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够贱。
这模样勾不起薛燃一丝同情心，倒是越发想践踏了。
小麦色的肌肉块块分明，肩宽，腰窄，腿长，身材倒是挺好。
薛燃双手抱怀，冷冽的眼神再一次从上到下扫过男人的裸体。
在这三十多年的人生中，薛燃是他唯一心动的源头，说他是同性恋，倒是有些冤枉他了。
他忍不住调侃道：“你们同性恋对男人都这样吗？”
更让他惊讶的是，言诚一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在自己的注视下，竟微微抬头了。
薛燃轻飘飘地继续追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言诚一脑海里的记忆所剩无几，薛燃是唯一的名字，也是唯一的牵挂。
直到这场车祸，将言诚一彻底打回原型。
言诚一点头，刚吐出一个燃字便改了口，继续道：“……弟弟。”
言诚一怔了怔，这反转让他措手不及，羞耻心蔓延，但他一刻不敢迟疑，乖乖脱掉裤子，熟练地跪好在薛燃脚边。
言诚一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线，心底燃起一股无名火，更加口无遮拦，“你他妈有完没完啊，就这么贱吗？”
“那行，想犯贱就让你一次犯个够好了，”他缓缓俯下身，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不，不是的……”言诚一急着想解释，却又因为嘴拙，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味地否认。
明明是男性特征明显的纯爷们，但性器和穴眼，意外地还算养眼，没有多余的杂毛和难看的颜色，腿部肌肉线条很流畅，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也平添一分性感。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时刻保持清醒。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言诚一赶紧抱住头。
言诚一不说话，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挑挑眉，直白地问道：“你他妈真喜欢我啊？”
但言诚一的身体反应倒是有些意思。
但总归是一副硬邦邦的身体，没有女人凹凸有致，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
现在想来，男人曾经每一次不合时宜地出现，“恰到好处”的干涉，似乎都是有迹可循，
“你他妈也知道我是你弟啊？”薛燃看笑话似的继续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言诚一尤为严重，光是听到薛燃低沉的嗓音就差点跪不住，颤抖着迈开双腿，前面的鸡巴一柱擎天，昨晚上薛燃不让他射，所以他到现在都没有发泄过，浑身上下敏感得很，马眼淅淅沥沥地淌着透明的粘液，地板上很快积了一小滩水渍。
身上旧伤新伤层层叠叠，好在算是一副强健的体魄，看上去并不是不堪一击。
自从车祸以后，他整个人性情大变，大脑状态像回到初生的婴儿，什么也不用顾忌，最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恶。
似乎从第一眼开始，就是命中注定。
起初只是无微不至地宠溺，然而在某个年少无知的夜晚，一场禁忌的绮梦，将这份偷藏的喜欢唤醒了。
他带上面具，肩负起亦兄亦父的职责，像个冰冷的工作机器，把无微不至的关怀都埋在心底。
他跪的姿势也有种说不出的媚，两腿微微打开，屁股不知道是刻意翘起来，还是本身就很翘，双臀间的肉洞若隐若现，红肿可怜地外翻着，一看就是被粗暴蹂躏过。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薛燃倒是有些惊讶，“你这笨狗不是失忆了吗，这些倒是记得很清楚？”随后又皱起眉头，“那么小就开始意淫我，恶不恶心？”
言诚一来不及移开视线，在薛燃的笑容里失了神。
想象中的拳头迟迟没有落下，这才敢露出眼睛去偷看对方的反应。
充满性张力的一副身躯。
薛燃沉默地盯着言诚一看了一会儿，突然怒极反笑，他的羞耻心和道德感本就不强，先前还在顾虑什么同性伦理，这下被言诚一跪舔得舒服了，又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气息几乎喷在耳边，简直是致命的勾引，震得言诚一心底发颤，耳边都是心脏的鼓噪。
他确实第一眼就被这个漂亮小孩所吸引。
薛燃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每靠近一点，言诚一的小兄弟便无法自抑地勃发一些，那节奏和速度简直惊人得有些好笑了。
薛燃好整以暇地命令道：“腿分开点。”
享乐主义的薛燃，几分钟前还嫌弃他硬得像块木头，此刻倒是来了点兴趣，越发想在这幅阳刚气息爆棚的男性躯体上找点违和感。
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薛燃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邪气十足，似乎对这个答案早就有所预料。
他呼吸急促，艰涩地说：“我，我只对……你这样……”
多年的心路历程，漫长却坚定，但他再清醒不过，这是一场注定被埋葬的单恋。
露骨的情话让薛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倒也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