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离中
大概是晚上九点的时候,沈凫让他和保镖下了车。
他们要做爱。为了满足莫荃腹中胎儿的营养需要。
他站在车子不远处,抽着烟盒中最后一根骆驼烟,听着隐约传来的啜泣、求饶和粗喘。他深深吸了一口烟,也不吐出,就这样咽了下去。
“我们去其他地方吧。”身边的保镖突然建议道。
他明白对方的意思,只是不曾想连对方都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摇摇头,将那根烟摁在自己的手心,待烟熄了,有撕开手心的水泡,用舌去舔舐那处。腥咸味混着烟草气息在舌尖漫开,些许刺痛感撩拨着他的神经。他静默不语,注视着其他车辆的远光灯。
他们吹了一个半小时的寒风,才回到车里。
他浑身发冷,灰毛呢大衣上的一排渔夫扣都扣得很紧,却仍旧挡不住冷意。
不知是严冬肃风,还是心中寒意使他如此。
车里的苦楠味并未散尽,莫荃已缩在沈凫怀里睡去,对方也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他们被车龙堵了一夜,好不容易车流松动了点,山郊又飘来一阵迷雾,他们只能停在原地等待雾气消散。
迷雾带来的不仅是行车障碍,还有山中的变异动物。
保镖到车外探查情况时,被一只兔子咬了,一只砍成两截后还能行动的兔子。
对方也算看得通透,被咬后就自己离开了。
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车外是漫天冰雪,车内是汗蒸雾云。
暖气尽职地工作着,后座的他们尽情酣战。
一颗豆大的汗滴顺着他的发梢留下,砸到莫荃形状姣好的锁骨上。
更多的汗ye则顺着他的胸腹留下,流到两人的结合处。
“嗯啊不、不要”抗拒的语句从那唇中泻出,如果唇的主人的腿不是紧紧勾缠在他腰上的话,这句“不要”的可信度会更高。
他盯着身下人的双ru,那因为胀ru而隆起得如馒头一般大小的双峰,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摇晃着,连带着那殷红肿大的ru头也在他眼前晃动。他咽了口唾ye,终是没忍住抓住其中一只把弄。
甫一将手附上,他的指便陷入了那绵软的rurou中,那绝妙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握着那团白rou揉捏了几下。对方剩下水ye流得更欢了,弄得他甬道内都分外shi滑,让对方的前根几次滑出体外。
“唔不要这、这样”已是带着哭腔。他看着对方眼里的氤氲shi气,也知道是自己做弄得过火了,便收回了手,只专心欣赏那两团白腻rurou上下弹跳。
注意到他的视线,莫荃羞窘地用手臂环住胸,两手交叉兜住左右ru,“不、不准看!”连带一个瞪视。只是对方脸上春情泛滥,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他附身去吻莫荃,对方偏头一躲,叫那吻落在了唇角,他又将舌探入对方唇缝,对方却是没在躲闪。
一吻毕,他揉捏这对方弹性十足的routun,又叼着对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改嫁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你和宝宝的。”对方身子一僵,不语。
他又收紧了那处,变小幅动作边哄诱对方,对方却是不肯作答。他便索性停了动作,又托着对方的tun,让那前根滑出体外。
“唔给我”对方难耐地扭动腰身,又挺胯想要将自己送入他前xue内,恨不得那紧致的rou道再cao干自己的孽根几回。
他微沉身,将那玉柱的前端纳入,有飞快地起身,让其抽出,“乖,答应我就给你。”他进而引诱道。
对方却是不肯屈服,收回一只拢住那饱满ru房的手,握住自己的前根抚慰着。那青葱玉指衬着那红艳的gui头和那柱身上隐约可见的青筋,实在叫人气血贲张。
他眼角几乎都要裂开。再也忍不住地,他拉开了对方的手,虚坐在对方腿上,一沉身,将对方的前根全根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