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眸色迷离,十指发白。这是什么感觉,像是在海浪中漂浮,被巨浪一下一下的淹没。第一次体验到的奇怪的感觉淹没了慕容白的神智
股间有什么东西捣进了体内,那里充实发胀到快要裂开,酸软麻痒的紧。
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的插进去,用力的撞击、搅拌。带给他更激胀的快感。
有根粗壮滚烫的大肉棍,如愿以偿的插进了他的菊穴,擒住他的大腿根,凶猛的冲撞!猛烈的攻击!
身体好像被那根在体内狂乱冲撞的肉龙贯穿了,好猛烈。
男人压在他的身上,强悍的抽顶着,耳边回响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猛烈撞击的闷响!
“啊——啊、啊啊啊!!”
慕容白陡然身子弹起,又重重的落回去,男人紧紧的抱着他,胯下怒涨的巨物插在他的嫩菊穴内,嘶吼着喷射而出!
滚烫的要把他烫到坏掉的浓精,瞬间涌入,像是高压水枪似的射进了他嫩穴深处
一股刚刚射过,还没缓过劲儿来,另一股紧接着又喷了过来,像是永无止境似得,里面第一次被干就被干成那样的嫩穴,被干到痉挛之后,又被内射到更高的高潮。
慕容白本能的勾着身上巨大黑影的脖子,双腿大张的战栗着,仰着脖子,失神的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像是无尽的黑夜,望不到尽头。
汗水浸湿的墨发贴在额头,男人没看到黑暗中他被干到泛红的身子有多诱人。
在他体内尽情内射过的男人搂着剧烈喘息的他,亲吻着他的薄唇,摸着他敏感光滑的腰际,“宝贝儿,你的身子可真滑,嫩的都要出水了,老公想肏遍你的每一寸肌肤”
黑暗中的慕容白在男人怀里喘息着,体内有液体涌出的触觉,男人在细细密密的舔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用力的吮吻着,所过之处,流下了斑斑吻痕。
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慕容白被男人翻了个身,侧身躺在了陌生的大软床上,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接着刚才那种让他沉沦的感觉再次袭来——
这次比刚才还要猛烈,慕容白被干的在男人的大床上,上下起伏着,涣散的眼眸望着床边的大金属球,薄唇里溢出了呻吟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慕容白似乎身处梦境,梦里他变成了心仪的熊受,被一个看不到脸的雄壮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狠干着,口水都被干到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沾湿了男人松软的大枕头。
“宝贝儿嘴里的淫水把老公的枕头都搞湿了,老公要干完你的小骚穴,才能干你上面这张贪吃的小嘴”
男人抽掉他头下的枕头,垫在了他的屁股下,火辣辣的嫩穴里,还有液体在里面涌动着。男人跪在他的股间,手指摸了下他被干肿的小菊穴。
“宝贝儿小嫩穴的蜜汁把股缝都流满了,宝贝儿的屁股好有弹性”
男人垫高了慕容白的臀部,把慕容白的双腿压到了头顶,在黑暗中,眼眸中发出兽性危险的光芒。
“呜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巨大的黑影这次压到了头顶,使他整个处在了威压之下。男人胯下怒涨的巨物,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狠塞进慕容白的处男小菊穴!
慕容白被干的身子在男人的床上,快速的弹起、落下、弹起、落下
薄唇里溢出的呻吟声也随着男人快速密集的深插猛干!变得支离破碎——
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被干出了淫水,第一次被干到射,第一次被干到汁水四溢,第一次被内射的浓精又被男人插的爆了出来,第一次体内的淫水流湿了屁股下的床单,第一次被同性干到失神,第一次被干到无法思考,第一次被干到口水都流了出来,第一次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人在嘴里爆浆,接着又被颜射
这一夜有太多的第一次,一直到身子疼的像散了架似得慕容白醒来,还搞不清楚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
“你都上了人家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人家叫霍震以后你可以叫人家小震震”
把慕容白吃干抹净之后,露出本性的霍震,也不装胆儿小了。
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装娘娘腔的熊受,装一会儿,笑一会儿,“宝贝儿你是不是喜欢这一型的?”
男人大咧咧的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叼着根烟卷,大手往脑后一梳。
慕容白再次看到霍震的脸时,霍震已经从娇滴滴的熊受瞬间转变为危险野性的野狼攻了。留海对一个男人这么重要?!不,是男人的眼神变了,现在变得充满了侵略性。
撩骚不成反被肏的慕容白此刻内心万匹草泥马奔过!“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你给老子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啊疼”
霍震手搭在沙发背上,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瞅着床上拿着床单、遮着昨晚被男人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身子的慕容白,嘴角带笑,喜形于色。
昨晚以为要肏到自己梦想中熊受的慕容白,此刻内心悲愤交加,屁股后面钻心的疼。
我的熊受!我的初夜!我的攻尽天下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