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箫景乖乖穿了ru环的原因,李慕笙这些天来对他态度好了许多,之前的冷言冷语和突如其来的嘲讽,变成了李慕笙注视他时候带着的几分炙热。
箫景感觉这目光就好像是看着自己的所有物被打上了自己的印记时候,所有的强烈的占有欲。
他有时候回家,就抱着箫景亲吻,不是吻嘴唇,而且朝着那个依然红肿着的ru尖一点点舔过去,直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完完全全立起来,变成硬硬的石子。箫景开始有些不习惯,有些拒绝地用双手推着李慕笙有力的胸膛,直到被李慕笙冷冷看了几眼,他就不再挣扎,任由那个人抱着他软了的腰吻遍胸膛。
那段时间,即使是在家里,他都不敢穿薄薄的衬衫,害怕一直红肿着的ru尖引起别人的注意。
好在还在冬日,不管出行还是在家里,他都有足够的理由穿的很厚。
盛庭将一个很重要的工程交给他来管理,因为他之前做的方案策划书得到了李慕笙的认可,他虽然贸然出现在盛庭高管眼中,却没有人敢冒犯他。
毕竟就算是没有这个工程,以他的能力,他那漂亮的简历,名校毕业,国外经营过公司,没有什么人敢对他有什么意见。
盛庭渐渐就将箫景的名字传开了,说“李总从国外请回来一个高手”。
可是不管如何隐瞒,还是有一些盛庭的老员工认出他,他的身份从朴树迷离变成了以讹传讹的流言。
“床伴”“前任”“骗子”这样的字眼在盛庭员工的嘴里如此形容他,箫景有时候听到了什么,也只能当做没有听到。
他知道流言蜚语有多么可怕,就算是他去否认,去辩白,都无济于事。
三年前他没有澄清自己,那么三年之后,又怎么洗的清。所有的对他的“定义”,已经是木已成舟,再没有办法改变了。
在公司的洗手间里洗了洗脸,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的自己,微微擦了擦,将眼底的一丝丝痛楚压了下去。
他当然不是为了别人说他什么,而不开心。
他唯一在意的,只是李慕笙的态度。
可是很显然,李慕笙并没有把他当回事。这些人云亦云的事情,李慕笙当然是知道的,而他任由这些人说三道四,无非是因为李慕笙觉得他确实是这样的。
是个骗子,是他的前任,是他如今的床伴。
箫景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将手背放在眼睛上,用力压了压。
深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将内心那股撕裂了胸膛一般的酸涩感压了下去。
他想起来曾经,他们还在悄悄谈恋爱的时候,那些人对他们的事情悄悄议论,甚至有些人特别恶毒,去找箫景的麻烦,对他说,【难怪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个被人干的玩意】
那时候李慕笙听到了,直接就上去把那人揍地满地打滚求饶。
李慕笙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温柔却都只留给了箫景。他在那时候努力保护着他,照顾着他,为他抵挡过所有的伤害。
而三年后,在经历那么多痛苦,折磨之后,李慕笙终于不再想保护自己了。
这是必然的,也是他活该经历的。
当年他选择要离开李慕笙,那么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他放下了的手,看着镜子里眼睛微微发红的自己,缓了缓情绪,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洗手间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人一身黑色的西装,镜框下一双微微眯着的眼睛带笑望着箫景,“小景,好久不见了。”
箫景冷着脸,一双明眸盯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唇线绷的很紧,他看了这个人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司徒情,你挡到我的路了。“
司徒情歪了歪头,一手撑在门的边上,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箫景的态度,嘴角的微笑更是一点都没少,“小景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三年前一样这么冷淡。”
他伸手就要去摸箫景的脸,箫景微微后退一步,脸上却是一点怒意都没有,平静得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