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让你舒服的东西啊。”张启山朝他唇边吹了口气,熏人的酒气,令陈玉楼有些作呕,臀间滴淌的蜡油已经从肉穴间沿着他的大腿滑落,看着那针管拔出,乳头如哭泣般渗下殷红的血迹,陈玉楼涩声道:“佛爷,我错了。我今天真的不该出来,我再也不乱跑了,我以后就乖乖呆在屋子里等你你停手好不好,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是吗?”张启山目光冷冽,针头不留情地再次刺入了另一只乳头的乳孔,他轻吻着陈玉楼的脸颊,笑道:“晚了呢,我改主意了。你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好了,反正今晚之后,你的身体也只会认我一个,我就不信,你喜欢的那个人,不介意!”
“舒服。”陈玉楼闭上了眼睛,左乳再次传来钻心的疼痛,两颗乳头此时都红肿了起来,甚至与乳晕相连处渗出了几丝鲜血。张启山眯起眼睛,伸出舌头舔去陈玉楼乳头上溢出的血迹,笑道:“既然这般舒服,今晚我就陪你多玩一会儿好了。把那三个盒子给我拿过来。”
乳尖传来针扎的疼痛,一小格冰凉的药剂在针头的注入下,进入了陈玉楼的乳腺之内,冰凉的肿痛让陈玉楼感到了强烈的不安,惊慌地道:“这是什么?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
陈玉楼看了眼张启山手中的鞭子,硬着头皮转过身,只当那铁球的麝香有催情之用,依言趴跪在了床上。果然他感觉张启山欺压了上来,但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那温热的球形金属触到了他柔嫩的臀穴之上,方要挣扎便感觉被大力所制,继而张启山的指尖一顶,便听“啪”地一声,张启山的手狠狠一拍,那银球整个撞击进了陈玉楼的肉穴里。
“!!”陈玉楼吃了一惊,那铁球虽小,但里面不断溢散的蜡油却是折磨人的,陈玉楼极力地想要挣开,却只感觉腕骨被拽得越来越紧,似乎要碎裂了一般。张启山未醉酒之时,力气已大得令陈皮怀疑他非人类,如今喝醉了那股蛮力更远非陈玉楼能抗,闷哼一声,疼得眼泪直往下掉。
随着他话音落下,陈玉楼渐渐感觉胸膛那胀痛被一种奇痒取代
陈玉楼抽了口气,肉穴里的铁球温度已经升腾,甚至能嗅到缕缕奇香从他臀间溢散,“舒服。”滚烫的蜡油随着他的眼泪一道滴落而出,娇嫩的菊肉有些受不住,陈玉楼双臀一颤,更多的蜡油从镂空的铁球内倾洒,疼得不住哀嚎,却仍是在张启山问起那人的名字时,摇了摇头。
张启山似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手一看,陈玉楼手上竟被他捏出了一道乌紫近黑的淤青,不过他也不急,今晚有的是时间审讯,便道:“这般还舒服么?”
“啊”熟悉的胀痛再次传来,陈玉楼含泪咬牙,道:“那个纹身还不够么?”
陈玉楼汗水涔涔而下,肉穴里铁球的温度其实还好,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纵然不懂那蜡油也会不断溢出,疼得陈玉楼几欲发狂。
张启山因酒意而绯红的双颊若涂了二月红的胭脂在脸上一般,他见陈玉楼不动,又冷冷笑道:“是想让谁陪你玩,嗯?要不要我让红过来。”
“呵。”张启山笑着将陈玉楼揽入怀中,道:“那我们继续试试第二个盒子。”说罢,他将那金色的盒子打开,取出里面那人指粗的针筒,将针尖放在烛火上烤炙。
陈玉楼的额头不住地溢出汗水,有那么瞬间他真的想向张启山跪地求饶,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即使我求饶,他也不会放了我的
陈玉楼脸色有些发白,他摇了摇头,张启山道:“此物名为暖庭花。以极北之地的玄冰铸铁而造,无论内芯温度多高,外部也春如暖庭一般,但里面的蜡烛却溢散,待到燃完便如盛开的花朵。”
张启山看着那被迫挺立在银环内的红肿龟头,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道:“真的会舒服哦,我的宝贝。”
“是,是吗?”陈玉楼仍未想到这铁球除了观赏外还有何用,便听张启山道:“背对着我跪下,屁股撅起来。”
一身的冷汗,张启山勾起唇,道:“这样,也舒服么?”
“这针,你说我该打在哪里好呢?”张启山上下看了看陈玉楼,忽地握住了陈玉楼胯间的性器,继而一阵冰凉和疼痛传来,张启山将那铁球另一端的银环套在了陈玉楼的龟头之上。那银环不大,但他套的气力却极大,让银环刚好卡在了龟头和肉棒相连的位置之上。
陈玉楼摇了摇头,拿起那三个盒子放到张启山身前,张启山打开那银色的盒子,面无表情地点燃了那铁球里的蜡烛,然后合拢,几丝麝香的气息飘散在空中,张启山轻声笑道:“你知道此物又名什么吗?”
“呵。”张启山冷笑一声,将用完的针管拔出丢到一边,道:“我最后问你一次,那个人是谁。”
眼泪顺着陈玉楼的脸,滴落在起伏的胸膛上,屈辱在此刻似乎达到了顶端,那张脸上呈现的痛苦和媚态也在此刻对张启山的吸引达到了致命的巅峰。张启山再次伸出手,不留情地抓住了陈玉楼的乳头。单薄的胸肌,在此刻变得滑嫩莹润,张启山轻笑道:“其实这东西本来只是强效的春药,但我加了些特别的,不知道会不会让你骚出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