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着,想擭取更多。
这就是大哥们天天品尝的美味……太让人情难自禁了……
“不…………你醒醒…………” 陈强被他那彷如魔障般的吃人目光看得有些怕了,缩了缩身体,抖着声音唤道,“伯……伯尔格……你看看……啊…………不………”
备受冷落的右边乳尖被蓦地拧了一下,陈强又疼又爽得尖叫一声,前头的肉柱兀自去了,深色的布料上明显湿了一滩,另一边被吮得糜红柔软的地儿也摇摇晃晃地漏了几滴,整个人敏感得不像话,在那伯尔格那份仿佛能蛊惑人心的清淡幽香中,他哼喘着摆了摆腰,才挪了几分,又被人拿住了脸颊。
“不要?你这个异界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虽然话语带着轻蔑,但伯尔格的语气却是绵软的,他嘴角勾起了邪气的笑容,在陈强看来,竟和艾利顿一脉相承,那相似的眉眼中,渲染着同样的情欲。
“唔……现在……不是在对敌……啊……呜……疼……”
唇上挨了一下啃咬,陈强的泪珠也忍不住了,不争气地滚了下来,他的手臂还攀着人肩膀呢,双腿大张地,让人跻身其中,从姿势上说确实没什么说服力,伯尔格捏捏他脸颊,哼笑,“我的事儿不用你担心,是谁在抱紧我不放呢?”
“呜……不是……”
陈强对他的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不久前还跟他横眉冷对,同桌同席都不屑一顾的程度,仅有的一次治疗也是保持距离的,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得肌肤相亲,还轻佻地调侃起来?
其实伯尔格自己也有几分迷惘,他只是就着本能亲了下去,没想到一尝之下,味道不错,而且奶汁的治疗更为高效,通身舒畅的,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也许是呼应了他的所想,光幕那头毫无预兆地尖锐地叫了起来,镇守大后方的副官布伦特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是董家!他们的人来了!有……”对面抽了口气,“是十三罗汉!”
伯尔格眉头一挑,不慌反笑,“呵,果然是他们,正好让我去会会。”
说罢利落地起身,秀发一扬,整个人容光焕发锋芒毕露。
那边传来金戈之声,陈强慌乱地拢着衣衫,震声询问,“真……真的没问题吗?”
彼时伯尔格已经穿戴整齐,手中提着光剑了,脚下踏着转移的阵法了,耀目的光芒中,他志得意满地笑,“那是我设的局,现在是收成的时候了。”
指挥室内又回复冷清,红潮未褪的陈强喘了一阵,才围着双臂抱紧膝头,他有点落寞地想,要是自己也有这般能耐便好了,能打能战,而不是靠着出卖身体……他用力地摇摇头,咬得下唇发白,不是的,即使伯尔格当他是工具来用,但起码艾利顿不是的,他,他相信那个男人的感情,那个说一不二的坚毅勇武的男人。
旅途一长,战舰上的流言蜚语他也听闻不少,修斯还会体贴地帮他过滤遮挡,艾利顿简直就是无视,一副我喜欢怎样就怎样的态度,既未为他正名,也没有掩藏亲昵的行径,与他同出同进,在队友面前也会宠爱地唤他名字,抱他搂他。对着自家首领他们当然不会说什么,但背地里却越传越是不堪,贴身伺候的男仆梅尔曼曾有一次疏忽控制表情,对他露出了不屑的鄙夷。
陈强没资格说什么,毕竟实力摆在那,他人微言轻,唯一派上用场的治疗法术也让他羞于启齿。私底下他也红着脸辩驳过几次,说能不能换些正常点的治愈方式,可惜两兄弟都笑着否决,亲亲热热地揽着他安抚,如同对待心爱的宠物。
人总是贪得无厌的,他初来乍到之时,战战兢兢地讨好着三兄弟,希望有半片栖息之地,当他站稳脚跟之后,就开始奢求感情,希望能得到垂怜,在意外收获了双倍回报之后,又想着能否获得清正的名声与地位……再之后他还会渴求什么呢?长相厮守?举案齐眉?
陈强叹了口气,情潮渐渐平复下来,他的心也变得有些凉了。
没有了艾利顿在身旁,对他而言,这个异世界还是很陌生。
战火停息了片刻,很快又卷土重燃。
整艘战舰剧烈地摇晃,防御法阵隆隆作响,陈强也没有太过惊惶,跑到了光幕前头,看着不断刷新的情报和通话。他的异界语学得不错,已经能听懂大部分的对话了,艾利顿和修斯平日比较迁就他,基本都说通用语,这种语言跟这边世界的很相似,只有个别的发音不同,但这片大陆上的人更习惯使用异界语,陈强读了一阵,大抵明白是说战舰上埋伏的“卧底”已经拔除,如今一致对外,抵抗深渊云云。
属于艾利顿的频道一直没有声响,修斯那边则是杀红了眼,据说又赶上了一批董家的伏兵,正是你死我活的紧要关头。
他滑坐在高背椅上,一时间无从帮手。
此时,有道十分突兀的滴滴声响传入耳中。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仿佛是某种密码,规律而整齐。陈强举目四望,房间里除了他别无一人,他又回望光幕,并没有弹出什么新的对话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