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你两句就射了?” 青年虽是冷哼着,眼眸里却仿佛有火苗在跃动,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了,“你这个变态老男人,被自己老婆的弟弟搞都能兴奋?”
也许是被这变态老男人传染了,青年有点羞恼地想,不然他为什么一而再地控制不住情欲?
聂允和的身体瞬间如绷紧的弓弦,双眼被逼出了泪水,低哑的喘息转而高亢,完全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他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微微拱起腰身,方便青年的探索。
接下来便顺理成章了,青年憋着一股旺盛的邪火,手脚麻利地把人弄醒,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下,仅仅是解放了胯下迫切的小兄弟,更更来不及去找什么套子和润滑,粗大的顶端抵着那明显被私下玩弄过的湿润穴口,磨蹭了几下,就重重地破门而入。
“不…………啊………………好深…………唔…………”
禁果的滋味自然相当甜美,青年一边忍受着自责,一边开始频繁偷吃。
“啊!唔!”
“啊………………”
高薪厚职,为人彬彬有礼,对姐姐也十分专一,爱护家庭,是个难得的好好先生。当姐姐问他要不要搬过来住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来这边离大学更近,二来他也想和自己少年时代就仰慕的人朝夕相对。
他的姐夫,是一位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的中年男人,有着和自己同音的名字,身高也相仿,只是疏于锻炼的身体终究显得苍白瘦削,加上连年劳累,简直是干巴巴的一点看头都没有,而且还恶心地穿着女式内衣,居然还是装嫩的冰淇淋色系,后臀上甚至还有蝴蝶结!
“啊…………轻…………唔…………”
“啊……小河……唔……轻点……唔……”
“啧!”
伴随着侮辱性的词语从青年的口中吐出,聂允和的身体猛地一抖,身前的肉柱一挺一挺地,居然喷出了汁水,淡色的内裤上顿时化开了一小滩深色的印迹。
青年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双,在经年累月的实践中,他觉得自己也许是更偏向男性。无独有偶的,他交往过的对象都比他年长,他姐姐还因此笑他是不是缺乏母爱,青年表面上不置可否,实际上却在感叹自己果然是喜欢姐夫那种类型。
眼下这位毫无抵抗地软在床上任由他玩弄的人,曾经是他十分仰慕的姐夫。
然而事实却十分骨感,他无意中发现了姐夫变态的秘密,更因此被他所引诱(他觉得),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青年手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了,三根手指不耐烦地在湿热的后穴里左右旋动,不时带出点粘稠的汁水,他皱着眉,仿佛很是厌烦地重复着开拓的前戏,不时狠狠掐一把聂允和舒服到颤抖的大腿,在上头又增添了几处新鲜的红印。
“闭嘴!不许叫!”
青年淡淡一笑,手指略微弯曲,稍微摸索了一下就轻易碰到了肠壁上的小小凸起。
他连忙抿紧了唇瓣不让更多喘息漏出,可惜青年早已洞察他的反应,状似不经意地用手扫过他的凸起。
“姐夫的屁股在扭,后穴在吸我,前面的东西也哭了,真是一副淫-荡-变-态的身体。”
“不要?姐夫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呢。” 这回轮到青年舔了舔唇,毫不留情地火力全开,“我一操,就往外渗水,你听,这水声。”
青年被这副坦荡荡的主动姿态撩得心火旺盛,大掌扣住了纤细的腰线,另一手探到下方揉着那湿润的肉臀,两边都尽在掌握之时,猛地用力送腰,威武的长枪气势逼人地破开了缠吸的肉穴,擦着暖紧的粘膜一路挺到了最深。
聂允和这番倒真是得偿所愿了,只是也被这过人的尺寸逼得后穴酸胀,仿佛要裂开一般,他艰难地喘着气,小腹处有种被塞满的可怕感觉,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青年只要稍稍动作,便有危险的抽疼。他徒劳地用手在床上胡乱划拉,希望青年能给他一点点适应的时间,只可惜青年对他从来不是温柔体贴的风格,见他疼了,更是露出了邪气的笑容,大手扣住他的腿根,直接把他往胯下拖!
密集的晃动让聂允和的眼前开始发花,他原就身体疲累,如今被人拿住了要害,更是软得力气全无,任由青年将他两腿提起,甚至过分地架到了肩膀上,腰身悬空地接纳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
青年的气息更是不稳,觉得鼻尖上萦绕的全是这个变态老男人的体味,从床铺上,从房间里,甚至从他的记忆里不断涌上来!
“舒服吗,姐夫,告诉我。”
“啊!唔!”
“啊…………啊…………”
床上的老男人如同一尾离水的鱼儿,狠狠地弹起了身体,双目含泪地看着他,鼻端通红,双唇舒张的模样有几分可怜,然而很快他就舌头一舔,两腿用力地夹紧了青年的腰身,扭摆着身体,自发地去吞食那硬热的肉棍。
他在摸进人房间、掀起被子的时候,内心是十分唾弃的,然而身体却诚实得很,在看到那不算甜美的睡颜时瞬间硬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