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点点”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男人吻着他眼角溢出的温热,深深插入了里面,在他耳边温柔低笑,插在里面撑满了不动。
也跟着圣上赖床的华殇见男人出神,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嘴角勾起。
美人攥着他手臂的手蓦然间抓的更紧,指甲几乎嵌入了男人的肉里,给男人布满伤痕的身躯上再添新痕。
“殇儿想什么呢?笑成这样”
入了冬,难得不用上早朝看那些老臣子们的对搏激辩,怒斥他是昏君,哀嚎着老臣枉辜先帝托付,每每都要撞柱明志的日常戏码。
“?”
多日不曾承欢的蜜汁肉穴,被男人突然插入了那么深的地方,疼的茗烟眼角溢泪。
男人有些讶异,也有些好奇,刚他也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光。
大张着玉白双腿,搭在浴桶上,承受他进入的如花美人,望着他的一双潋滟水眸里,脉脉浓情无言倾诉
“想臣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
戎承批阅奏章时,吃着怀里小人儿递过来的冰冻杨梅,笑着,亲一下,继续批阅。小人儿搂着男人的脖子,嘴里也吃一颗,冷的打个寒颤。再往男人怀里钻一钻。
“是威
怀里的人,在那里独自回想,傻笑,不回他。
男人瞧着身下湿漉漉的美人,一脸春潮懵动,咬唇蹙眉的模样,深插在美人湿润温热肉穴里的孽柱,又暴涨了几分,涨的美人春潮更浓。
早上赖在龙床上不起的戎承,抱着怀里手脚容易冰凉的华殇。突然想起见小人儿的那时正是冬至。小人儿穿着件素色绣绿叶绣球花、嵌着裘毛滚边的坎肩,小脸上带着一丝害怕,一丝惶恐,一丝好奇,进了他的王府别院。
入了冬,华殇更离不开戎承了,每日里都像八爪鱼似得抱着戎承取暖。
男人对此心满意足,每日里被怀里的小人儿日夜黏着,黏的越紧越好。
男人一张糙脸笑着,吻了吻美人湿湿润润的唇,胯下绷紧用力!用了七成的力用力往那处一挺!
戎承笑着捋了捋华殇依在他怀里的头顶墨发。
寝殿里燃着果木的睡香,暖炉烧了七八个,温暖如春。可华殇还是酮体冰冷,贴在男人暖烘烘的胸膛上,就不想起来。
“嗯~!啊!!”
“啊!!——”
“害怕朕?”
男人就着深插入他子宫的体位,想要吻他,那么一压,一抱,大腿根都在水下颤抖,蜜穴里淫液涌出了一大波,润着男人怒涨的屌皮,皆涌入已经变得浑浊的浴浆。
眼角溢出着泪水,脸颊滚烫,圈上男人看着他低笑的脖颈。两个人就那样望着,笑着,彼此吻上彼此的唇,颊,眉、眼
戎承低头发现怀里的小人儿在想着什么傻笑。看着一到了冬日,就抱着他不撒手的小人儿。胸口贴着小人儿略显冰凉的身子,心里暖烘烘的。
一袭海棠粉的湿衫裸在身后,露出一身玉白娇躯。硕大饱满的奶乳随着男人在他体内的深顶,猛入!而震荡出染粉的乳波。
烟儿,本侯忍不住了,在这里先抱烟儿好吗”
揽着侯爷的脖颈,溢出一声声娇吟
有那么一瞬间,茗烟觉得自己之前是不是过分了些?
男人伏在他腿间,挺动不止。一张硬朗的脸庞憋的通红,也忍耐着,不敢用那么大的力,怕做伤了他。
经过了上次的产奶风波,学乖了的姜武,胯下燥热的通体热血沸腾,一张糙脸憋成了猪肝色,也不敢强来。憋成了那样,还要抱着怀里已经情动的美人,“可怜兮兮”的求允许。
侯爷待他稍稍适应了些,才挺起结实的肉臀,覆在他锁紧流蜜的穴眼儿里缓缓抽动。
趴在戎承热烘烘的胸膛上,暖着自己冰凉瘦弱的身子。四肢都扒着男人,贴在男人身上。
白日里,穿着锦绣牡丹的紫红滚毛棉坎肩,手里揣着火炉,也觉得冷。非要坐在男人大腿上,抱着男人的脖子。仿佛只有跟戎承抱在一起,才能不那么冰凉。
“殇儿第一次见到朕,想的是什么”
扑哧、扑哧扑哧!!砰、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哈、啊!侯爷
“”
见男人极力压忍着的美人,于心不忍,伸出滴着水滴的玉臂,揽过男人憋成猪肝色的头,送上香香软软的唇,鼓励男人进来,可以用力做,他受的住。
“想什么呢”
昏昏暗暗隔着屏风的室内,水色湿透的美人,靠在浴桶沿儿上,仰着脖颈,双手紧抓着男人健硕的手臂,玉白丰腴的大腿大张,搭在桶沿儿,脚趾绷紧了就没松开过。
“唔唔!!——”
“朕有那么凶吗”
大张着柔唇被欺身压下的男人吻住,花心被热挺的龟头戳紧了研磨。抽搐的蜜穴花心,陡然喷射的嫩红玉茎,男人顺势,又按着他水里的腰臀,猛的!又深入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