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冬令炎会跟他谈到怀孕的时候他的自卑心态。
“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没有,可能是激素影响吧。”
“那就好,以后咱都不怀了啊。”
寒时一怔,没有说话。
他抓着自己的nai子,被冬令炎艹得往墙上顶,nai子分量着实客观,他都抓不住,可是不抓的话更加yIn荡不堪,
自己失忆的时候,冬令炎就是这么欺负自己的吧,看着自己展露出所有不堪的一面...
肚子平坦了,更显得他的nai子大的离谱,ru汁飞溅。
算了,寒时放开手,如果他喜欢的话,
冬令炎嘴角的弧度扩大,抬起寒时的腿,ru波一浪接一浪的颤,摇得他都酥了,
ru汁,别溅了,要溅得这个屋子所有角落都知道他的yIn荡吗?
腋窝周围的皮肤嫩的掐出水,冬令炎揉着揉着,寒时就喷的到处都是。
事后,冬令炎拿出一粒药,
“这是什么?”
“避孕的。”
“我不吃。”
“别闹了,不吃就把我射进去的都洗干净。”
“不要。”
“那我吃。”吃了虽然用处不大,但聊胜于无。
寒时一把打掉那颗药,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能再怀孕了知不知道啊”]
寒时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只是不想吃。
“洗个澡。”冬令炎冷声道。
软管里里外外地冲洗,刚才射进去的Jingye一滴不剩被清洗出去,
寒时委屈地哭出声。
寒时哭得打颤,抱着冬令炎哭求,“我吃药,我答应吃药,你再艹我一次。”身体里没了冬令炎的Jingye,寒时抱着自己都觉得孤独。
“不行的,我不行的。”寒时神经质地说,冬令炎知道他没全好,没想到他就这么发作了,忙抱着他安慰,“宝宝乖,别哭了,老公亲亲。”
眼睫眉毛都沾了水,“我太没用了。”
“才不是呢,给我生了两个小崽子呢。”
好说歹说把人劝睡着了。
冬令炎简直Jing疲力尽,也许,就从相遇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步一步退,直到退无可退。
生完崽子后,寒时就嗜疼,情事中不痛都没法chao吹。
冬令炎没法一直打他的nai子,就给他穿了个环,细链子锁着两个ru首,另一边挂在自己手上,然后一边艹,一边拽得他仰头,
畜生式的艹法,反倒是他最喜爱的,也不知道是释放了天性还是天生yIn荡。
玉jing上也被穿了环,成天的袒露在外面,也不知羞耻,只等着冬令炎想艹的时候便凑上来,细细地挨艹。
“你到底是醒着还是傻了啊。”冬令炎说。“你不是想生孩子么,药不吃了,也不清洗了,我让你怀,行不行?”
冬令炎的一滴泪萦绕在眶里,落不下也收不回。
寒时看着他呵呵地笑。]
雨细细密密地又下起来了,冬令炎带着寒时在外面散步,听到雨打芭蕉声,低低地笑了声,多久远的事情啊,他还记得以前每天下午都会到这个大院来投篮,光着膀子,风雨无阻,一回头,寒时不见了,冬令炎心里一紧,再看,他正站在院墙的爬墙虎边往里看,冬令炎心里一动,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失笑,
“小偷窥狂,嗯?”
寒时一付被抓包的神情,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能不让你看吗?”
如往常一样,这里空无一人,更别说是在下雨天,今天,冬令炎就是要治治他这毛病,他唰地撕掉寒时的衣服,把他火热的nai子抵在冰凉的石墙上,
“手背后。”
ru首的链子缠在双腕上,寒时的玉jing被从后面进入了,石墙有多凉,就衬得冬令炎的Jing巢有多暖,寒时跪在地上,贪恋着那一点温度,
“啊啊啊!”
冬令炎拽着链子,“看前面。”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只有细密的雨丝。
“你暗恋的人正在你身后艹你,你还想要什么?”
我还要什么。
“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才能给你啊。”
玉jing被箍得生疼,ru房伴随着金属链声摇曳欲坠,寒时露出一个享受到极点的表情,
“我要你虐待我。”
“好!”
ru首几乎被拽飞,极致的痛苦中,寒时获得了灵与rou的最高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