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授意,但不一定是谢阑亲力亲为,因为就我所查到的,谢阑还未曾出过洛京。”
顿了顿,陆英方才道,“由此大胆推断,昨夜,天山派危月燕霍飞白,秘密将一个扮作御史刘锡柏的人从宫中带出,却不料正巧残朔楼行刺事发,霍飞白一行被禁军当作刺客擒下,未能成功离开。这假扮的刘锡柏持有‘秦镜’的文牒,这层身份之下,是不是那个你托我所找寻的谢阑,暂且不知。”
“如若真是谢阑,为何这世间所有人都当他已是死了?”陆英直直望向秦沧翎,“阿翎,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何你要寻这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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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沧翎沉默了一瞬,便道:“五年前,师兄带我来洛京时,我曾经远远见过他一面。”
“那日围剿残朔楼时,他守在重伤的太子身边被我寻到,但是我独身一人,残朔楼的人马上可能便搜到那隐蔽处,我无法护住一个重伤与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只好留下了衣药引开了邪徒。后来昱王到达,我将一切告诉与他,但再也没有见过谢阑。可是我知道,当时太子伤得很重,他却只是风寒高热,应当不会危及性命,所以陆大哥你告诉我他已死的消息,我并未相信。”
少年垂下了头:“围剿之后我返回师门,起夜时,看见师尊在焚香祭拜,案上挂着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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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人,与谢阑长得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