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迟,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别人为我痴狂。
爱情,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调剂品,给生活添点色彩而已。
第一次见到张槐的时候是在公司,张槐一脸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理所当然,经过我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他撅到天上的鼻孔。
心里立马给他打了个折扣。但是他也勾起了我驯服猎物的欲望,每每看到这种外表清冷的人,我都想看看他们撕心裂肺、痛苦挣扎的模样,是的,我可能有点倾向。
睡觉的时候我想了一会儿张槐那种禁欲Jing英脸,心里充满了对狩猎的期待。
早上。
我看着镜子中那张脸,眼是眼,鼻是鼻,还算端正,我撸了一把头发,稍稍退后了几步,身板略微瘦削,但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以上,补充了一些不足。
快速吃完了早饭,我马不停蹄到了公司,我在公司只是一个小助理,由人派遣,,几天前碰巧遇上了张槐空降,所以才有了我见到张槐那一出。
公司传闻,张槐是城总部老总的大公子,脾气极差,跟豪门里面那些阔少没两样,都怕的要死,生怕触到他的霉头。张槐来的前天晚上,高层还在商量怎么应付。
我刚进入我那个简易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也有点夸大其词,一个大约十几平的空间,摆了一张木质桌子,一把配套靠椅,左边是一堵墙,右边摆满了杂七杂八的文件,档案。更糟糕的是,屋里面的窗子背阳,阳光也被遮了去,夏日能少一份折磨,但冬日,锉人无比。就连现如今的寒冬腊月,也没给我整个空调,一天天冻得够呛。
我的手还在把手上搁着,人当场愣在原地,面前可不就是人人俱危的张槐?
张槐手里抱着一个杯子,杯子冒着热气,袅袅往上飘着,和冷空气撞在一起,模糊了张槐那张面孔。张槐看见了我,放下杯子,瓷杯和桌面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我咽了口口水,走向张槐。
我把顺手拿来的文件放在桌子中央,开口“老板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语气可谓恭敬,同时我内心想着,猎物自动上门了。
张槐抬眼看我,整整看了三分钟多,我无所谓,随便他看,毕竟现在他是老板。
张槐说“天气很冷,你这里为什么没有空调?”
“没办法,小职员嘛。”
“今天搬去我的办公室,做我的私人助理。”
我心扑通扑通跳。
“是,老板。”
张槐突然站了起来,他伸手,看样子是想摸摸我,我会意,往前靠了一些,张槐和我之间隔着张桌子,他抚了抚我被风吹乱的头发,有点痒,我躲了一下,张槐没在意,又用手掌贴了贴我的脸,脸上传来一阵暖意,心里有疑问,我直接道“为什么要我搬过去?”
说完我就闭嘴了。
紧紧盯着张槐。
张槐却只是笑笑,他把还热乎乎的杯子塞到我手里,看了我一眼,走了出来,我这才发现,张槐比我还要高一点,张槐走近我,我有些好奇他想做什么,便岿然不动。
张槐挑了挑我的下巴,“没有为什么,喜欢这样做。”
张槐这种类似轻薄的行为没有持续多久,他道“快把这个喝了,要不然冷了伤胃。我还有会议,最迟晚上你就能搬进来,做好准备。”
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低头一看,是杯热牛nai。
尝一口,还加了糖,挺甜的。
下午的时候,来了一堆人,把我这里极为少数能用的物件搬到了老板办公室。
我感叹,不愧是老板,效率一级棒。
心里却窜出来一个恶魔,还是迷你卡通版,样子就是我的样子。
版我嚷嚷:“牛逼,计划估计很快就会成功,猎物怎么都是这个样子,太不好玩了。”
我嗤笑:“你懂个屁,狩猎不是那么简单,何况看他们濒死时的绝望与痛楚,才是最高的享受。”
“一个高傲的王者,任你把握,一点点被你蚕食,最终变成患得患失的可怜鬼,你瞧,有意思极了。”
版平静如水“你随意,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