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一寸寸地跻身其中、摆正位置,无缝裹吸的极致欢愉让他慢了下来,也正好他体贴地等着人适应,聂允和的心里泛起了丝丝甜蜜,小腹处的酸胀将他从迷梦中拖回现实,就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这个年轻力强的,仿佛初升的太阳般的耀目男子,正埋在他体内虎视眈眈,准备大展拳脚。
拥有了他,仿佛拥有了光明。
他半阖着眼,心里满得难以言喻,往下沉了沉腰,用鼻尖默许地蹭了蹭人。
“啧!别动!”
青年啃了他耳垂一口,疼得人当即泪涟涟的,娇气地扁了扁嘴,只是他的暗示也被读懂了,等不及他发出一句埋怨,铺天盖地的抽插便让他连呼吸都成为奢侈,那紧窄有力的腰臀像是装了电动马达,几百下过后还不见疲软,频率步调仍旧保持一致,干得那湿淋淋的肉洞仿如瘫痪般不雅地张着嘴,任人来去自如,肆意侵弄,每一次的抽离都连汁带水,被拽出了好些的肠肉嫩嫩湿湿的,不舍地箍紧了鞭挞的肉棍。每一回的挺入又被热情如火地夹道欢迎,穴肉吮得争先恐后,窒息般的缠绕让青年也按捺不住失态的低吼。
“唔,你,放松点!”
不得已间青年只能给人臀尖甩了一巴掌,啪啪的脆响让那老男人更加兴奋,艳丽地叫唤着,热得周身肌肤都在渗汗,肿如桃子的臀肉在人掌掴下颤巍巍的,手感好得不得了,勾搭在人肩膀上的腿也一舒一张地摇摆着,半截湿透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被扯得断裂的绑带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聂允和避无可避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酒精和性爱联手,完完全全地洗刷掉了他累积的不安和压力,如今的他又是崭新的,仿佛初生的婴儿般,天然地向往着让他眷恋与钟爱的肉欲——啊,他的确是个凡夫俗子,贪图美色,耽于享乐。
“啊…………好舒服…………要…………要融化了…………啊…………”
翻着白眼的痴态的确毫无保留地取悦了身上的男人,激得人野兽一样,发癫一般加速驰骋。也不知到底哪里来的力气,被插得双目涣散口角流延的人还能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地扣住了青年,在那宽肩厚背上划拉下深深的涟漪,肠壁也猛地收缩,仿佛饿极了的孩子在索要饭食。
青年被他逼得乱了阵脚,交叉于后腰的双腿也锁住了他的退路,在很靠里的小区间里又操干了百来下,才闷闷地哼了声,挖起人湿漉漉的脸颊,报复似的亲了上去,同时精孔一松,毫无保留地在最深处的软嫩里喷射弹药。
“唔…………唔…………”
源源不绝的灌溉仿佛是能量注入,聂允和就像是那些吸取精气的妖怪,片刻之后又艳色上头,搂着人脖颈催促追讨。汗水浸润了青年的眉眼,黑暗之中,那双眼眸彷如捕猎的野兽般幽幽发亮,他喘着粗气明知故问:
“还要?”
“唔……不够……通通……唔……射进来……”
“真是骚呢,我的姐夫。”
仿佛要燃尽彼此的摩擦在停息了半晌之后,再次在狭窄的密闭空间里旋转发酵,两人如同发情的野兽,不分场合地尽情交配,直弄得月上中天,周围的喧闹也渐渐静下去了,才意犹未尽地偃旗息鼓。
被翻来覆去操了三四遍的聂允和早已堕入黑甜,困于酒精之海的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只知道身体暖洋洋的很舒服,身体里外都充满了他所喜爱的气息,他不着边际地想,也许自己前半生所有的不幸和艰难都是为了换来这一刻,无意中得到这个认知的他牵动嘴角,露出了笑容。
啊,小河来了真好呢。
再一次在绝望之中,被那孩子抱住。
不是,也许是自己……束缚了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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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