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弥停顿了一会,一边看着门外与鸣人嬉笑的铃,一边开口:“你们是咒术师吧。”“回去吧。”“这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不是吧。”佐助还没有开口,夏油杰就已经打断了严弥的话,他看起来有些烦躁,“这里有咒灵,还是咒术界从来没有记载过的咒灵,假设它是的话。”“严弥先生,铃说你知道去村子的路,你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吧?”面对夏油杰的质问,严弥只是沉默不语。于是在场的众人明白了,这是一种默认。夏油杰继续道:“严弥先生,你既然知道咒灵的存在也应该知道每六十年咒术界都会派遣咒术师来那个村子,最近甚至到了每十年一次,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从一开始夏油杰的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只是这份预感无法扭曲他的观念,在他的认识中,咒术师是“强大的”而普通人是“弱小的”,强者应当保护弱者,所以咒术师(他)的责任就是保护普通人,虽然被五条悟讥讽为“无聊的正论”,但直到现在他依旧这样认为。对于他而言,咒术师的失踪,高层的派遣,如果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咒灵那就说得通了,也许这个村子里存在什么可怕的怪物,所以需要咒术师每六十年进行一次封印……不管怎么样,普通人是应该保护的,弱小的人群,他们不可能伤害到咒术师。即便心中笼罩着漆黑的Yin影,他的理智依旧这样诉说,夏油杰朝着严弥勉强一笑:“是因为那个红色光点的奇怪咒灵吗”“这不是你们该问的。”严弥终于开口,却没有回答夏油杰的问题,反而看向一旁沉默的佐助,“回去吧,这是为了你们好。”“为了让我们不送死吗。”佐助的嘴角讥讽地翘起,“这倒不需要你的担心了,你只要告诉我们怎么去村子就可以了。”佐助眼中的冷意让严弥微微一愣:“你们……”“是吗,你们知道才来的啊,但是没有用,你们解决不了那个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的,逃吧,不要去那个村子。”“如果你们只是咒术师的话。”“……”没有理会五条悟在一旁“正好佐助不是咒术师”的起哄,佐助干脆利落地掀起了额发,“够了,你不用说了,我亲自看。”异样的轮回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与记忆中严弥曾经看过的那个“怪物”的瞳孔有着一样的纹路!严弥立刻就站了起来,却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父亲大人!”在屋外玩耍的铃看见昏倒在地的严弥立刻跑了过来,焦急地哭了起来。鸣人自然也跟着铃的脚步赶了过来,一进门他就看见佐助捂住左眼,而旁边就是昏迷的铃的爸爸。“佐助”
“吊车尾的。”佐助看起脸色不怎么好,鸣人赶忙跑过去扶住他,焦急地问:“佐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偷袭吗”佐助没有回话,只是把头埋在了鸣人肩膀,任由体重压住鸣人,可怜鸣人又焦急佐助又担心铃,只能一个劲用眼神示意旁边看戏的五条悟帮夏油杰哄孩子。“……究竟要从你这里夺走多少东西……”微弱的,犹如蚊呐的呓语在耳畔在空气中飘散,鸣人有些手足无措,茫然地重复:“佐助”冰冷的指尖遮住了鸣人的眼睛,鸣人知道这是佐助的手,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吊车尾的,不想看就不要看。”佐助又重复了一遍,“不要看。”……所以说“不要看”什么啊?!佐助你究竟想说什么呀!鸣人崩溃地恨不得仰天长啸,他有些时候真的想拍死所有谜语人,谜语人滚出东京好吧!但是他做不到,鸣人对佐助那张俊脸下不去手,这可是宇智波佐助,活的宇智波佐助!作为《火○忍者》忠实粉丝佐助推的鸣人只能捏着鼻子“嗯嗯”两声,偷偷摸摸撸了两下佐助头发,这下可不得了,佐助立刻开距离,恢复了平常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莫名感觉心虚的鸣人打着哈哈,转移注意力看向一旁道:“佐助,铃的爸爸没事吧”佐助看着满脸尴尬的鸣人,感觉自己刚刚的担心毫无意义,沉默了两秒,“没什么事,只是做了噩梦而已。”他担心什么?鸣人现在什么都记不到,就算再次相遇,鸣人也不会记住它的模样,就算是它被变成了诅咒也一样。鸣人甚至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所以它才会再次憎恶,为了鸣人。而这份憎恶又与“他们”相呼应——佐助望向遥远的天际,在轮回眼瞳力之下,在严弥的记忆之中,他已看清了一切。“五条悟,你说berserker的御主逃跑了是吧?”佐助收回目光淡淡说道。五条悟一边戳着地上昏迷的严弥,一边纳闷六眼怎么没有这么方便,听见佐助的提问随后一句:“是哦。”“哼,那么就没错,走吧。”“重要的祭典缺少关键人物怎么行。”佐助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幅度,“想必他们正满怀焦急地等待着吧,咒术师的到来。”与此同时,在佐助他们苦苦寻找的村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