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默然无语一声不吭,如断线木偶般木然不动。?
“真是不乖的孩子。”赤焰尊揉弄旃檀的头发,“东寰可是既风流又乖巧的一个人,怎么生出你这样又蠢又倔的孩子。”
“你算什么东西,不许你侮辱君父。”旃檀咬牙切齿,他的内息又一次开始紊乱,如果不能顺利脱身,他很快就会暴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赤焰尊不屑挑眉,“你又算什么东西,就算东寰自己站在我面前,他恐怕都不敢抬头教训我。”
他言语霸道,动作更是加倍霸道,趁旃檀手无缚鸡之力时掰开旃檀双唇,轻易便得了手。
“动动舌头,好好舔。”
赤焰尊开始命令,不是指示与教导,而是,命令。
旃檀瘦削的脸颊渐渐鼓胀,赤焰尊的尺寸实在太过可观,旃檀难以想象这样的巨物一旦捅进自己的身体里会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一番折磨,他的眼角落下晶莹的泪滴,愈发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赤焰尊眼见甘美的透明津液从旃檀的唇边流出,仿佛是酒杯中洒出的佳酿。他伸出手,用手背在旃檀潮红的脸上蹂躏几下,连自己的手都变的黏黏糊糊。赤焰尊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幽冥海三千多年,本身成熟到靡颜腻理的肌肤也显出不健康的苍白,如今沾染上旃檀的津液,亦显出淫浪的味道。
将一位妙龄洁白的美人玩弄到沙哑着叫不出声,有何种极乐事能胜于此?
赤焰尊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的理智,才没有放纵自己狠狠刺穿旃檀之口。一想到东寰仙君的儿子姿势屈辱地跪在自己面前为他品箫,赤焰尊整个人兴奋到无以复加,一颗心像是被烈焰燎烧,火浪澎湃汹涌,烧遍四肢百骸。旃檀用牙齿进行的些微反抗不仅可以忽略不计,而且还是极佳的催情助兴之举。
待到兴致浓烈之时,赤焰尊故意主动去蹭旃檀的口舌,旃檀想避开又不能,浑像只将要炸毛的乳猫,委委屈屈地乖乖吞吐着赤焰尊颇为得意的凶器。几番厮磨之下,赤焰尊只觉得欲火气焰更盛,抽送几回后急忙抽出,射了旃檀一脸。
旃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那双明月般透亮的眉目上粘了许多粘稠的透明液体,摇摇晃晃地从振翅蝴蝶般的睫毛上滴落。
记忆中他从出生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被人当做一个泄欲的娼妓玩弄,而且自己的身体还在羞辱中品尝到异样的快感。
妖术!
一定是赤焰尊对自己施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下三滥咒语,才会让他的身体与平日的沉心静气截然不同,满脑子都是赤焰尊那尺寸伟岸可观的阳物。
赤焰尊望着旃檀一张遍生嫣红的脸庞,心想此君元阳丰沛,正是修行时采补的绝好炉鼎,他所修炼的阴阳合欢之术中有一招“蜂媒蝶使”,可以将别人的修为乾坤挪移到自己身上,只是此术需要一个注定牺牲的名器炉鼎作为媒介,以往禁术中都是抓一个清纯艳丽的美人加以改造,没想到自己有幸却能遇到旃檀这样天生阴阳同体之人,待他好好调教一番,便是天生的采补名器,不日即可助自己成就大业。
而且从私欲出发,赤焰尊最喜欢的,便是凌虐这样一个看上去天真无邪坚忍质直的纯良仙体,他的资质越纯粹,用作修行时的助力便越充沛。
只是赤焰尊尚未来得及施法念咒,旃檀眉目间的潮红和身体上的迎合便让他心生疑窦,他被幽禁在极乐岛上,一直以来只是偶尔听闻东寰高高在上当一个端雅清正的主君,娶贤妻生稚子,接连得了两个儿子,一个容貌冰清玉润,雅正不逊其父,同样的高节清风矩步方行;另一个容貌酷肖东寰,但是性情截然不同,据说莽莽广广楞手楞脚,经常惹是生非,全赖父兄庇护。
高节清风矩步方行看旃檀不自觉扭动的腰肢,似乎传闻有误?若真是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殢云尤雨的处子,怎么扭得如此熟练,说起来不像是仙子更像是妓子。?
赤焰尊挑眉一笑:“看仙君的样子,是千年望等回身笑,终于忍不住了?”
“你你胡说”旃檀发声困难,赤焰尊的阳物不加掩饰地袒露在自己眼前,只让他觉得浑身发软,像是触到什么毒药一般,“一定是你手段下作用了禁术”赤焰尊夏木阴阴正可人的性器抵在旃檀的下身,已经蓄势待发似乎马上就要进去了。赤焰尊之前说什么“阴阳合体”,想必是像玩弄女子那样肆意玩弄自己,到时候旃檀不由自主地一个激灵,他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象那样的东西将要被纳进自己的身体中,只是想象一下就觉得五雷轰顶。
可是赤焰尊如今一副不到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得意,已经抬起旃檀双臀,伸手在收缩不止的穴口上重重一按。
旃檀脑中轰鸣,哆嗦着不知所措。
赤焰尊伸手摸了摸旃檀不住颤抖的身体,结实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伸进旃檀本来应该从未有人染指的女阴禁地中——太轻松了,简直可称溪流岸深。
赤焰尊心中一动,这样的身体,好意思道一句“冰清玉洁”?
他不信,赤焰尊伸手开始在幽境中不停搅动。
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