还是我来?”
严岸捧着对方的脸颊,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和下巴,呼吸沉重:“进去点。”
等到内景全部拍完,就要出外景了,严岸戏份最多,要离开最少两个月。
好像,他在与自己的孪生兄弟乱伦?
吃完饭坐回车上的时候,蒋礼的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指腹顺着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严岸抓住他的手,笑他:“我还在开车。”
拍完最后一场戏,严岸邀请对方去吃当地的特色餐馆,当做迟来的午餐。
小白性子活泼没有什么心机,很快跟剧组混熟了。别人试探着问他和严岸的关系,他眨巴眼:“朋友啊,还能什么关系?”
故人比朋友更加容易引人遐想好么!何况,这个故人照顾人来十分的拿手,很快就成了严岸经纪人的半个老板,还时常指点助理的疏漏。在他的身边,任何人都感觉如沐春风。
蒋礼更加好,他似是而非的说:“我们是故人。”
蒋礼听到消息的时候很是惋惜的道:“可惜我走不开,如果走得开的话我也想要到处去看看。”
朋友这个词在娱乐圈的范围可广泛呢!好在,大家也没见到严岸与小白相处太亲密。
严岸想象了一下那番场景,现象不能。于是,在周末的时候蒋礼特意拍了几个短视频给他看了看,只能说,好好的别墅从二楼走廊到一楼客厅,最后是花园马场和网球场,基本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熊孩子们的玩偶玩具,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到到处都是,几乎是两个保姆追着一个孩子跑,余下一个在吃米糊糊。
两个同样俊美的男儿一边接吻一边去解开对方的裤裆,他们的手同时在对方的内裤上摩擦,很快,严岸许久没有纾解的欲望就吐露出了淫水,将内裤晕染出了一圈痕迹。
他只是这么一说,结果某天拍戏拍到一半的时候陡然见到蒋礼站在保姆车边跟他招手的时候,他居然惊喜多过惊吓。
严岸屁股一抬,蒋礼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他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了出来,将自己的椅背放倒,拍着对方的大腿:“来,我给你吸一吸。”
严岸吁了一口气,屁股下沉,开始将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的嘴里抽插着。插了没几下,他就闷哼一声,后穴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手指。他的肉棒操着对方的嘴巴,对方的手指操着他的后穴。双重快感让他还没等对方的嘴巴适应自己肉棒的大小就开始快速肏干起来。同时,随着他动作的加深,那手指也进入得更深,十几次之后,一根手指变成了
这个想法瞬间点燃了他心底的火苗,他的眼神突然的炙热,而后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蒋礼不停的揉着那逐渐抬头的肉棒,隔着布料摸索到铃口的位置,用指甲去扣挖它。整个手掌包裹着肉棒和囊袋,揉核桃似的不停的在手心里打转。
严岸犹豫了一下。他和商柏的时候大部分是他主动,和张巍在一起的时候基本就是被操的份了。现在看到蒋礼,他莫名的觉得自己想要躺在下面。
蒋礼眸光闪闪,倾身过去又在对方的嘴角啄了一下,严岸叹口气,把车拐入了旁边的竹林,关上窗户,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再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对方当成了知己好友。
严岸心里一动:“我记得张巍有好几个秘书。”
偶尔蒋礼单独过来,与严岸商讨剧本的时候,对,这人几乎十项全能,什么都可以说出个道道来。相比严岸与易安的不对等关照,他与严岸可以说得上是惺惺相惜势均力敌,两个人可以为了角色一句台词的语气而争论,也可以一起对戏,探讨剧本中角色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