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目光让许闲身子发烫,他只有腰间还堆着衣服,系在腰上的布料将性器束在了小腹上,外人看不到,只会认为这是个女人。
香炉里弥漫的香味还是催情香,宋奕忱做足了准备。
许闲惊呼一声,宋奕忱撩开他身下的衣袍,露出粉嫩饱满的阴阜,淫水已经沾湿了肥美的蚌肉,正闪烁着明亮的光。
“嗯?”许闲沉沦在温情似水的缠绵里,闻言,手伸到下面碰了碰宋奕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到底有多刺激?让陛下这么激动。”
活色生香的场景让许闲身下的雌穴止不住吐出了一股淫水。
眼中的怒火翻腾的更甚,宋奕忱放出自己胀大的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毫不犹豫把许闲抱了起来,圆润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借着淫水的滋润,整根插了进去。
要在议政殿行秽乱之事。”
“阿闲不肯说啊,”宋奕忱的手绕进他腿弯,打算将他抱起来,“这样好了,朕去和摄政王分享一下新得的妙人,让他尝尝心心念念的骚穴。”
几位关系好的官员你谦我让地玩着同一位美人,更有关系不好的,比着赛看谁持久不泄,宋奕忱甚至考虑到了有些官员的性取向,安排了不少清秀小倌参加了这场宴会。
摄政王是许闲的亲生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双性,早些年,也就是许闲青少年时期情欲萌芽之际,父亲就经常来他屋里,想着他年纪小,并没急着开苞,只将那幼穴又舔又咬。
还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呢,下面已经称得上是酒池肉林了,率先接受皇帝安排的是那几个历经了三朝或者四朝的老臣,毕竟先帝在位才五年,当年的荒诞他们都经历过,心理接受能力比较高,就连摄政王也经历过,几个曼妙馨香的美人扑进怀里,没几个男人还能坐怀不乱,他们拖着一把老骨头也要来玩一树梨花压海棠。
宋奕忱叹息:“若不是摄政王邀请,朕本来不想上朝的,再者说,先前朕的皇爷爷也曾带美人上朝。”
穴肉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水,许闲抽泣一声,抓着宋奕忱结实的手臂让他停下。
许闲抓紧宋奕忱的手臂,雪白的玉颈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
娇媚的呻吟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目光,粉嫩的美穴包裹着青筋狰狞的性
“哈啊!”
宋奕忱眯起眼睛,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玩过对吧,是不是还摸过,甚至还舔过这处?”
竟然还有前车之鉴,许闲忍着笑,把宋奕忱的龙袍都拽皱了。
有些官员将目光投到龙椅上,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了,粉嫩无毛的白虎穴可是极品名器啊,胸膛微微隆起,两粒粉樱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再看美人露在面纱外的精致脸蛋,绝对是个绝世大美人。
宋奕忱勾了勾手指,几十位宫人抬着桌子和软垫鱼贯而入,极快的布置出宴席现场。
许闲瞳孔一震,惊愕地转头看向宋奕忱。
“陛下……”许闲从吻得难舍难分的唇齿间笑道,“陛下这是白日宣淫。”
说罢,他都不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掰过许闲的脸,撩开面纱一角同他激吻在一起,水渍声响起的同时,议政殿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宫人将官员都请到各自的位置,十几位腰肢曼妙美丽动人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随着音乐起舞。
“阿闲看看就知道了。”宋奕忱邪笑着,分开许闲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可许闲倾心的人是太子,知道和父亲的所作所为是乱伦,许闲不得不放弃守在宋奕忱身边,自请上了战场远离京城。
摄政王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先皇帝的坏话。
而这一切,也是在许闲离开后,宋奕忱拼命调查出来的真相。
“先前皇爷爷在议政殿同百人白日宣淫了三天呢,朕只要阿闲一个,不好吗?”宋奕忱舔过许闲精致的锁骨,炙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嫩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阿闲要不要看看他们?”
“小将军得胜归朝,朕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想好好犒赏一番,可惜他生病了,朕由此及彼,感怀各位多年辛劳,特地开一场宴会,犒劳诸位,大家自娱!”
“别别别,”许闲慌了,虽然他有上帝视角,可是他喜欢的人是宋奕忱啊,不是谁都有的那根鸡巴,他要的是宋奕忱这个人,他垂着脑袋,睫毛落下一滴泪,“是,父亲他碰过我……”
“朕在问你话。”宋奕忱恶狠狠地掐了一下阴蒂。
议政殿的大门一关,侍卫带刀戍守在门外,尽管挡住了满屋春色,却挡不住淫词浪语和娇声低喘。
让许闲挪不开眼的是,他的摄政王老父亲正和美人们玩得难舍难分,大手在美人胸前肆意揉捏,将绵滑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身下的衣袍早就被人解开了,性器正被人含在嘴里吮吸伺候着呢。
薄薄的衣料褪至臂弯,胸膛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就被一只手阻隔了,宋奕忱贴在许闲耳边沉声说:“阿闲,摄政王这么玩过你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