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张的小口,仅仅只是入了一个头便像是顶到了底似的。
珂越一脸潮红的咬牙切齿呻吟道:“我不喜欢草莓”
我当然知道自己顶到什么了,讪笑着含住他水红色的嘴唇,然而下半身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粗鲁又直接,珂越压根没有料到我会继续往里面挤,一杆入洞的强烈刺激感迫使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含住我的那个又窄又热的小洞更是随之抽搐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从鼠蹊传来的快感像烟花爆炸一般很快地激得我忍不住又快又狠的抽动了起来。
一向冷静自持的珂越在这种时候也终于难得的展现出近乎于脆弱的神色,眼角泛泪的断断续续呻吟道:“哈啊、你、你慢一点要被撑坏了”
我硬是跟他唱反调,双手猛地向上举起他的腰,沉在他泥泞不堪的后穴里的性器也随着这个动作滑出了一大截,等他意识到我的意图之后,已经迟了。
我忽的一下子松开手,毫无防备的珂越甚至来不及扶住我稳住身体,便直直的坠下身子,挤满草莓与体液的后穴再次被我高高翘起的性器完全撑开,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甚至进入到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深的地方,碾碎的红色草莓果肉与汁液从二人结合的地方漫出了些许洒落在地板上,一片淋漓。
他那失神的漂亮的眼眸就像是最璀璨的宝石,在这样湿漉漉的目光之下,我更是情难自禁的粗暴动作起来,直到属于自己的体液满满的灌入那早已容不下任何多余事物的小孔。
情事过后,二人都有些疲惫。珂越忍耐的小心翼翼从我身上抬起发软的腰部,伴随着抽离的动作,大量红色的草莓果肉伴着白色的奶油以及体液流出早已闭合不了的艳红小孔,滑下他光滑如丝绸的雪白大腿。
看得我眼神一暗。]
珂越缓过一口气,问我:“要喝水吗?”,
我大马金刀的靠坐在沙发上望着他:“也好。”
珂越毫不在意的扯了几张餐巾纸简单擦了擦腿间的淋漓,便走去餐桌那边倒了一杯水给我。
我享受的接过美人递来的温水,一口喝了个精光,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水有点异味,也许是因为刚刚意乱情迷之时被珂越咬破了嘴唇。
珂越看我喝完水,接过杯子放在一旁,双手抱臂问道:“我要去浴室洗澡,一起吗?”
我上下扫视着他像名贵瓷器一样光滑美好又青春的肉体,一把打横抱起他朝浴室走去,说:“乐意至极。”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去厕所放水,却感觉到身下那处有些隐隐作痛。
不会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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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摇摇头,那家伙,果然说到做到,把我完全榨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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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人环住,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早啊,亲爱的。”
我拉好裤子,转身握住那人精瘦有力的腰,珂越睡眼惺忪的顺势趴在我肩上蹭了蹭,就像一只傲慢又懒散的暹罗猫。
我抬手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额发,奇道:“你昨晚怎么那么热情,嗯?缠着我要了一遍又一遍。”
珂越稍稍清醒了过来,闻言挑衅的微微勾起嘴角,拉长声音道:“你知道的,我对你,不是一向热情似火的嘛——”
“那是。”我松开他,朝客厅走去,对他说:“你清理好了就出来,一起去公司,最近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工作。”
我穿戴整齐后,珂越也梳洗完毕。
“去外面吃早餐吧。”我看了看手表。
珂越接了个电话,径直拒绝了我共进早餐的邀请。
他有些神色莫名的冷冷一笑,然后替我理了理衣领,说:”哦,忘了告诉你。我已经要助理帮我请了假,估计最近这段时间都不会去公司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无疑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杂志社现在这个境地,是正缺模特的时候,珂越是杂志的王牌,没有之一。要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走了,谁来顶替他上?
我强忍着不快的情绪,问他:“你一定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原因呢?”
他挑了挑眉,仿佛我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轻描淡写的说:“还不是为了你。”
我更是不能理解了:“为了我?”
他哼了哼:“我那远在京都的母亲知道了我那可怜的姐姐的丑事,急召我去一趟京都呢。”
此言一出,我不禁有些哑口无言。
那都是我惹出来的烂摊子,然而收拾烂摊子的人却成了珂越。
也许我真的在玩火自焚。
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珂越不在意的笑笑,安慰道:“怕什么?有我在。”
我有些疲惫的不知道回答什么好,“谢谢”未免太过生疏,别的话更像是矫情的虚伪客套一样。
半晌才悻悻的憋出一句:“那你尽管去吧。”
珂越握住我裤间疲软的一团,坏心思的抓了抓,看似云淡风轻的笑着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许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