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异样感……就是因为他知道,他会因为我而死吗?
那朔完全被怀彻的力量支配,脸贴着还疲软时就很大的鸡巴滚来滚去,都喘不过气。
我希望从你们手中解脱。
屠渊睁大眼睛:“怀彻你!?”
怀
“啊不……不要这样……哈……啊不……太用……力……哈啊……怀……医生……”
真是太可爱了,那朔……怀彻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在那朔睁着大眼睛看屠渊,喘着粗气单纯等待时,后方怀彻突然摸上那朔的阴茎,手像挤牛奶一样,环绕那朔的阴茎从根部一下一下往下撸动,完整而缓慢地一直撸到龟头。
当然没滚几下,那鸡巴就迅速大起来了。
操你妈怀彻!操你祖宗!
每挤一下,阴茎都会像奶牛的大乳头一样射出淫汁,那朔的身子也一次次紧缩激颤,连连呻吟。
怀彻依然是笑呵呵的:“我想尝试下愉快性治疗,我相信你愿意接受这种治疗方式,因为你那根已经站起来了。”
“怀彻你他妈抽什么疯!?”
屠渊瞪视怀彻,怀彻微笑:“那朔你果然很不一样,怪不得屠渊会被你吸引。”
怀彻笑出了声:“我们就是神经病啊。”
为什么……
“神经病!”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因为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希望你们都被杀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你们想听什么,我的感谢吗?”
那种眼神是什么?
“那朔。”怀彻揉了揉那朔的头,微笑着说,“只是这样磨蹭屠渊不会够,舌头伸出来,好好口交吧。”
就是死神也会为你疯狂。
“昨晚我们行动了,果然有死伤,我们损失了五个人,屠渊和我也都受伤。不过别担心,对方被我们干掉了,这样屠渊就算完成任务,昊一的事就此结束,司慎不会再找你麻烦。”
怀彻笑呵呵地拍了拍雪白的新绷带,说:“都处理好了,看我多有效率。”
“那是因为!”
那朔抬起脸和屠渊对视,沾着淫液的小嘴喘着粗气。
屠渊第一次避开那朔的视线。
怀彻抬头看到屠渊阴沉的脸,微笑道:“怎么也要一两个小时吧。”
但现在却一点也动不了。
怀彻看着屠渊享受的表情,微笑着慢慢抚摸那朔雪白柔嫩的臀瓣,灵巧的双手一遍一遍抚过细嫩肌肤,偶尔绕过还有些红肿的穴口,抚上柔软肉球,摸上勃起的阴茎,指尖在龟头上勾起一抹黏稠汁液,另一只手则感受纤细身躯的紧缩颤动。
但他更想抚摸那朔,想碰到他,哪怕是发梢也可以。
那朔什么也没说,转回头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屠渊的鸡巴。
“怀彻你他妈找死是吧!?”
屠渊眼睁睁地看着怀彻把那朔抓上床,衬衫被扯掉,身子被压到自己身上。
虽然不能动,但被那朔舔得很舒服,下面涨得像要爆炸一样,光是看着那朔专注地给自己口交,也舒服极了。
很舒服。
怀彻趴跪在那朔后面,一边玩弄那朔的屁股,一边按着那朔的头,用那朔的脸去摩擦屠渊的鸡巴。
他不知道他该说什么。
“那朔……”屠渊下意识地,用极低沉仿佛来自喉咙深处的声音唤出。
目的已经无所谓。
那朔慢慢抱住自己,又低下头。
屠渊咬牙。
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妈的好想摸!
那朔在卖力地舔弄着,他泛红的脸庞上,浓密的睫毛上,都沾染上龟头溢出的淫汁,加上口水不断溢出,和挂在眼角的点点泪滴,整张泛红的小脸都混乱色情得要命。
怀彻一手压着那朔,一手解开屠渊的裤链,将那朔的小脸压了上去。
因为我这条肉便器母狗……
不……你们支配我,使用我,并不需要原因。
屠渊再次尝试挪动,果然还是不行。
“你他妈——”
“怀彻,你给我注射的松弛剂什么时候失效?”
“抱歉我……我不知道……”
那朔转头看怀彻。
只有老二鼓胀硬挺着,龟头被那朔舔得一直在流水。
腥膻味道很快充斥口腔,那朔面无表情地舔着,软舌熟练地环绕炙热肉柱,舔弄鼓胀的肉蘑菇,舌尖挑弄马眼,挑起淫汁。
他想把怀彻打成马蜂窝。
屠渊的呼吸急促起来。
屠渊看到那朔慢慢低下头,然后慢慢转脸看向自己。
那是什么表情?屠渊看不懂。
屠渊想要抚摸这张小脸,想要用他粗大的手指抚摸那朔湿漉漉的薄唇,想要玩弄他小巧的舌头,抚摸他的牙齿,拉扯唇舌勾弄口水,把他弄出痛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