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一下,左丘于就叫一声。
声音并不是被发出来的,左丘于根本控制不住,也压不下去。只是没有阖紧嘴,被在一次次有节奏的喘息中,无法克制地成声。无辜的空气在左丘于被顶弄的同时,急速被卷入,猛地回身在喉中被冲撞摩擦,带出动情的声音。
左丘友不是没有意yIn过伏在小鱼身上重复这种单调而下作的事情,但曾经的幻想再罪恶也都会在贤者时间后一次次淡去,Jingye的去向也只不过是终结在纸巾或是水流中。但这回却是真真切切地,亲眼看着自己亲手将Jingye怼进从不敢去触碰的地方,而后,亲情的最后涉水线也被淹没。
“唔啊,哥哥,哼嘶”
连“哥哥”都要跟着化成气音了。
已经一下捅入,将大半都没在被挑弄得温软shi热的甬道中的Yinjing被人紧张地裹得紧实。左丘友眼睛不住闭了下,喉咙一动,唇微分,慨叹的气息同呻yin混在一起。他掐在左丘于凌乱睡衣下露出的小半截腰上的手总算是松了力,顺着曲线移开抚上了腹部,才看到五指扣出的白印在变红。该有的心痛不知被藏到了哪儿去,剩下的只有莫名的快意。
左丘友先前都没敢正视被自己恶行所掌控的小鱼,这时硬物埋在小鱼的身体里,被小鱼的手摸索着抓在手里,才忍不住想要看看小鱼究竟是什么表情。
左丘友退出了身下的温软,将人翻过来,望着小鱼脸上因突然的变换而不解的神情,不等人伸手够着自己的脖子,手扣紧在小鱼的腿弯托起按下,shi得在温馨灯光下泛光的硬物又挺入进去,没到了底。
被顶得倒下的人眼角都在低叫中渗出了颗透珠儿,眼睛一眨就顺着眼角落下滑进了发间。颤地左丘友的心也跟着一跳,伏低了些好让人伸出的双臂能攀紧自己,将绒绒薄汗蹭在自己脸侧。
压着小鱼冲撞了许多回,有轻有重的叫声模糊在左丘友耳边,耳蜗也被随之而来的纯暖水汽透得敏感动情。左丘友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压得小鱼膝盖都要蹭过胸口磨上床单。tun部被迫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被左丘友从上往下斜着一次次顶入也贴不着床单,无助地悬着,绷紧的tunrou也一下下晃动。
“乖,小鱼,搂太紧了,哥哥喘不过气了。”左丘友摸着小鱼的后颈,捏小猫一样掐了掐,又被黏着亲了一阵才被放开。
左丘友在过于舒适的快感中缓过来,这才想起小鱼第一次“受难”的地方。还沉在xue里的Yinjing不再只能感受到火热,前端抵着的是一股有一股射进肠道更深处的自己的Jingye,稍低的温度让神经缓缓恢复沉静。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在退出时被小鱼在手背上抓了一把,看着浊ye也跟着随后一起倒流而出时,才想起了被丢在一边的安全套。
还是青提味的,左丘友想起当初还有点疑惑戴上会不会是青绿色的,没用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觉得可惜了。
左丘友的思绪被突然摸上xue口又粘上粘稠白ye的指尖打断,一瞬间脑子的神经短路一般愣住没动。
“哥哥,凉”左丘于的手被哥哥抓着在床单上蹭了个干净,两腿还是敞着晾在空中,一动弹筋就抽得一颤。
括约肌被初次的猛烈持久冲撞得卸了劲,回缩也还开着小口儿。左丘友指腹按上去,口儿又是一颤,挤得出来的东西流得上了些速,凉凉的顺着股间滑下的Jingye被左丘友用手抹去,又源源不断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