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有想起早间忘记控诉的事,尾音带着点暴躁,而后,温热的鼻息就从她肩头移开。萧以澄抬手弹灭了桌上的烛火,躺下,手臂轻轻环上她的腰,低声:“睡罢。”
她真喜欢吻他,哥哥的唇那么软,亲起来舒服极了。而她的身体也很快陷入晕晕乎乎的高潮中去。不同于先前,萧以澄没再用力掐她的腰,还顾忌她有破口的嘴唇,连亲吻也很小心,后来低头吮着她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肉,甚至都不会留下痕迹。
连着两夜不得安生,萧以澈不禁要恼了,当即语气便很焦躁,问:“你做甚么!”
不过熟悉的软唇再贴上肩头时,萧以澈敏锐地感觉到,哥哥并未尽兴。可是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抗拒地哼声:“困……我昨夜就没睡好!”
而抽打始终不停,密集得像是雨点。他不用手,是因为嫌脏,现在又非要那些东西都排干净不可,于是强迫肉穴在剧痛中痉挛,不住地抽搐,这样就能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浆,淫水里混合着肮脏的精絮。
这是她哥哥,护着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说过她一句重话的哥哥,何曾拿这样的语气来对她?何况什么叫脏,什么叫“男人的精水”,听他说话的意思,仿佛那不是他自己弄进去的东西!萧以澈怔怔良久,没能回过神来,正要反驳,可是已经晚了。
带着情欲的叫声仿佛打开某种机关,萧以澄抱着她顶弄,见她适应,动得越来越快,还嫌不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个瞬间萧以澈本能地挣了一下,身体似乎还记得昨夜被压着难以动弹的经历,然而这次不同,察觉她的动作,萧以澄当即停下,犹在低喘,询问地看着她。她深吸气,摇头,亲上他的唇角。
他竟然是拿了挂在床头的短刀来,一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腿,一手用鲨鱼皮的刀鞘狠狠抽下去。
在温和到近乎温吞的性事中他们双双攀到快感的巅峰,萧以澄释放在她体内,退出来,正要清理。而萧以澈这时候才觉得疲累,摇摇头说不必。反正她修习入鞘心法,有斩赤龙之效,日后不能再生育,弄进去便弄进去了,也没什么。
她听得很清楚,不是“不想要”,是“不想要我”——这叫什么话!萧以澈被问得莫名其妙,脑海中反唇相讥,几乎想斥他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疯;可是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萧以澄不对劲,自觉应该放缓语气,问他究竟是怎么了;何况在此之外,她还有她自己的本能:困极了,不想说话。
一切都和昨日差不多,只是她今夜睡得更浅些,也许是因为疲惫太过,思绪纷杂,何况睡前一场温吞性事后,不能尽兴的也未必只有萧以澄一个,总之她未能深眠,因而萧以澄的唇刚刚覆压而下的时候,她便惊觉了。
因而在这全然陌生的境况里,一连几句截然不同的话堆叠在她舌尖,反倒让她不知怎样开口。偏偏萧以澄将她的沉默理解成了无言的反抗,还未得到满足的性器直接拔出,拉着她的膝弯,跪坐在她被迫大开的双腿之间,扬手,落下,巴掌抽在她柔嫩的腿心,接着,又是一下。
他的妹妹身体里竟
萧以澄一向不至于强迫她,可此时不同。他非但不停,甚至更急切,强硬地压着她,她才意识到性器依然在穴里,后知后觉地记起半睡半醒间穴口被撑开探入的异样感觉,一阵恍惚间,蓦地被他整根操到了底。
“你……!”萧以澈皱紧眉头,没能说出话,只是一声婉转的哼吟。接着她又推萧以澄的肩膀,自以为将抗拒表达得足够明确,却根本推不开。正当她惶惑时,萧以澄却无端停下了,问:“你不想要我?”
太痛了,最柔嫩的地方被猛烈抽打,以至于她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再无用武之地,都变换成了无措的尖叫和哭喊。萧以澈痛得什么都顾不上,大脑空白,只想逃走,在钳制下挣扎,双腿乱蹬,却只会换来加倍残酷的压制,膝弯被他箍着,仿佛陷入铁钳。
为相似的眼睛,以及眼神中深重的爱意和欲念,又恰巧在此时被顶进穴里的龟头碾过了敏感点,失声叫了出来。
她只知道疼,还不知道自己下身是怎样光景:软嫩的穴口还在本能地翕张,微微战栗,在之前的操干中流了水,而此时,又因为两下不留情的扇打,抽搐着吐出液体,细看不纯是她自己的淫液,竟是混着睡前射进去的白精,一同流了出来。
萧以澈全无防备,彻底懵了,一边呻吟,一边茫茫然抬头。床边的帘帏没有放下,今夜月光又很好,她在惨白的光线中看清了萧以澄的神色,熟悉的面容上有她未尝见过的冷意。萧以澈原本还要厉斥,被他这么一看,吓得气势弱了下去,开口有些磕绊,也说不出别的,颇有些无助地将先前那句废话又问了一遍:“你……你做甚么?”
萧以澄抬手,绷直并拢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无所谓她是否看清,抹在掰开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哂笑:“脏成这样,含着男人的精水躺在我床上,你倒还有脸来问我做什么……”说话间他转身不知要做什么,而萧以澈顾不上想这些,已经懵了。
萧以澈万万不能料想的是,她竟然很快就又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