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的清晨,当技师们重新回到训导室时,浮光净踊的落地窗前,那位小少爷正跪趴在一圈由木条随意搭起的围栏内,跪趴在纯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像一只养在阳光房里的小羊羔。
据说他在履行一项约定已久的惩罚他青涩仍存的桃谷被金箔打开,将那淡粉色的、害羞着的紧闭甬道暴露出来,滑腻的泉水不时从深谷中涌出,绕过若隐若现的金球,沾shi他的tun瓣腿根,留下一片晶亮的痕迹。
而他的秀jing中又含着只细长的软管,从他身体前端探出,又束在他的左腿上,上好的葡萄酒流淌在软管里,温热的器具在他腿间束了一圈又一圈。
瓷白与深红,皮rou与人工塑料,相交的缝隙间或滴滴答答坠下几滴酒ye,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维利索尔!安特吉夫人已慷慨的恩赐你束具,你如何还管不住自己!十五分钟内,你若还不能将地面清理干净,便自己去请罚吧!”
侍女们大概并不知道在孔洞被打开的情况下,克制那些ye体的流出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也或许她们知道,却并不在意。
这些或许拥有权力的人,可以任意制定规则,只要符合她们关于美的想象,全然不管那是否符合神的设定,痛苦只是遵守者的事情。
维利索尔跪趴在木栏内,伸出他小小的舌尖,舔向那些不断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深红酒ye。他的膝盖越来越痛,像被针扎似的,而开合许久的唇,早已僵硬麻木,只能任由涎ye流出,弄得他下颌shi漉漉一片。
更可怖的是,仅仅一个小小金球,已不能满足他放肆的身体,火灼蚁咬一般的欲望从甬道中升起,训导室内人来人往,那些似有若无投来的目光,使他攀上一个不能发泄的浪尖。
“行了,将他抱起来吧,别再浪费时间了,晚上直接罚他得了,你瞧他将地板弄得越来越脏。”
“罚什么?我看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了,轻了怕是不能长记性。”
“那就罚他今晚不能快乐吧”,侍女笑了起来。
所谓快乐,又算得上什么快乐,不过是跪坐在地上,被那些满是硬刺或软毛的巨柱贯穿,被秘药抹过全身,在药物炮制的幻觉中索求哭喘着,拔摇起无力的腰肢,牵扯出脆弱的肠rou,流下淡血和滑ye。
他本该庆幸逃过一场灾难,只是侍女却看到这位小少爷难以抑制的露出迫切焦急的神情,仓皇的绷起小腹,低垂头舔向自己的腿根,喉间溢出几声哭喘,大滴大滴的泪水流过腮边。
侍女们不管他的挣扎,将他从木栏中抱了起来,放置在高椅上。维利索尔却仿佛仍困居于某个浪尖,不知身在何处,一直难耐的扭动着,不断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和tun瓣,却因金箔的桎梏,始终显露着一个空洞。
一位技师握住他的脚,左右掰捏着,温热的酒ye留过他的手腕,他装做不知,食指却偷偷挠了挠这位小少爷细嫩的脚心,逼出了又一声哭喘。
“真是块好材料,他的骨头软了很多”,技师如常讨论,没有人会在意玩物的哭喘。
“差不多了,开始吧。”
他又被抱放到铁床支架上,上身腿根都被牢牢的绑缚起来。几个学徒半跪在一旁,将冰凉的酒Jing反复抹过他的双脚,而后仅仅握住他的脚腕。技师们又一人把持住一只,将辛辣的药膏狠狠揉上去,刺得像被火灼一般。
维利索尔感到他的骨rou都被火灼化了,灼成烂软的一滩,而后技师们将他的脚弓试探的做出来几个形状,便猛得使劲掰下去,惊痛中,他的脚被弯成新月型,技师们又飞快的拿布缠成弯弯小小的两只。
“好了,这样就很好”,安特吉夫人来到了训导室,看着技师们又将一双很有东方特色的小鞋子套上去,紧紧绷住小少爷的脚,没留出半点空隙。
持续的疼痛折磨着他,维利索尔紧咬着唇,却仍克制不住痛呼,他挣扎着,试图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将自己的伤口保护起来,却只能在绑缚下动弹不得。
好疼啊这些人真的没有折断他的骨头吗谁能救救他救救他被打碎的身体与魂魄
一圈又一圈的丝绸又将他的双腿裹缠起来,疼痛将他的魂魄从身体中抽离出去,高立在一旁,看着那个哭泣的少年,看着他畸形起来的肢体,和从身前淌出,在身下晕染出的那滩深红与滑ye。
多可笑啊便是在此时,他身体仍是要索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