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由是被反反复复地使用,一次又一次地滚落在地。
——他不想承认那些他耳边的话语。
少年想,在快感模糊的间隙里,他拼命地回忆着自己的家庭。
他的父母,他有着普通且和睦的家庭,他的父母并不富有,但绝对称得上幸福。
情况绝对绝对不像那些人说的那样!
少年心底正在呐喊,那声音无法通过喉咙传出,却结结实实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间。
它们叫嚣着自己有个正常的家庭,他的父母只是久违地一起出门旅游了而已——
然而。
他发现,他想不起来。
任何相处的细节,任何温馨的回忆,他半点也无法想起。
“我我我!”
少年终归是不知道“我”之后该接些什么了。
由是它们转换为了暧昧不清的呻吟,在他身前飘荡。
后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他架起少年的身体,扶住他的腰身狠狠操弄,欲望每一下都顶撞在深处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
——“大肉棒操得好爽!好爽!咿啊啊啊、再深哈啊啊!”
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屋子。
等了多久也不会其他人来打开的门。
自始至终,他都独自一人。
“不要再、太快了哈啊!”
——“要高潮了!咕咿咿——停、停不下来呀啊啊!”
他听见了什么?
他不想听见这些。
欲望抽插着他的下身,肠肉被反复带出又推送回深处。
因为有过多的精液,它连带着欲望一起进出,在他的下身发出淫秽不堪的声响。
少年彻底没有余力去觉得羞耻了,他觉得很多事在他脑海里飞旋,将他吞没。
男人最后向着他身体深处冲刺。
粗大的欲望膨胀到了顶点,一口气进入了肠道最深处。
“啊啊啊!”
“射了!”男人低吼一声。
精液灌进甬道,和先前已经进入其间的混杂在一起,粘稠又暧昧,混杂且恶心。
少年在他的冲撞下瞪大了双眼,那双眼睛里有泪水不断流下。
他放开少年,后者无力地栽倒在床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另一个男人走了上来,抓起他身下的床单将他拽倒在地,那人单手便抬起了他绵软的身体,把饱受蹂躏的后穴展露。
“我说你啊,真不记得了还是假装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侵犯了少年,“我是听说你很喜欢这种角色扮演啦——”
“啊哈!呀啊啊”少年胡乱呻吟着,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已经已经哈嗯!”
已经再说不出什么话了。
能做的就只有一一承受。
无力反抗与挣扎,那访客——他怎么还不来呢?
“之前在街上遇到的时候,你也是在演吧?”
欲望撞入,凌虐着深处。
少年又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平时只要给钱就会张腿的——”
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些言语宛如遥远的噪音。
“虽然偶尔像这样玩得狠了,得恢复个很长时间就是了,哈哈。”
甬道早已失去了原本功能,它丝毫不能阻止贯穿的持续进行;但少年的身体仍有着颤抖蠕动的条件反射,这些事,仍为男人们带来愉悦。
男性的下身本就不是用来进入的,少年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因而显得紧致且狭小,即便已变成现在模样,对他们来说这仍是取乐的绝佳手段。
可少年根本不想听这些,他下意识地将它们推挤在自己的脑海外。
他趴在地上啜泣,眼前摇摇晃晃的,满是不真切的光影。
“你可是吃我们的精液长大的,不记得了,嗯?”
脑袋被扯住了,他被迫抬起头来,视野远处是阳台透进来的光,在这会儿显得明亮得扎眼。
男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挺动,少年的身体在他的推动下无力地被撞向前方,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不断地爬行着。
“第一次给你开苞就是在厕所里头,哈哈哈!”
他被压在镜子前操弄着,第一次知道了自己下身还能够被进入。
“你还不喜欢锁门,上次他们半夜来弄你,你也没什么反应。”
他在沉重的昏睡与疲惫中动惮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在阳台上玩,你也特别喜欢,不是吗?”
被压在洗衣机上肆意玩弄,身体毫无办法只能敞开接受男人的蹂躏。
他的嘴唇颤抖,心下只期望有什么人能带他离开这里。
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他。
所看到的一切的确是他破碎的记忆。
没有访客。
只是他为自己的恍惚找到的借口。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