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说:“怎么不继续?又要放弃了?”
雌虫抿了抿发白的唇,闭上眼绞紧了后穴加快速度吞吐,却是始终不肯言语,任凭雄虫再怎么质疑,奚落挖苦都不辩驳。
这是打算认了?
说一句不愿意,舍不得有这么难?
鲍佘愤怒地一把将身上的雌虫掀开,就着他趴俯的姿势狠狠操进去,仿佛要捅穿那个肉穴,子巢柔嫩的甬道被野蛮的抽送摩擦的生疼,偏快感还是在叠加。
似痛苦似欢愉,雌虫死死咬着唇将脸埋得更深。
前面的雌根痛到了极致变得麻木,高潮来的时候甚至毫无意识地泄出了透明的液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滩深色的湿痕。
“”鲍佘看着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的雌虫,狼藉的下体,布满痕迹的后背,心里一紧,却不知还能说什么。
雌虫却不等他再开口,缓缓爬起身,垂着头木然地看着床上的尿液,这是第三次在自己雄主面前失禁,下身被困在八爪笼中的分身涨成了暗紫色,一副丑陋狰狞的模样。
他哪来独占这么优秀的雄虫的资格呢?
鲍佘看着他一动不动地垂头盯着床单,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却感觉到手指上的冰凉。
他在哭?
“您看,这身体,真的脏极了。”他颤着声音低哑地说。
“可是,他却想留住您。”
“甚至,不愿意跟其他雌虫们分享。”
“凭什么?因为您太温柔了吗?”
鲍佘看着一字一句自顾自说着的雌虫,知道这是他压抑到顶点控制不住地宣泄,便不接话打断他。
“您说我不爱你了?”雌虫抬起眼睛,泪水朦胧的双眼看着鲍佘继续说:“可是,我却时常惶恐,害怕失去了呆在您身边的资格,我无法想象若是失去了您,我该在哪里?该怎么生活。”
“我明明,爱你爱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抑制,我看到那些说要嫁给您的雌虫们,想的都是撕碎了他们,不愿他们出现在您面前。”
“我不知道您娶雌侍的时候,我是否能忍得住自己不去破坏”
“我甚至想让您呆在只有我的地方,想让您没有工作,没有朋友,只有我”
“这样的我这样的爱让你恶心了吗?”
雌虫的泪水不停自眼睑处滚落,绝望地看着鲍佘,一字一句将自己心底深处的野望说了出来,他知道,这些想法多么令雄虫反感,可是他的雄主却想知道。
鲍佘心疼的不行,却又狂喜地难以抑制,他捧着自家雌君的脸,一点一点耐心的擦去他的泪水。
温柔的不可思议。
“宝贝,你肯定不知道,你流着泪告白的模样,真的令我爱的无以复加。”
“我也爱你呀。”
“什么凭我的温柔?明明凭的是我爱你。”
“难道你觉得我对谁都能这样?”
“这个家里我也不喜欢别的虫族插入,谁也不行,所以身为我的雌君,你不该守好门保护我吗?”
“你看咱们真是天生一对啊,我也想把你关在家里只能看得到我,可是我更爱你在外英姿勃发的样子。”
“我还喜欢看你吃醋要独占我的样子。”
“”雌虫怔怔地看着鲍佘,脑子第一次卡壳反应不过来,前一刻他还觉得一切都完了,但是这一刻他的雄主却说爱他爱的不行。
他甚至脸上还挂着泪水,呆愣着看着鲍佘。
“噗宝贝,原来你挺会说情话的嘛!”鲍佘边说着边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雌虫。
情话?他只是说出心里的感受而已啊?
“以后就应该经常说,就说你怎样爱我!”
雌虫闻言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样的话,脸上一下子不自在起来。
“可是”
“什么可是?”鲍佘不满地打断他。
“我们的匹配度那是假的。”道林被抓后挖掘出来的秘密可不只是那些危害虫星的事,还有匹配度造假,若不是雷在此次事件中的贡献,这件事早就被拿出来批斗了。
“假的又怎么样,不是照样生了我们家珑珑嘛?说不定这里又有了呢。”鲍佘捏了一把雌君的臀肉。
雌虫脸色一红,不自在地动了动。
“说起来也该检查一下,若是有了咱也好跟教习所交差了。”鲍佘自顾自地说,凭第一次的经验,他觉得这段时间天天浇灌说不定真有了,他急忙拨了医护终端。
“等等”雌虫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他既不想让医护员在检查时看到自己后穴里灌满的雄液,又不想浪费地去洗掉,一时间踌躇着难以决定。
“据说按摩可以促进吸收。”鲍佘慢吞吞地说。
这据说是据谁说?身为雌性虫族的雷也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但是是雄主提出的,那便是真的。
于是在医护员来之前,雌虫依言高抬着臀趴在床上任由雄虫用窥探器撑开后穴探入手指一点一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