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完路明非后,楚子航依旧没有要休息的欲望,他看到旁边桌子有两瓶酒,就取来两个杯子各自倒了半杯,一杯递给路明非,一杯留给自己。俩喝了三杯高度酒,美其名曰“新婚之夜,交杯酒”,各自都被对方灌了不少酒。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路明非心想
路明非难受地躺在床上,突然回忆起凯撒开时候的情景。此时此刻凯撒和师姐在做什么呢,是在月下独饮还是已经干柴烈火就直接干上了呢?虽然和楚子航发生了关系,但是想起来凯撒和师姐,路明非心里依旧酸涩涩的。
此刻路明非光着下身,露出还未长齐毛的Yinjing(是的,没有错路主席就是这么纯情),楚子航直接舔着含进了嘴里。
路明非一惊“你你他妈给我吐出来,别弄嗯啊!”路明非对这事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虽然幻想过师姐给自己这样口可是换成师兄那感觉就大大滴不同了总觉得只有别人含着师兄的份,没有师兄含着别人,为别人服务的份。
此刻路主席下身还是是软耷拉一团,楚子航也不嫌弃,咂咂舔弄一番继而沿着会Yin舔路明非屁眼,用舌头往那条缝伸。
路明非涨红了脸,羞耻地想将人扯开,却摸到楚子航一头滑溜溜的短发。手感熟悉又陌生,酒Jing熏着路明非大脑,思维停滞片刻,他浑身没劲,像只脱壳软脚虾瘫在床上。
但菊花即将再一次被异物侵犯的危机感刺激了他,他踢着腿,使劲想将楚子航踹下去。结果楚子航虽然是不及他的级血统可是力气大得很,掰开他腿根压制住他下半身,灵巧的舌头刺进了路明非那从刚刚被碰过的领地。
没人能抵抗得了被舔肛的快乐。路明非颤着腿肚,不经意间夹紧了胯下的脑袋,那脑袋上的头发毛毛搔在路明非腿间,激起一阵疙瘩。
“哈啊哈嗯啊”路明非扣住那人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要推拒还是想要更多。那人滚烫的唇在会Yin与tun缝摩擦亲吻,一条shishi的舌头舔入他后缝,滑进的口水弄得后缝瘙痒,前方也有翘起的趋势。
Yinjing被一只手握住,那只手上的糙茧敏感地磨在细嫩张口的马眼上,提醒着现在正在给我舔的人是楚师兄,是那个杀胚楚师兄,是那个毫不犹豫在绝境反杀夏弥的楚子航。
路明非猛烈挣扎起来,楚子航直接将他翻过身去,坐在了他tunrou上。他顿时感受到了师兄的粗大性器正抵在他屁眼处。
CaoCaoCao!她撑起身想往后看,两眼却不给力,光线像蒙了层纱似的昏暗寡淡,师兄的手指搅了进来,路明非“唔”一声,手撑不住,ru头磨蹭着底下垫的粗制面料。
“师兄,你的手手拿出去!说好你上一次我上一次的啊哈啊啊啊!”那插在他屁眼的两根手指开始模拟性交抽插频率,紧涩闭拢的xuerou被开拓,一股ye体从手指与肠rou的缝隙流了进来。一阵酒香。
“你”他来不及说话,被师兄马达似的颠动快要喘不上气,在这强迫的插入中路明非的脑子竟然迎来一片空白,下身抖着射出了Jingye。楚子航像个变态,见他射Jing很是兴奋,草草用手指插两下就抽了出来。
可怜路明非红肿的屁眼还未缩紧,一根滚硬的Yinjing抵上来,他抠住床垫往前爬,被他抓回来抵回身下。
“不要不要嗯啊啊”那根东西跟手指完全不是一个尺寸,路明非疼得眼睛起雾,手指揪紧了被单。
楚子航趴在他背上,一张充满酒气的嘴亲着他耳朵,好像想要安抚他。
楚子航低语:“记住,我只在上面。”
路明非又怒又怕,身下小口含着他gui头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来个肛裂。
楚师兄钳住他腰,开始缓慢插入,他像条母狗被师兄按在床上,被迫撅tun迎合着师兄愈来愈快的撞击。那根Yinjing又粗大一圈,他屁眼里胀的厉害,被师兄捅到酸处,水声噗滋,原先倒进去的一点点酒被捅出来,漏了两三滴在纯白的床单上。
其余所有ye体都留在了路明非屁眼里,包括楚师兄之前射出的浓Jing。路明非屁股底下垫的衣服被换了四件,其中一件还沾着稀稀的尿ye。男人的汗水和Jing水味交混一起,路明非也不记得后面自己有没有被Cao出快感张开两腿缠着他要,反正那是一个极其不堪的夜晚。楚师兄试了很多体位,侧入式,乘骑式,后入式,还有很多不同的位置地上,梳妆台,桌子旁。而在楚子航将路明非抵在门板上cao得他手脚发虚,连连告饶时,路明非没有想到这一切都被录了下来。
那夜楚师兄金枪不倒,一夜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