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的鸡巴,用他粗壮的大腿夹住那朔纤细的双腿,摸上那湿润的阴茎。
很快他就感到怀里的那朔颤了下,但随着大手的撸动,他也能感到那朔的恐惧在减少。
“……长官……啊……呼……那……那里……前面不……不行……呜……”
那朔抓住屠渊圈绕自己身躯的强壮手臂,随着快感节节攀升,身子越发缩起。
屠渊亲吻那朔的后颈,含舔通红发烫的耳朵。
“畅快射出来,我可爱的小狗。”
耳朵被屠渊黏糊糊烫热的舌头占满,那朔只觉得脑子里也黏糊糊的热热的,来自性器的快感带着热度不断冲击身体各处,什么也无法思考,在那似有魔性般的沉沉话语下,那朔脆弱呻吟,不久便仰起头全身绷紧,大腿夹着屠渊的手腕直直射精,黏腻精液全挤撞在屠渊指间手心里。
屠渊贴紧那朔的脖子,亲吻那黏有汗湿发丝的嫩白肌肤。
“舒服吗?”他再一次问。
这一次那朔没有咬住嘴唇,仍染着精液的小嘴杂乱地呼出热潮,弱弱地说出:“……舒服。”
“乖。”屠渊搂紧那朔,亲吻他的肩膀,抚摸他的身躯,“累了就休息吧,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那朔能感觉到屠渊的鸡巴是硬着的,那硬硬的大鸡巴就顶着他的屁股,几乎挤进臀缝里。
真的什么都不做了?那朔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屠渊不会去骗一只狗,没必要。
也许是因为做过分的补偿吧,那朔只能这样想,没力气再去想什么,他闭上眼,渐渐进入梦境。
听着那朔均匀的呼吸声,屠渊也慢慢闭上眼睛。
这或许是属于他们之间难得的时刻,在睡意袭来前屠渊想到。
不过又怎样呢,只要那朔在自己手里的话……
那朔睡得很沉,他不知道屠渊在醒后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下身,给他那充血肿胀的穴口抹药,并用指尖带着药膏稍稍挤进去一些,随后很快退出。
他也不知道屠渊看他的睡颜看了很久,看到鸡巴挺立,抱着他的大腿再度用力撸动鸡巴,将大股精液射到睡眠中的阴茎上,让那粉嫩软物仿佛盖上一层纯白黏稠的被子。
屠渊看着沉睡的那朔,慢慢伸出手,悬停在那朔的脖子上方。
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
大手渐渐低下,很慢很慢地摸上纤细脖颈,五指很慢很慢地收紧。
想看你痛苦的表情,但这样你会醒吧。
在真正的力量将要使出前,大手突然松开,转而划过柔软黑发,最终离开。
呵……
睡个好觉吧,反正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
有怀彻的治疗,屠渊和那朔的伤都很快痊愈。
他们恢复了司慎到来前的生活,主人和狗,虐待使用和忍耐承受。
只是恢复“自由”的屠渊比以前更抓紧那朔,狗窝完全成了摆设,屠渊每天晚上都在干完那朔后紧紧抱着他睡,盖同一条被子,把他牢牢圈在臂弯里,手里还要抓住锁链末端。
有什么不一样了,那朔能感觉到。
屠渊还是会虐待凌辱他,用残酷的方式调教他,但在残酷结束后,温柔变得多了起来。
有时屠渊会像奖励一样给那朔口交,没有任何其它附加,只是单纯让那朔享受快感,哪怕那朔并不想要。
那朔知道,享受快感总比被凌虐折磨要好。
最让那朔不安的,是每次温柔或给与单纯快感时屠渊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