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长得异常漂亮的青年,如果不看他现在的样子处境,定要夸赞一声气质清冷。可惜周围yIn麋的环境生生将这种气质扭转了。
形状漂亮浓密的眼睫轻轻颤抖,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没有一丝神采,润红的唇微张,嘴角边能看出一些浊白的污ye。双手被领带缚在身后,上衣的纽扣被解开了几个,向上翻卷着,露出带着指印的Jing瘦腰身,腰带也被扔在地上。
他蜷缩着自己,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能看出他的抗拒与惊恐。身边散落一地酒瓶。
四周群魔乱舞,包厢里都是些年轻的富二代,在酒Jing的刺激下已经完全扔掉了包袱,年轻的荷尔蒙在酒Jing的催化下变成兽欲。
但有人理智还在,他冲着身旁英俊的青年含糊道,“哥,你确定把他带到这里来你不后悔?”
英俊的青年冷着脸,却没有反驳,只是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
有人迷迷糊糊听见这话笑了,勾肩搭背带走了发问的那人。
只是仔细看能看见英俊青年拿着酒瓶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知是饮酒过量还是为何。
男人灌了一口酒,像是憋了一口气,拨开聚集在青年身边的一圈人,凑近青年低声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催ru针你打不打,你现在同意了,我马上就带你回家。”
青年形状漂亮的眼睛因为激烈的情绪,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本像是裂开薄冰下潋滟的水光,可听着男人的话语,那眼神反而坚定起来,眼中还是带着水光,却像是飘着寒气的冰层。
男人不觉地揪住青年的头发,喃喃道,“真美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几只针。青年看见他的动作,用力挣扎起来,“按住他。”男人说着,却始终舍不得把眼睛从青年脸上移开,直到要将针头扎进青年胳膊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自己的动作。
“意哥,这小贱人这么不听话,直接给他多打几针吧,见效快,他也难受。”一个按着青年腰的人不怀好意这么说着。
“是啊,宠物嘛,给个棒子就听话了,连枣都不用给。”
“再打一针吧,要是体质特殊,说不定还得来一针,可不能下次再绑着来一遭了。”
“怎么不能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玩意,想绑起来就绑起来了,意哥问他是给他面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男人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你们说得对,这种东西就是给脸不要脸。”
当他拿出第二支药,兴奋地看向青年的脸时,青年突然轻声说道,“王意,你刚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吗?”男人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但紧接着不受控制地放大,英俊的脸上带着略微扭曲的神情,“啊,说不定这只是个开始,但你别想着能够离开我了。”
青年听见这话也不再挣扎了,只是扭过了头去。
男人揪住青年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你看着我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盯着我看的吗?”??,
青年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太丑了。”
这句话就让男人表情扭曲了,“今天我不让你趴下来求我,我就不叫王意。”说着他剩余的药全部注射到青年的体内。
青年这一个晚上过的十分煎熬,不仅是对着这些人被酒Jing刺激得毫无节制的带着暴虐的性欲,和剧烈的药物反应。还有就是回忆着和王意认识以及交往的几年,来祭奠这爱情的尾声。
他已经做好准备离开王意,他知道这可能需要他付出一些代价,他之前就已经察觉到王意不同寻常的掌控欲和难以启齿的性癖,但是他都忍让接受了,可是现在已经是他忍让的最低限度了,他为了自己的人生也必须离开。
失去了爱情,他的头脑是痛苦但清醒的。
他不知道王意会不会同意他分手,必须做好离开这座城市的准备,王意的势力在这座城市虽然没有达到只手遮天,但是要折腾他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他抱着这样的念头最后昏迷了过去,可是等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没有机会提分手的事情,因为----王意把他锁起来了。
一开始他一直想着逃走甚至求救,因为王意在将他锁起来之后彻底释放了自己Yin暗的欲望,把他当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但是有一天,王意抱回来了一个男婴,拿着这个小婴儿和青年的鉴定,动摇了青年坚定离开的心。
而且还在青年反抗最激烈的时候利用这个婴儿威胁他,带他参加一些奇怪的派对,经常借口对他做一些常人无法忍受的惩罚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在这畸形的环境下生活的小孩,还有他自己,一直都盼望着离开的契机。王意一直都以为他被调教得没有了自己的主见和意识,可是----
在离开的火车上,他看向闭眼假寐的小杀手先生和在隔壁看向他们的小男孩,微微笑了,破裂的冰层露出下面潋滟的水光。
无论是谁,带他们离开这畸形的地方就好。
身体可以被调教得畸形,可是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让他的心也变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