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气的人儿立马就哼哼叫唤起来,咬着牙泪汪汪的,一副饱受欺凌的小媳妇模样。贾浩仁被他这转变给逗笑了,免不了又埋汰人几句,转念一想,这可是甄家的宝贝,和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见人梨花带雨的,着实可爱可怜,心头一软,拿出最擅长的哄人本事来,熨帖话语伴着亲亲舔舔,总算让人半推半就地趴好了姿势,急躁地箍上了“雨衣”,沉下身体缓缓推进。
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两人还是同时粗喘出声。
“唔……够了!”
多此一举的拟声词让甄家少爷暴跳如雷,蓄起些力气想要用爪子挠他,反被人握住了手腕情色地揉搓,热辣的体温一如身后的亲密接触,大举进犯的深处仿佛凭空生出了无边的渴求,让他扭动着腰臀,无声地索要更多。
半小时前,凭着丰富的实战经验,贾浩仁顺利地摸索到镣铐的隐藏机关,重获自由的男人自是百倍奉还,趁着人沉醉于胜利的喜悦,挺着同样斗志昂扬的性器在自己八块腹肌上流连忘返时,他骤然探出手去,以牙还牙地扭着那对纤长的胳膊,一个旋身,猛地将人反压在墙边。
拔高的哦吟将激烈的性事推上了新的高峰。
被侵入的感觉陌生而怪异,然而抵触却并没有多少,那杆雄枪够长够粗够热,身后的禽兽也够耐心,一边揉着他腰侧,一边挺胯深送,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逐渐打开是种很玄妙的体验,他穴口胀痛,小腹酸麻,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排到了一边,压迫的恐惧仿若气旋,将他的五感都推进了快感的漩涡,先是一丁点儿的瘙痒,雨后春笋般从最深处传来,接着便是不知来自何处的,让人抑制不住的酥麻瘫软,眼前略过阵阵白光,扶着墙壁的手紧了又松,小幅高频的摩擦仿若来势汹汹的夏日雷阵雨,让他从内到外,浑身湿透。
“好浓啊,平时都没有……吗?”
“甄家的三少爷,舒不舒服?”
甄壬吒的叫床无甚诚意,和他美妙无穷的身体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原本身高相近的二人,此时却现出了较大
之后的发展更是顺理成章,贾浩仁一如他所认为的体力充沛,就着后入的姿势将他操了个双腿打颤,交合的汁水都在地下积了一小滩,才发了善心兜地将他往后一带,让他半倚在胸膛上,肉棍也趁势上挑,被操成一团软肉的人汗津津地喊着不要,身前的挺翘肉柱被大掌包覆,熟稔而技巧地从顶端撸到根部,伴随着仿佛永不停歇的进攻,束手束脚地哭出声来。
贾浩仁是感叹于这天堂般的紧窒,湿热的肠穴仿佛自带意识,娇羞地颤抖着,一点点地将他的阳物往里吞吃,每一寸的挺入都是难分难舍的纠葛,粘膜相触的极致舒爽让他重新认识了何谓做爱,从前的欢愉仿佛不值一提,这毫无缝隙的包裹嵌套,这迎合节奏的蠕动吸吮,都让他如登仙境,短短的十来下律动,额上已然渗出了层层汗珠。
另一边厢的甄壬吒却是快要被逼疯了,他是听说过男人从后头来的快感无与伦比,可惜一直没遇到看对眼的,他也懒得麻烦,仗着出色的家世和相貌,横行霸道,从未碰壁,今日的猎艳也本该如此,谁知道——
难得的示弱更让贾浩仁狼血沸腾,他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侧头在人耳畔挑逗地呵气。
“啊…………唔…………”
他向来射得比较迟,从前也没少被床伴抱怨,只是今日在人手下却乖得不行,仅仅是被那略带粗糙的拇指拂过小孔,便脚趾蜷缩地哑声交代,一股股浓稠的白液不仅打湿了人宽厚的手掌,好几道势头猛烈的,还溅到了墙壁上。
“你的小嘴儿……真是紧啊……咬着我不放……听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叽叽……叽叽……”
风骤雨般的猛操。
“唔……那边……啊……”
那一闪而过的错愕慌乱真是让他回味无穷,但接踵而至的探索才更让人震惊羞怒——贾浩仁也没想到这位万花丛中过的甄家小魔王居然没用过后头,生涩的小嘴儿蓬门紧闭,让他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埋进三指,当然一半是用于镇压的,一半则是受限于现场条件,只要他想,他可以是最温柔体贴的情人,只是这回被戏弄在先,手下的开拓难免粗暴了几分。
甄壬吒只能溢出些支离破碎的哼喘,仰靠在人怀里,双目迷离地望着窗外的霓虹。模模糊糊的一片光影中,黏在颊边的发丝被轻柔拨开,那占了天大便宜的男人得寸进尺地道:
“呜呜……不要了…………呜呜…………”
甬道深处润润地冒着汁儿,羞耻的水声越发响亮,甚至盖过了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甄壬吒牙关都松了,丢脸地呻吟出来。
“有空说话?看来是没操够!”
说这话的时候,贾浩仁对准了人比较靠里的敏感点频频撞击,糯在身上的嫩豆腐顿时尖叫一声,肉头又挤出了几滴汁水,上身挺起,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脖颈,肠穴里阵阵剧烈的收缩,像是要将他的也缠吸出来一般,后者艰难地稳住了,转而野兽般舔舐着近在咫尺的喉结,以及那让他无比兴致勃勃的、叛逆而魅惑的黑色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