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他很小声地问:“那还做吗?”
何嘉年绷着脸躺了下去,把余小文也按下来,皮肤紧贴着,余小文又闷声闷气地问了遍:“不想做吗?”
怎么可能不想做,何嘉年从站在楼道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直接把余小文按在墙上就地正法,他深吸了一口气,关上灯,压抑着气息说了句:“睡觉吧。”
余小文轻轻地哦了一声。
身下的人是赤裸的,因为隐忍已经浸出了一层薄汗,余小文穿的睡裤很宽松,两条细白的腿被夹在中间,他不安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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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下去的性器逐渐抬起头,戳在了何嘉年的硬实的小腹上,这个姿势太难受了,他还想再动动。何嘉年似是忍无可忍,腾地一下又坐了起来。
余小文惊呼了一声,何嘉年独断地张口含住了他胸前的乳头,手在他的阴茎上套弄,慢捻着冠头前端的软肉。
余小文舒服得轻哼出声,情不自禁地双手勒紧了何嘉年的后背。
何嘉年不停地用舌头卷弄着他的乳头,力气大得像要从里面吮出些什么,两边都被嘬得又红又肿,湿答答的润着水光,余小文呼吸急促得话都说不完整了:“我、我没奶的呀。”
何嘉年哄他:“多亲亲就有了。”
下面还没弄几下,余小文就射了出来,弄了何嘉年满手。
余小文喘着粗气,又羞又累,不敢去看他眼睛,何嘉年笑了:“小余你这么快,你的甜甜不会生气吗?”
余小文一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何嘉年还要调侃他,余小文却恼了,他跪起身想走,抱上被子去沙发睡觉。
想法还没落实,就被何嘉年捏着下巴堵了上来,直到把人亲得五迷三道地喘不上气才给松开。
“又想往哪跑?”何嘉年脱了余小文的睡裤,贴着他的耳边说,“精力这么充足,自己动动好不好?”,
黏稠的精液被抹到了臀缝间,顺着湿热的穴口淌下,余小文顺从地抬起屁股,扶着硬得流水的阴茎抵着自己的入口,好久没做过,穴口紧得手指都难以进入。
余小文快哭了,往下坐一点就软软地叫一声,疼得眉毛皱得很紧,还是要把何嘉年全部都吃进去,等到全部塞进去后,才湿着眼睛说:“你怎么这么大。”
这句话像是咒语,刚落下来,阴茎就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余小文肚皮都凸显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何嘉年又打他的屁股,叫小余动动。
雪白的肌肤上立即落下一个掌印,下面夹得很紧,余小文抹抹口水往根部涂,然后撑着何嘉年的肩膀,慢吞吞抬起屁股再慢吞吞地坐下去。
何嘉年被这么个做法磨得险些都要射了,亲亲余小文的眼角,叫他快点。
余小文听话地加快了速度,上下吞吐着,边动边叫,没几下就累得不想动了,眼睛含着水光:“我没力气了。”
反过来又柔又软地问何嘉年:“你自己动好不好?”
每个字都撩在何嘉年的心尖上,他听得喉头滚动,直接把余小文按倒在床上,夹起两条细白的长腿,凶猛地抽插起来。
余小文被顶得声音都发颤,抓着何嘉年的胳膊说:“慢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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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年闻言就慢了下来,每一下顶得又缓又长,极有耐心地慢磨,余小文又昂起头,撇着嘴说:“没、没叫你这么慢。”
何嘉年俯下身咬他红润润的嘴唇,故意说道:“真难伺候。”
过了许久,两人才一齐射了出来,身上都是黏腻腻的汗,余小文腿圈着何嘉年的腰,亲了亲他鼻子上的发亮的汗珠,刚软下去的阴茎就又以可见的速度在慢慢胀大。
余小文立即慌张地摇头:“下午还有课。”
何嘉年把他翻了过来,屁股抬起后又整根挤进去,低声道:“你都说了是下午,这才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