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言志一下蒙了,温知新一个眼神扫过去,沈言志连忙收敛表情严肃地回答:“是!”
薛涯立马反省:“我错了,主人,这都是阎屹南撺掇我的。”
“系紧一点,你要确保我肯定看不到。”温知新站在那儿,任由沈言志把毛巾绑在他的脸上。
“出列!去水房拿一条毛巾来。”温知新放缓了声音说道。
“在我耳边就别叫那么大声。”温知新无语地埋怨了一句,引得大家跟着哄笑了一声
温知新接着走,边走边说:“你们啊还是太嫩,要是先比比大小,相近的都站一起,难度不就大了?”
“人家有摸骨看相的,咱们主人更厉害,这是摸鸡巴认人啊。”就听阎屹南嬉皮笑脸地逗闷子。
“除了你谁这么欠?”温知新直接戳破,接着往前走,又摸到一根,无论粗度还是长度都很壮观,和阎屹南的还很像,在战队里属于一流水平,不禁笑了,“刚才的是阎屹南,这个就是薛涯了吧。”
罗恒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就这样蒙着眼睛,手里一个一个地摸一下,就能摸出这些鸡巴属于谁,没有一个认错的。通过身体的直接接触,他的气场也迅速让大家都进入了调教状态。
“哦”沈言志应了一声,因为已经给温知新围上了毛巾,所以笑容有些淘气,明显是故意的。
他接着往前走,手保持在差不多的高度,又摸到了一根阴茎。他用手指抵着挺起的阴茎根部,让龟头贴着掌心,伸手一估量:“19”他转而握住整根阴茎,用虎口握圈一量直径,“差不多5”接着他握着整根阴茎,撸了两下,感受了一下那直挺挺的柱身,于是直接喊道,“齐锋。”
“是!”沈言志却依然回答得一丝不苟,他挺着胯下硬邦邦的鸡巴,走进了水房,很快就折返回来,拿来一条军绿色的毛巾。
战士们忍不住都传来了吭哧吭哧的笑声,温知新陡然明白过来:“好啊,薛涯,你欠收拾了?和阎屹南合伙蒙我啊?”
温知新摘下毛巾:“那我刚才没摸过的就只有罗恒了,老罗啊,你也学坏了,过去你可没这么不老实。”
“现在,大家可以随意打乱位置,站成两排。”温知新蒙着毛巾说道。
就这样,他蒙着眼睛,信步往前,连续又猜中了两个,接着就迟疑了:“长度18,粗度5以上,直棍型。”
见大家都已经被他的气场影响,进入了
温知新笑了笑没理他,但是摸到下一个却不禁皱起了眉,握着反复撸了好几下。
接着往前走,温知新伸手一摸,就感觉摸到了一根格外粗壮的,他只撸了一下就笑了:“这么粗的只有一个,尔万流。”
“把我的眼睛蒙上。”温知新又命令道。
这下所有人的阴茎都兴奋地挺立着,从迷彩裤的开口中探出,紫的,红的,黑的,粗的,更粗的,长的,更长的,上翘的,左右偏的,笔直的,龟头如笋茎干粗大的,龟头膨大如同棒槌的,龟头和肉柱粗细均衡的,各有不同的阴茎从他们的裤裆里探了出来,齐齐昂首挺胸。
温知新右跨了一步,伸出手斜斜放在身边,慢慢往前走去。很快他就碰到了第一个身体,手略一动,就握住了对方的阴茎。
原来阎屹南故意开玩笑吸引温知新注意力,偷偷让薛涯跟人换了位置,想难住温知新,没想到还是识破了。
这个数据在十三番队里足有五个,都相差不大,温知新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去摸阴茎,而是往下摸了摸睾丸,便露出一丝笑意:“夏涵。”
沉着的老兵依然面无表情看着对面,只是伸手拉开了拉链,将困在里面的阴茎从开口掏了出来,年轻的则有些不太镇定,偷眼互相打量,有的还会偷偷看看温知新,才将自己的嫩鸟放了出来。
“明白!”沈言志高声回答着。
等他绑好之后,温知新淡淡说了一句:“沈言志入列。”
“主人,你这就猜出来了啊?”阎屹南不禁叫屈。
温知新笑了笑,喊道:“沈言志!”
“嗯,长度十八,楚渔。”温知新搭了一下,楚渔的阴茎长度实际上是17.8,不算小了,但是在十三番队里就显得不够突出,不过楚渔还没到二十,还有成长的空间,他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家伙就忍心欺负小楚啊?”
就听到沈言志再次应声“是!”,然后就是轻微的脚步声。令行禁止,如今温知新也彻底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有出有入,有先有后,有开始有结束,就像一个严格的程序,必须完整,不能随便乱开口。
“诶”薛涯不禁小声惊奇了一下。
几个班长面面相觑,隐隐察觉了温知新今天要玩什么花样,也感觉挺有意思,眼神一动,手下的兵们就立刻换起了位置。
再往前,温知新手一放,那人就大胆地往前挺了挺,温知新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阎屹南。”
“到!”沈言志立刻并拢脚跟,啪地一声站得笔直,大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