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山再次堵住了雄子的嘴唇,不让他说出剩下的话。直到吻得雄子发出要窒息似的呜咽声,小拳头软软地打着自己的胸肌,才终于将他释放。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雄子。”男人附在雄子耳边,不容反驳地低声说道,“等到我们回到部落,对月神宣誓,成为夫妻的那天晚上。”
夜山已经被泄欲的冲动占据了理智,从脑髓到小逼都正饥渴的要吃雄子甜甜的精液呢,怎么可能听从雪莱的恳求放开。
“啊!啊!”
(夫妻)
“你的鸡巴这么大又硬的,等到那天晚上,我的逼把你夹疼了可怎么办。”男人低头幽幽地看他,平时刚毅的面庞眼角却飘着媚色,吟吟笑了,“你即使不肯破我的处,不也该先进去开开土?”
“哈、哈什么?不,赶紧,抽出来”雪莱也在忍受着无法附加的刺激,男人的阴道没有那张虎口和倒刺舌头那么多的花样,仅仅是最原始的炙热和处女逼对鸡巴头紧紧的吮吸,就让他觉得随时都快要射出来。
雪莱惊恐地看到男人一只手背在后面,握住自己的阴茎,又对上了雌穴。
男人从未想到自己的虎尾居然有这种功能,被刺激得叫了出声。那满是扎人的短毛,粗硬又敏感的虎尾头,就像成为了另一个性器官一样,和磨逼的节奏同步,插着夜山的处女逼,还浅浅地刺着他敏感的处膜。虎尾开拓了一会儿后就湿淋淋地抽了出来,那口粉红的小处女逼饥渴的张着小嘴,带出了一尾巴的淫水。
夜山一只手握着雄子的鸡巴摆腰磨逼,另一只手撑着雪莱的腰腹,根本抽不出手来开拓自己的小逼。还没等他想清楚,自己的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动了起来,长长的黑灰虎尾弯着,浅浅地捅进了主人的骚逼。
如果有人现在扒开夜山的小逼去看的话,就会发现那张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已经因为阴道被强行撑开,快被撕扯到了要透明的程度。坚硬的大鸡巴头还在拼命顶撞着已经脆弱的小肉膜,滚烫的快要把它化掉,仿佛随时都会从那中间的小孔戳进去,把可怜的薄膜一举破开,让他的主人从此变成被雄子破处的专用婊子,再也无法装回纯洁的样子。
“嗯不,还是——!”看着夜山握着他的阴茎,就要往小穴里插,雪莱立马感到惊怕。
怕只有万一,我也不想让你”
明明还是处子的雄壮男人,现在却像个同性恋的婊子一样握着他的鸡巴头磨逼。小小的阴蒂头在这两天男人频繁的自慰中,也变得比以前肿大了些许,又湿又软地在雪莱的鸡巴头上蹭来蹭去,里面那早就坚挺起来的小豆豆甚至一下下地哏进雪莱的马眼。这种近乎淫邪的刺激让雪莱既羞燥不已,也感到了别样陌生的心理快感。
男人坚毅的嗓音却像是求而不得一样叫道。每次爽的开心的时候,大黑虎就又会开始称呼雄子的名字,仿佛在不断提醒着雪莱,他曾经是怎样正直纯洁的雄子一般。
雪莱的瞳孔慢慢放大,整张脸都笼上了红晕。
“嗯!嗯好棒,嗯——”
大黑虎仰着脖子,立马发出了性感又雄壮的喘息声。明明现在过了狂化边缘的危险状态,对雄子的信息素也不再像摄取毒品一样饥渴了,但自己的身体却仿佛记住了那清甜的草木气息。小逼一闻到那味儿,就像多长了张小嘴似的一缩一缩,留着口水要去吸雄子的大龟头。
但大黑虎可不会等他,自己的处女逼都快发大水了。握着雄子粗大坚硬的龟头,回想那天被脚趾艹逼的快感,舔了下嘴唇,就让自己的阴蒂在鸡巴头上小小的磨蹭起来。
雪莱的小爪子捂住了羞红的脸。明明大家都是雏鸡,夜山这个家伙却总能轻易就把他弄得脸红,唬得他一愣一愣的。
“嗯雪莱、雪莱!不够!”
他一瞬间脑子里发出本能的欲念。不如就这样破开自己的处膜,让大鸡巴顶着子宫口射出来怀上雪莱的孩子,让他的小雄子再也无法说可能会逃开的话。
“哈嗯”
但对雪莱的珍爱还是让他的心软了下去。就这样保持着顶在处膜上的姿势,一只手握住了雄子暴露在凉凉空气里被冷落的鸡巴
“嗯!嗯——不行!夜山,快、拔出来”雪莱快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还要拼命抑制住自己这段时间养成的挺腰的习惯。感觉到已经熟悉的射精冲动快要袭来,雪莱连忙试图伸手,想将自己的鸡巴从夜山的处女骚逼里救出来。
“嗯嗯——!”又粗又硬的鸡巴头就这样捅进了自己的处女骚逼,紧窄湿滑的穴道被怼开,仅仅是大龟头的长度,就进去抵在了那脆弱的处女膜上,带来的痛苦和快感比起脚趾或尾巴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刺激的夜山一瞬间脊背向后仰去,虎耳也耸立了起来。
什么叫开土啊——!
“哈你、你在做什么?”
“啊!雪莱——进去了!终于进去了!”夜山这样的汉子,连叫床的方式都是最简单的,仅仅是雄壮的像虎吼一般的吆喝就足以性感和刺激,他目光略微失焦,“你鸡巴,太大了都快把我的膜给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