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亚笑意盈盈的贴上去,两手握在魏东道的腰上,胯部暧昧的轻轻触碰他挺翘的tun部。
魏东道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心里乱糟糟的,既觉得乔舒亚有古怪,现在这异样肯定和他有关,又觉得这人看起来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并没什么特殊,或许是有人下黑手?
然而现实不容得他多想,乔舒亚右手上移抚在他胸前,张开手掌拢住推向胸中线揉弄又放开,浅褐色的ru头可怜兮兮的被捏在指缝挤压,他又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耳廓,发出啧啧的水声,含糊的道:“你居然还在走神”
声音沙哑,显然已是情动,带着一点让人不舍得拒绝的委屈。
鼻端传来李子香气。
魏东道无端打了个颤。
胸前红果被捏了一下惩罚他的走神,微痒;细细绵延的电流窜下去到了小腹,向着后庭涌动,这是他完全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天灾之后的世界女性生存十分艰难,婴儿存活率低女性甚至更低,他也不耐烦去和别人争抢生存已经十分不易的女性,便对年轻漂亮的小男孩起了心思。
身处上位,这十几年来也见过不少美人,却也必须承认很少有乔舒亚这样的;然而那惊人的美貌让他完全忽视了乔舒亚的能力,以至于落到了现在的境地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着了道。
往日里他并不是全凭自愿的挑选自己心仪的美人,没想到这一回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
乔舒亚并不关心这人在想些什么,或者说在他的想法里,这即将到来的情事是一次单方面强迫的一夜情,做完一次拿到自己的好处他就穿裤子走人:谅这人也不敢找上门。
既是情事里占据主导位的上方,又拿捏着梦境控制权,他便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
敏感的耳内被口水洇shi,呼气进来鼓膜颤动甚至给他一种整个人都在震动的错觉;那灵巧的舌尖模仿性交一样在耳内色情的进出带着强烈的暗示,右胸被玩弄的很快微肿挺立甚至有点发热,身后的人又曲起手指抠了抠细小的ru孔,带来一种奇妙的又疼又爽的感觉。
现在他知道那些被他玩的男人是什么感觉了。魏东道仍是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下腹却是已经热了起来,远超常人甚至和乔舒亚相差无几的性器昂起头来吐了口露珠。
然而他又很快就感觉自己的后xue黏腻起来,心中自是暗恨:男人后面自然是不会分泌什么润滑的,果然是这乔舒亚在搞鬼!
那在后xue涌动的电流以及突然多出的润滑让他忍不住绷了一下tun部,夹紧的tun肌却正好将身后人已经硬挺抵着的性器夹在中间。
乔舒亚低低的笑:“百川,你还是这么热情呢。”
既生气自己被耍着玩,又生气这人居然还叫着宋百川的名字,魏东道心中的恼怒简直要溢了出来,不甘心的挣动,忽然发现自己又恢复了行动力之后一下子脱离了身后人的怀抱;不过仅限于在这梦里,他仍被困在这里。
这是乔舒亚觉得对着一个“尸体”会败坏性质,于是故意坏心眼解开的限制。
尽管处在裸奔状态,宋百川仍然灵巧的窜到了房间另一头,距离乔舒亚正好有一张大床的距离:这房间竟在不知不觉中变小了。
他躬着身子脚下垫脚虚踏,呈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架势,喝道:“你知道我是谁!”
乔舒亚注视着他,只见随着他的动作那大屌弹跳了一下,居然还更硬了;于是他忍不住笑了:他还以为这人会拼死一战呢,没想到这呲牙咧嘴的攻击架势倒像一只矫健的猎豹,可爱,却对他并没什么杀伤力。
成心逗弄他,乔舒亚委屈的抿唇,招手:“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见魏东道好像被激怒了一样的绷紧全身肌rou,他一个大喘气继续说:“你是宋百川啊!”
魏东道只是狐疑,不知道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的。
然而这房间床那侧的大小继续顺着乔舒亚的心意缩小,魏东道避无可避又出不去,只是一小会后就被迫踩在了床上。
乔舒亚站在原地无辜的看他,只是看着这人窘迫恼怒的样子下身越发兴奋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