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应远没有别人知道令武林谈之色变的魔教教主宴无轻是个双性人。双性人并不罕见,但是这不代表魔教的一任掌权者可以是个双性人,这是教主从小便坚守的秘密,没想到因为一次酒后放纵而让别人知晓。惊慌无措间教主想要灭口,几次临下手时却停滞住,之后反而在威逼利诱下和这个英俊健壮的侍从保持了长期的rou体关系。
此时的应远正在探寻这这个秘密之地,入手一片黏腻shi润,恐怕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这蜜ye浸润得能拧出水了。教主的下身一片光滑白净,这是双性人普遍的特征,这也说明双性人天生就是适合把玩的尤物。
应远惩罚似的拍一下娇嫩丰盈的tun瓣,引得教主又是一个战栗,发泄一般恨恨咬上了应远的肩膀,待到双指探入那软嫩深处,身上的人维持不住啃咬的力道,齿关松开,软倒在应远的胸膛上,额头被细汗打shi,好不狼狈,身下确是愈发收紧,咬住入侵的异物不放,霸道尽显,却又被指尖的戳刺勾挑轻松击溃。应远又忍不住咬了咬教主泛红的锁骨,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被欲望侵吞理智的的教主无暇顾及应远这个举动,全部的Jing力都在身下搅缠的手上,情chao一波波袭来,私密处的ye体失禁一般流不尽,在外的大拇指还按压捻弄花瓣间冒头的rou粒,敏感娇弱的小小rou粒禁不住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过的粗粝感,半露不露藏在花瓣间可怜兮兮地抖动,直到整个花xue被手指玩弄地泥泞不堪,应远才缓慢抽出手指,将粘上的透明ye体全都涂抹在教主的ru尖上,yIn糜至极。
知道教主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应远才又抬起教主的娇tun,让红肿艳丽的私处悬在自己欲望的上方,又缓缓放松力道,使其将那硕大一点点吞入。那处刚被手指玩弄过,此刻正是松软泥泞的时候,应远没怎么费力就将巨物全根埋入。
在进入的一瞬间,教主只感到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感自身下席卷至全身每一处关节,前端的玉jing忍不住激射出今天的第一波浓稠,教主觉得自己的尊严在这人面前已经所剩无几了,这个可恶的人,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能让人攀上欲望的巅峰。
很快他就无暇思考了,进入身体的炽热很快顶撞起来,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敏感点,并集中向那里进攻,教主勉强靠着应远手臂的支撑坐在他的身上,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先前叫嚣着要在上面的气势全无,只能呜呜咽咽地求着应远慢一点。
应远知晓教主此刻是十分舒服的,切不可把他的乞求当真,如果这时候真的停下来后果可将是次日在殿门外跪上一天。
几年的床榻纠缠使得应远已经摸清了教主的脾性,特别是在情事上的口是心非,便动作地愈加卖力,引得教主连声惊叫,乌黑的发丝滑落肩头,扫过应远的脸颊,平添几分惑人的意味。
下半身却不似上边这般温馨,青筋虬结的粗大正肆无忌惮地欺负柔软红肿的嫩xue,摩擦地快要起了火花,那巨物飞快进出,带起水花阵阵,咕啾作响,连带着上面的rou粒都时不时被进出间摩擦到,给教主带来更加无法招架的刺激。
在花径深处,巨物粗糙的表面每每刮过柔嫩至极的xuerou,都引得xuerou一阵轻颤,反而无意识地愈加缠紧吸附这入侵物,应远也被这层层叠叠的紧裹绞得舒爽不已,极力忍耐着泄出的欲望,愈加大力,像是要将这小小的柔弱地方捣烂一般。
教主只感觉一股股浪chao从相连之处不住席卷上来,几欲窒息,只有哭叫出声才得以稍稍缓解。
每每将与应远行欢好之事,教主便会提前将隐匿于深处暗卫撤去较远的地方,便是知道自己无法在情事中维持理智,只余疯狂。因此在大殿中回荡着的不间歇的yIn叫声,无第三人听闻。
巨物一下下捅进最深处,撞击敏感点,每每撞击一次,内里就涌出一股温热的ye体,被堵在xue腔中未溢出多少,温温软软地泡着处在发泄边缘的巨物,不多一会便积聚了整个xue腔,使得那里微微鼓胀。教主有些承受不住地按压小腹,终究使得那股蜜ye突破出口的堵塞,一下子喷溅出来,完全打shi应远下身的耻毛。原本还粗硬着伴随进出动作扎着花唇的毛发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络一络的,暂时放过了充血妍丽的花唇。
“快快点给我啊我要到了”教主已然忍耐不住,即将到达激烈的高chao。
纵使应远忍耐力惊人,此时也是肌rou紧绷,同样是在迸发的边缘,于是叼住教主微微鼓起的nairou,大力吮咬,同时加快了频率力道,作最后冲刺。
“无轻”一声逾矩的呢喃称呼不知怎么的被沉溺于欲望中的教主捕捉到,花xue顿时激烈蠕动。
伴随着直冲天灵盖,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一股股黏稠迅速从欲望中解放出来,激射到另一个温暖的地方,冲刷着内壁。
两人俱是筋疲力尽,躺倒在床上喘气,但习武之人的底子却是不容小觑,待得平复过一阵后,肌肤相贴间又是一阵火花迸裂,又一轮情事在黑暗的寝殿中上演,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