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完完全全的把他的哥哥掌控,像是入魔,已然疯癫。
之后,哥哥发烧生病了。
他吓坏了,他就怕他的哥哥一命呜呼。
他的哥哥自从那次被他占了身子后,病情又开始变坏,急得他焦头烂额。
甚至想直接把哥哥杀死得了,因为哥哥难受的不言不语,虽然与平时没多大差别,他却是知道,他的哥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他却依旧索求无度,哥哥太过脆弱,这一点,他相当清楚。
他从未害怕过,现在却担心的要命。曾经,他就期望着哥哥死掉好了,每当哥哥因为病情加重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他脸上是嘲讽的笑容,心中所想的是祈祷着哥哥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如此恶劣的希望,家里只有他一个,不需要什么哥哥,哥哥什么的,都是多余的。因为哥哥什么也不是,哥哥是个废物。
而如今他才知道,当初的自己多么恶毒。
当医生告诉他,他的哥哥因为过度的性事而损坏身体时,他觉得五雷轰顶。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把哥哥放在了心里。
也许,是因为那次眼睛受伤的时候?也许,是毕业典礼那次望着他的温柔眼眸?他记不清了,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早就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可是,他在做些什么?!
他在不择手段的赶走了母亲和嫂子,他强占了哥哥,本就一无所有的哥哥更是活在生死边缘。
哥哥,他的哥哥,他其实最看不起,却又最心疼的哥哥。
他失败了吗?明明他把什么都夺过来了,包括哥哥的身体,哥哥才是输得惨的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他看着重症监护病房里的哥哥,他心如刀绞,他都干了什么?!
如同深处在冰天雪地里,他一个人独自前行,原本缓慢跟随在身后的哥哥,在他任性而嫌弃的行为下落下了步伐,风雪越发大,足迹逐渐被大雪掩盖,哥哥的身影已经消失,等到他发现之时,苍茫雪地中,只留他一人。
原来,不是他走的太快,而是他根本就不顾及身后的人,嫌弃身后的人走的慢且沉默,他觉得累赘,于是选择了无视,甚至抛弃。
(四)
他的哥哥,永远不会醒来。
在哥哥几次昏迷很长时间后,他产生的一种恐惧。
带着呼吸机,手腕上还插着输液针管。他轻握着哥哥泛白的手指,轻轻的厮磨。
二十九岁那年,是他与哥哥在一起的最后一年,前任嫂子打来电话,告诉了他,他的哥哥的孩子已经可以上小学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砸了客厅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张他们成年后一起照的兄弟照片。玻璃碎片散落在脚下,那张过胶照片里,两人的容颜丝毫未变。一个张扬,一个温柔。
孩子,哥哥竟然会有孩子。这是他未曾想到的,他甚至产生了杀意,要弄死那个已经可以叫他叔叔的孩子。
他几乎被气疯,他的哥哥,是他抢来的,他的哥哥被一个女人碰了。他嫉妒的发狂,如果不知道这件事情多好,嫂子这是故意告诉他的,还是在几年后才告诉他。
他的哥哥,是他一个人的。儿子是多余的。
他并没有告诉哥哥,嫂子有了哥哥的孩子并且生了下来。
他忏悔自己对哥哥的罪过,他无地自容,却又死乞白赖的活着,因为他不想失去,即使本身已经造就了无数的罪孽。
那年的生日,也许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因为哥哥似乎接纳了他,心甘情愿的打开身体,拥他入怀。
他永远记得主动的哥哥是那么美好动人,他几乎喝醉了一般,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有哪次不是他半强迫的跟哥哥结合,哥哥虽然一开始会挣扎,但每次看到他强烈的欲望和狠劣的眼神都会妥协。而这次却不一样,是哥哥主动的挑起他的欲念。
哥哥的喘息声对他来说是最强烈的兴奋剂,他恨不得立即撕开哥哥的衣服,用唇舌舔遍哥哥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留下他的印记。
他躺在床上,哥哥的双手撑在他的两耳旁,额发有些长,扫在他的脸上,痒得很。
他双腿稳稳的夹住哥哥细瘦的腰,哥哥难耐的想抽身离开,却被他夹住。哥哥身下的硬物被迫的插入他的双丘之间那湿热神秘的洞穴内。他看到哥哥的眼角泛红,隐隐的泪光就要溢出来,他的哥哥就是这样,明明都自愿了,却还是一副委屈的表情。
哥哥的体力几乎用尽,他却恶意的不肯放开,任由那软下去的小东西留在体内,他那乏力的倒在他身上的哥哥是那么脆弱,要是他敢再来一次就要晕过去的模样,他的哥哥温顺的趴在他的胸口,像个孩子,环着他的腰肢。他在轻轻的移动身体,让那要滑出来的柱体重新进入,他舍不得哥哥离开他的身体,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哥哥揉进身体里永不分离。
他的哥哥脸红的轻斥他不要太过分,他只是笑,堵住那张又要说一堆这不好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