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欲望攀升,五条悟的力道已经到了凶狠又野蛮的程度,腰腹挺动的频率不断增加,撞击五条律子的大腿时发出的拍打声也越来越响。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性交时的快感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理智,任由他摆布。他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和她的呼吸融合,她这时被性欲折磨得失了神,顺从了他的举止,偏着头和他吻到一起。唇舌缠绕到一块时还会因为他毫无顾忌地深插而溢出几声细微的娇喘。她毫无意识地成为了被性爱征服的动物,变得乖巧温顺,身体被欲望蒸熟后,湿湿热热地裹着他的阴茎,爽得他越发不知轻重。
听着五条律子的声音,再看着自己的性器彻底被她彻底吞吃进去,完整地嵌入她的身体里,将她身体里每一处褶皱和缝隙都填满。五条悟终于觉得过去那么多个支离破碎的画面在这一刻拼凑完整,无数个不切实际的梦境和幻想终于跨过了梦里横亘于他们之间名为血缘的长河,演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五条悟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胸口被人挖空了一块。
五条悟陡然加快了速度。
“我在。”他抱着她很用力,但并没有停下操她的动作。她是催发他欲望的起始点,也是一切的终点,只要她还在他怀里,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她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难以遏制的酸麻从骨髓深处漫出来,她无助地仰起头,喊着五条悟的名字,“悟……”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他依旧是她最信任的弟弟,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在向亲近的人求助,“……悟。”
“轻一点,轻一点……”她的声音被欲望泡化后变得甜腻,说话像是在请求,又像是在撒娇。恐怕这时候被他操得魂飞魄散的五条律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浑浑噩噩地,不断地求他让他轻点。这种意识不清的呓语完全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只会让五条悟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欲望无限度膨胀,几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随着五条悟的爱抚,五条律子的身体内涨潮一般涌出更多的水意,包裹着阴茎缓缓流动。快感太过强烈,她没收住声音,“悟……”发丝汗湿在鬓边,面颊上也满是湿意,颧骨上一片霞红,茫然的眼睛里充满水汽。她看起来像是溺水者,仰起头在寻找呼吸的水面,“悟……好难受。”
她如梦初醒般恢复了意识,浑身高热,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次次侵袭她的理智,“不要,不要……”她终于想起了五条悟所做的一切,身心再一次深受打击,“停下来,悟,停下来!”她哭着挣扎不已,他抽出去一半的阴茎被她骤然收紧的穴道卡在了半路上。五条悟脸色一僵,把跪在地上的她强压在自己胯下,硬是重新撞开了紧得要命的穴肉。这一次因为用力过度,她的穴口都开始变形,跟着凹陷了下去。
“我好难受……”她又哭了,像是在他心脏上挠了一把,“悟,我好难受,救救我。”
同龄人,他的阴茎尺寸也要出格得多。全部插进来时,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快要被挤到一起。从未有过任何性经验的她能吞下他的性器已经到了极限,下体闷堵和酸胀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小腹内的酸麻更是让她感到无比煎熬。而当她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亲弟弟时,她心中的苦楚更胜于身体所经受的一切。她止不住地落泪,小声哭泣,“好胀,悟,出去……悟,我真的很难受。”
五条律子常年深居浅出,并不怎么做运动,她身材偏向丰腴,娇生惯养的皮肤顺滑柔软,使得身体脂肪较为丰满的地方摸起来会有一种奶油般的触感,五条悟在抚摸时简直是无法自拔。而这时她自觉耻辱又抵抗不住身体的本能,以至于声音听起来像是哭泣又像是娇喘,折磨得他差点失控。
“姐姐,”五条悟俯下身抱住了她,轻声说,“我在这。”
“悟……”她深陷于当下的噩梦之中,唯独忘了这场噩梦是五条悟亲手制造的。
听见她的话,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直起身挺动腰腹。他的动作一开始是收着来的,阴茎摩擦着穴道内的水和软肉缓缓退出去。随着她身体的放松,体内淫水潺潺不止,骤然空虚下来的地方猛地翻涌上来一股猛烈的热意让她大腿臀部都抖了抖,陌生的快感让她发出细弱的呻吟。察觉到这点的五条悟开始一点点提速,每一次进去都会撞开穴道操到最深处,那感觉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彻底肏开。她在桌上被他撞得摇晃不止,原本还扶着桌子的手因为他的顶弄突然抓空。他眼疾手快捞住了她的腰,避免了她的下巴磕在桌上。
阴茎全部填进她身体里之后,五条悟没有急着动,她太紧张,阴道不断地收紧,他被她这胡乱收缩的穴道吸得头皮发麻,不得不俯趴在她身上深呼吸以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等他缓过劲,这才喘着粗气开口,“姐姐,放松点,太紧了。”彻底占有自己已经放肆幻想过千万次的亲姐姐让他在心理上抵达了一种绝无仅有的兴奋程度,他生怕自己等一会动起来爽得忘乎所以,没控制好力道弄伤她,于是双手在她的小腹和阴蒂之间来回揉着,偶尔去搓揉一番她绵软的乳房和耸立的乳头,企图让她尽快地适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