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视野突然一片黑暗,林钰晓不适应地眨眨眼,干涩地说:“黎兄不必为我委屈如此方才方才是我不慎被下了药,待我冷静片刻”
但回应他的只有男人悉悉索索地脱衣声。
林钰晓心生疑惑:“为何要脱衣?”
他的疑惑很快被解决了,黎温书从背后拥住了他,在他耳边呼出的口气团团灼热:“我知道因为我刚刚也被下了药”
林钰晓心中大骇,哪里还不懂黎温书的意思,猛烈地挣扎起来,但未想到,林钰晓时常静坐于室内读书,力气哪比得上身后年年在外游历的黎温书,黎温书长臂紧紧地囚住林钰晓,动作让人不容拒绝,语气却是委屈的:“钰晓,你忍心让我这么难受吗?”
林钰晓气得脸色发白:“你不是说只是来帮我的?你怎么还打着这么龌龊的算盘?”
“我们这叫互帮互助。”黎温书强词夺理,手上动作不停,林钰晓身上也在方才挣扎劲儿的“帮助”下脱落了下来。
黑暗中,借着窗外的月光,黎温书仍然能看得林钰晓后背莹莹如玉,抚上去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像上好的丝绸,拥有着莫大的魔力,让人摸个不停。
林钰晓一被摸着,身子骨更是软了一截,挣扎着想起来,手腕却是被男人一手抓住拉过头顶,用发带绑在床柱上。
“你!你下流!你无耻!”林钰晓翻来覆去地骂着,但这咒骂非但没有让身后的男人停下动作,黎温书还加快了速度。
下一刻,林钰晓感觉腿部一凉,原来是裤子被脱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坚硬如铁却灼热的物什贴住了他的后头。
这触感,这长度,这么发烫地且放荡地直接与他最私密的地方相撞,林钰晓在迟钝也明白这是什么,心跳“砰”的一下剧烈跳动,他感觉心脏快要骤停,竟是吓得一动不也敢动。
感觉到怀中人霎时僵着不动了,黎温书心中那种征服感稍稍得到满足,轻声问道:“大吗?”
林钰晓感觉一股热气冒出头顶,脖颈全红了。这片红,红的发烫,点燃黎温书心头的火,压抑住心中肆虐的野兽,只是细细密密地啄吻着林钰晓的肩头。
林钰晓无力地求饶道:“我求你了,放过我,找个花娘来吧我我怕”黎温书不为所动,就着嘴唇贴着肌肤的姿势含糊不清地说着:“我会让你舒服的”接下来囚住林钰晓的手臂动了,黎温书大掌抚摸着林钰晓的胸前,找到他两粒小巧的茱萸,破有技巧地揉弄着。
林钰晓未尝人事,哪体验过这种新鲜且令人心慌意乱的滋味,他感觉自己身体就像一个古筝,反复被拨弄着,他的琴弦只能随着男人的抚弄下无力地颤抖。他手的紧蜷着,口中飘出星星点点的呻yin。
黎温书从未知道林钰晓的呻yin竟是这么悦耳,不像青楼里的烟尘女子那么叫得放荡,而是轻轻的,从压抑的齿间,耻辱地从喉咙里哼出那么几声让人兽性大发。
黎温书粗喘着气,但再禽兽,也知道贸然进去会伤了林钰晓,从床头磨出一瓶香膏,指尖挖出一团,摸向林钰晓的后庭,另一手将林钰晓的后tun稍稍抬高,将手指揉弄了一会林钰晓的后xue,待到放松了一些,便将手指伸了进去。
“啊!”林钰晓受刺激地仰起头,其不是痛的,是肿胀的,林钰晓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身为男子,有朝一日却雌伏于另一人之下,真是奇耻大辱
心理上、身体上的屈辱感漫过了全身,林钰晓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地啜泣着。“怎么了”黎温书有些慌张,撑起身子把林钰晓的脸掰过来,看着林钰晓咬着唇一下一下地啜泣着,黎温书只能略带笨拙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心都快化了。
但是到如今,黎温书也不可能停下来,只能边吻着边慢慢在林钰晓后面扩张着,待林钰晓哭声平息,又开始乱哼哼的时候,黎温书知道,他适应了,于是又加了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