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闵冬瑱觉得十分燥热,身边像放着个火炉子,他不耐烦的想离火炉子远点,腰却好像被绑住,耳后感觉被人舔了一下,冬瑱一激灵睁开眼睛,头扭到后面一看,漱冷就在他身后抱着他,还在咬他脖子。
冬瑱颤颤抖抖的说,“不要白日宣yIn啊...”
漱冷抬起头,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才张开薄软的嘴唇说道,“你闻一下,是谁的信息素在发sao。”
冬瑱把脑袋转回去,半晌才说,“我。”
漱冷在被窝下褪下冬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性器顶着冬瑱屁眼磨,“嗯,是你。”后xue现在还shi软着,漱冷稍微用力就把性器顶了进去,里面又软又热,整根一含到底。
“唔...”冬瑱想躲,被漱冷箍住腰,漱冷吻着冬瑱的耳后,后颈,语气称得上是诱哄,“哥哥,放松点。”
冬瑱不知道漱冷为什么热衷于叫他哥哥,小时候仅仅一次的见面漱冷也是叫他哥哥的,难道漱冷和比他年长的情人上床时都会这么温柔的叫对方哥哥吗。“啊!”冬瑱猛的缩了一下。
漱冷不满的捅了两捅,“哥哥,走神了。”漱冷一手摸进他衣服里一手握着他的性器揉搓,下巴抵着他的腺体压了压,凑到冬瑱耳边,“在想什么呢?屁股里插着男人的大鸡巴还能走神吗?”
“啊,唔...我没有,啊,没,啊,有...”冬瑱抱着放在他胸前掐着他ru头的手,被插的低喘起来。
漱冷又恢复刚开始的顶在最深处磨着打转,一边玩弄冬瑱身上能让他起反应的地方一边在他耳边轻声慢语的质问,“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哥哥,说话要清楚哦。”
这样的姿势顶的很深,硕大的gui头还在肠道深处碾磨,冬瑱说不清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只是很想把屁股往前放点,不让屁股里的性器进的那么深,偏偏被漱冷双只手禁锢在怀里,只能呜咽着喘息着。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又开始装哑巴啦?”漱冷开始顶腰抽插,故意慢慢抽出来再研着敏感点插进去,一声呻yin从冬瑱嘴唇里溢了出来。
冬瑱手放到嘴边咬住,刚刚的叫声真的太sao了,他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冬瑱听见漱冷遗憾的声音,“好吧,既然哥哥那么喜欢装哑巴。”说完抽出在衣服里玩弄他ru头的手,拿开冬瑱嘴里的手,手掌牢牢的捂住了冬瑱的嘴巴,冬瑱脸小,一个巴掌把他半个脸都捏住了。
“唔......”卧室里可以听见的只有冬瑱闷在手掌里的呻yin声和囊袋拍打屁股快速而猛烈的啪啪声,唾ye从漱冷指缝溢出。
漱冷一手狠狠捏着冬瑱的脸,一手牢牢的箍住冬瑱的腰,在层层媚rou的包裹下进出,突然被绞紧,漱冷闷哼了声,放开捂着冬瑱嘴的手掀开被子,在没有人的抚慰下冬瑱生生被插射了。漱冷面上露出个兴奋的笑容,捞起发软的冬瑱把他摆成雌伏的姿势,伏在他身后大力cao干,冬瑱这时也爽的想不起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了,只知道随着Cao弄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高chao时全身战栗绞紧后xue。
漱冷被夹了两回终于被夹射了,半硬的性器在蜜xue里温存了两分钟又开始胀大,漱冷把冬瑱翻过来,把他大腿按在胸前,举着屁股露着洞,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凿开sao浪的甬道,cao得甬道的主人shi了满面泪水。
“呜...不要了...啊”cao到冬瑱尖叫着逃跑,屁股刚挣脱了rou棒不到十秒又被拽着脚踝拉回去cao,甚至cao的更疯狂,拼命顶进开了小口的生殖腔,冬瑱腿软的伏在漱冷身下哭,生殖腔被顶的又痛又爽,快感痛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波拍来,“啊——”生殖腔被gui头蛮横的撞开了,冬瑱禁不住放声尖叫,的生殖腔已经退化了,窄小的很,根本承受不了这么粗大的Yinjing。
漱冷停了一下,享受着滑嫩小口的吮吸,顺带按住冬瑱乱动的四肢,声音沙哑又性感,“乖,哥哥让我进去,我慢点,不疼。”
泪水不停从冬瑱眼角滚落,你当然不疼,你还爽的不行,可是他开口发出的只有破碎的呻yin声,挣扎无望后紧紧闭上眼睛。漱冷俯下身,一遍遍的舔着冬瑱的眼皮,嘴里都是冬瑱的泪水,漱冷往下堵住冬瑱的嘴巴,下身用力把性器全部cao进生殖腔,漱冷的嘴唇一下被咬破了,还咬的很用力,血珠顷刻就从伤口下滑了下来沾到冬瑱嘴唇上。
冬瑱身体不停的颤抖,真的太痛了,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着,眼睛鼻子通红,漱冷摸了摸冬瑱楚楚可怜的脸,用带血的嘴唇含住冬瑱的嘴唇,一时间两人的嘴里都是铁锈味。的性器在的生殖腔里成结,牢牢卡住洞口,大股滚烫的Jingye不停冲刷娇嫩的生殖腔,冬瑱哭得声音都没有了,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太强烈,只想像菟丝子一样缠绕附属在这个强壮有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