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南邙山的主人,桑镜是一只极为有资历的妖。他千年来都被人们当做神树祈愿,见证了太多人的生老病死。于是山上一成不变的生活使他枯燥,他想要见识更多的花花世界,像其他Jing怪一样去人间吸取凡人的Jing气。
这个想法一直爆出到一个人类爬上了他所在的山头也未改变。
在青年的喋喋不休中,桑镜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叫越西楼,是当朝的渚陵侯的嫡子。他本身份尊贵,可自从两年前母亲身死,父亲就开始偏心庶出,连下人都开始对他不尽心。三天前他的父亲甚至要下毒毒死他,但被他识破,原来父亲贪图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想要故技重施。
看着这个被仇恨与怨恨蒙蔽的青年,桑镜流露出一丝兴味:“越西楼,你真的想报复你的父亲么?”
青年一震,抬头看到了此生他见过的最美的面孔,“神灵,你是神灵对么?你听到了我的乞求。”
桑镜诓骗青年:“没错,我就是这里的树神,可以帮你实现愿望。”
青年兴奋得颤抖:“你真的能实现我的愿望?”
“当然,我说话算话。”桑镜用带有磁性的声音诱惑道,“不过,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见越西楼咬咬牙,坚定的点头:“不管怎样我都愿意!”
“真是乖孩子,那么把你的Jing元和灵魂给我吧。”桑镜朝越西楼吐出一口热气,使玉琢的耳垂泛起薄红。
Jing怪们若看见桑镜露出这幅温柔的样子,怕是又会瑟瑟发抖,因为他又要做什么坏事了。
果然,这口气带着一股芬芳,越西楼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木然点头:“好。”
下一刻桑镜的指甲就割开越西楼的腰带,露出越西楼光滑的大腿和屁股,然后他快速掰开他的双腿,将人顶到树干旁,拿出自己成人小腿粗的硕根,猛然捅入。
瞬间,还未开拓过的小xue就裂开几条缝隙,渗出血来。
“啊啊啊啊,saoxue要被干穿了好痛呜呜出去不行的”越西楼回复意识,痛苦的挣扎起来。他双腿不停乱蹬,却逃无可逃。桑镜死死地钳制住他的腰杆,将自己的东西一捅到底,并威胁性的在其中搅动几下,让越西楼放松。
桑镜半眯着双眼,冷眼道:“不是说了要乖的么?放松。”
越西楼口中溢出呜咽,真的放松自己,眼角的泪水出卖了他的想法——他反应过来,这哪里是神明,明明是吸人Jing气的妖邪。
桑静舔舐完他的泪水,紧接着就是暴风狂雨般的cao干。越西楼仰起脖子,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呻yin。
两人几乎交合了一个昼夜,越西楼泄了无数次后,桑镜才在他体内也交代出来。然后他的鸡巴一抖,大量的Jing元之气就顺着gui头流入体内,暖洋洋的让人喟叹。
与此同时,越西路也渐渐像没有了水分的植物,干枯起来,最后几乎只剩了皮和骨架,十分的触目惊心。
树妖吃了越西楼的灵魂,带着他的记忆,变幻成他的样子。只是不同的是,桑镜衣服下,有着越西楼无法比拟的伟岸。他像其他人类一样徒步下山,骑马回到京城。
现在是昌文年间,因为新帝年幼尚只有十岁,一切由其弟李豫章作为摄政王监国。
到了侯府时,大门挂着红绸,到处张灯结彩,下人们见到桑镜进来都默默无视,任他自己闲逛。今日是侯爷大寿,不能出任何差错,一个没有依仗的嫡子,还受侯爷厌弃,随他去吧。
桑镜很满意别人对他的无视,暗自像一个乡巴佬似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直到遵循记忆回到自己的住处时还意犹未尽。时间缓缓过去,谁也没发现桑镜的异样。桑镜在床上闭目养神,整理起越西楼的记忆。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桑镜的冥想。
“阿楼,是我,义兄。”一个男子在门口说道,
桑镜记得他,越西楼的义兄越宁,是越母生前收养的义子,他十岁去江湖门派学艺,现在是一个有名的大侠。越宁离开时越西楼还小,所以越西楼对他并没有多余感情,不过越宁却对越西楼和侯府有一份责任,每年侯府大事发生时都会回来,他现在并不知道越西楼的处境。
打开门,桑镜感觉到他体内正盛的Jing气,舒服的嗅了嗅。眼前是个高大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之间透露出十分的英气。可他的喉结并不明显,搜索记忆,桑镜很快知道了原因,这个义兄,是个Yin阳人。
可口的猎物,找到了!桑镜暗地里露出yIn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