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下床跑到伽陵身后,张开双手抱住伽陵,贴上宽阔脊背。
“我就不行吗!?”罗浩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愿意做你发泄用的肉洞!被遮住脸被盖住声音什么我都可以!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碰我!伽陵警官,只要你——”
不等罗浩说完,伽陵拉开抱住自己的双手,低声说:“抱歉,我做不到……”
放开罗浩的双手,又说了一次“抱歉”后,伽陵走出宿舍,关上门。
看着关闭的房门,罗浩维持着双手张开的姿势呆愣住,没过多久他瘫软在地,全部的疼像火山爆发般侵覆每一片肌肤每一寸神经,他低下头,牙齿发着抖咬住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流,急雨般一滴滴涌到地上。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从低沉呜咽,到扯着头发大喊,罗浩再无压抑,放声痛哭。
他宁可从没被当做人过。
宁可从没有过人的感情。
窗帘被拉开一半,有限的阳光照射进来,将阴影里的屠渊覆上半边光亮。
那朔在咖啡的香气勾引下醒来。
他慢慢睁开眼,便看到屠渊坐在床边看向窗外,手里拿着瓷杯。
那朔迅速警惕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屠渊坐在床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撩开被子起身,那朔褪下小心抗拒,换上乖顺表情,轻轻唤出一声:“主人。”
屠渊回头:“醒了?”
赤裸的那朔像只小狗般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双眼故意泛着刚醒来的慵懒感。
屠渊将瓷杯举到那朔面前:“咖啡,喝吗?”
那朔不愿意喝屠渊喝过的东西,但今天屠渊已经和以往不同,他不想因为不喝主动递来的咖啡而惹屠渊不快,于是他凑过去,见咖啡不冒热气明显不烫,便伸出舌头像狗喝水一样舔喝咖啡,舔了几下后抬起头看屠渊,故意伸舌舔过嘴角。
那朔的行动很成功,这般乖顺可爱的样子让屠渊心情很好,嘴角翘起,手也摸上柔软黑发,似奖励宠物般轻轻揉动。
“乖。”
那朔垂下视线。他能做到讨好屠渊,但做不到轻易自然地对屠渊露出笑容。
“我要离开希峰五天。”
那朔顿时抬眼露出惊讶神色:“离开?”
“嗯。”屠渊收回手,“是工作,五天后回来,这期间你可以自由出入房间,也可以去食堂吃饭,毕竟时间不短,我可不想你营养不良。”
那朔依然惊讶愣着。
屠渊摸上那朔脖子上的项圈:“不用担心,你戴着我的项圈,没人敢动你。”
那朔慢慢低下头:“什么时候走?”
屠渊回答:“现在。”
那朔抿了抿唇。
屠渊将瓷杯放到窗台上,凑到那朔耳畔,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缓说道:“记住,你是我屠渊的狗,做好我的狗,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什么都不用怕?那朔在心里讽刺苦笑。
此时的那朔没有理解屠渊说这句话的深意。
也或许他一生都不会理解。
“……是。”尽管不愿,看到近在咫尺的唇,明白屠渊想要什么,那朔还是半闭眼帘,轻轻吻了上去。
咖啡的苦涩在相连的唇齿间交融,变淡。
屠渊走后,那朔窝在沙发上,双手抱头蜷缩身体,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不断抓扯头发,呼吸杂乱,身体不时发抖。
白天过去,夜幕降临。
终于,蜷缩的身体舒展开,脸庞上的紧张不安退去,镇定冷静浮现,幽黑的眼眸里透出一股野草向生般的决然。
当那朔走进,原本熙熙攘攘的食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那朔。
那朔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就像一个普通囚犯一样拿食盘排队打饭。
食堂里的狱警们互相看了看,做好出状况的准备。
他们从屠渊那得了消息,知道屠渊离开的这五天里那朔会在希峰自由活动,也会来食堂吃饭,所以都不惊讶。
虽然屠渊没有吩咐,但他们都很清楚,如果真有不要命的蠢货敢碰那朔,他们肯定得管。
因此不同于囚犯们复杂的眼神,狱警们看那朔的眼神很简单,那就是别出事。
那朔打好饭走到某处餐桌,刚要坐下,坐在相邻座位上的囚犯们纷纷起身,拿起食盘走去别桌。
对此那朔没有反应,他坐好,吃饭,目光始终聚集在眼前的饭菜上,直到吃完离开食堂,他都没抬头看过谁。
但他知道,伽陵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从未间断。
就像那朔预想的那样,晚餐时间结束,囚犯们各自离去,当他越走越远,和囚犯们的队伍分离,直到周围再没有别人的时候,伽陵出现在他身后。
“那朔!”
那朔慢慢转过身,看那高大威武的身影。
伽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