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慈心想答应了就要做到,晚上还定了早起的闹铃。
可楚天慈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都快九点了。
他悲愤地捧着闹钟,恨不能把它敲碎。他无声地把闹钟按到被子里,用力地怼了好几下。
这场景落在陈柏歌眼中,却是可爱极了。
他慵懒地起身,把楚天慈捞到怀里,习惯性地吻了吻他的侧颈,“醒了?”
楚天慈哭丧着脸,“说好早上给你煮鸡蛋的,可是都起晚了。”
陈柏歌咬了他耳朵一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傻瓜,起那么早,煮了谁吃啊?还不是和我一起起来,你煮了我才能吃早饭啊。”
楚天慈一时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他点点头,双手环上陈柏歌的脖子,轻轻晃了晃,“那本大厨这就给你煮鸡蛋去!”
说完调皮的亲了亲陈柏歌的鼻尖,楚天慈转身穿衣服,却又被陈柏歌拽了回去。
“大厨,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等会儿。”
楚天慈不明所以,他举起手里的恤,“我穿这个就好了呀,这个是干净的。”
陈柏歌摇摇头,“为了煮出好吃的溏心鸡蛋,你要穿的正式点。”
楚天慈更迷糊了,“没,没听说还要这样啊...”
陈柏歌跪在床上弯腰亲了亲他,“要的,我给你设计的独门秘诀,等我。”
楚天慈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乖乖点点头,放下手里的T恤,“那你去叭...”
过了一会儿,陈柏歌拿了一件围裙上来,郑重地交到他手上。
楚天慈笑着接过来,“围裙啊?我去厨房自己穿不就行了。”
陈柏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我给你穿。”
说完就扑到床上,把楚天慈压在身下,在他耳边轻声道:“要只穿这件,不许穿别的。”
楚天慈的脸顿时红的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碰都要害羞出水。
他把头歪到一边,双手抵在陈柏歌到胸口,声音黏黏的,“不要,这太...”
陈柏歌把他的耳朵含在嘴里,牙齿轻轻扯着耳垂,“乖。”
楚天慈被他挑逗地花xue逐渐shi润,实在受不了他的厮磨,求饶道:“好好,我穿,你,你别闹了。”
陈柏歌这才满意了,他抱着楚天慈起身,把他的内裤扒掉,这下他的爱人浑身赤裸,倒更像是一只水煮蛋了。
楚天慈难耐地蹭着双腿,可怜巴巴道:“内裤也,也不能穿吗?”
“当然不能。”
最后在楚天慈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才算完事,陈柏歌极满意自己的作品,摸了摸他的头,“乖孩子。”
一个公主抱便把楚天慈抱了起来,楚天慈吓一跳,不由得小声惊呼了一下,他把头埋在陈柏歌的胸口,“吓死我啦...”
陈柏歌吻了吻他的额头,“别怕,小糖心。”
他把楚天慈一路抱到厨房,自己坐在餐桌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糖心,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围裙蔽体,却围着灶台打转。
楚天慈的身体既有少年的硬朗,也兼容少女的柔美,他腰肢纤细,手脚颀长,屁股却又圆又rou。
胸部不似女人那样丰满,但却也不是男人那样扁平,确实是有些弧度。经过陈柏歌的日夜滋润,好像还有些偷偷长大。
在围裙下,就像是楚天慈偷揣了两个小蜜桃,蜜桃尖儿还是顶甜的。
粉色的围裙带刚好卡在腰窝,蝴蝶结的绑带恰好垂在了股缝。
这模样让看的陈柏歌口中干涩,忍不住喝了好几口水。
这十分钟既幸福又痛苦,既短暂又漫长。等鸡蛋终于煮好,楚天慈扒好一个个溏心鸡蛋端到餐桌上时,已经到达了陈柏歌的极限。
他一把把楚天慈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陈柏歌把头埋在楚天慈的侧颈,在上面吮了个印子,“好,现在我要吃我的溏心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