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停了车,傅平笙睁开眼睛吐了一口浊气走进医院,这里是谢家全资的私人医院,作为铁定的下人家主,谢文萤正入住在医院的最顶层疗养间。
贺远山拿走温然刚买的药,拆开包装吃了一粒,嫌弃道:“谁让你身上带着oga的味来的,本来我这段时间就很不稳定。”
“神经病啊!”
从那份感情中释怀以后温然才能有些理解陈玄鹤,世界这么大,怎么可以就这样把人生捆在一个那么熟悉的人身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温然找出消毒sh巾擦着脖子上的口水嫌恶道,“像h狗撒尿一样,到处标记地盘。”
温然捂着脖子挣扎着站起来,红着眼睛骂道:“控制不住就吃药,实在不行就去医院,随便咬人算怎么回事!”
收拾整齐的贺远山从休息室走出来已经一脸神清气爽,他拿起咖啡两口喝完,抄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言简意赅道:“我们走。”
温然拎起包跟上贺远山的脚步:“王助理今天不和我们一起去?”
甜的雪梨香气弥漫在办公室当中,也另温然挣扎的力度慢慢变小。
“行了,不就是咬了你一口。”贺远山扯开三明治的包装咬了一口含糊道,“你又不是oga,就咱们俩这关系,下次让你咬回来不就行了?”
贺远山此时还在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吃的是未来老婆的ai心便当
温然还是瞪他。
“事先说明。”温然警惕道,“我不会开车。”
吃了药以后他又看到温然包里的三明治,贺远山心情很好的g起嘴角,看着满身甜甜雪梨味的nv人心情更好:“给我带的?”
傅平笙从温然家里出来的时候医生已经发信息告诉他谢文萤醒过来了,没有预想中的大吵大闹,他平静到甚至有些麻木的待在医院里,至今为止还没有说一句话。
一路走过去,打过照面的医生和护士都停下脚步向他问好,傅平笙点点头,坐着电梯直达顶层,敲了敲疗养间的大门,没听到屋子里的人的声音,他没有犹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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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起来应该是不缺莺莺燕燕的那种alpha,但实际上根据温然的观察,除了大学时期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以外,贺远山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仅仅只靠着抑制剂和药物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直到温然出现……
等到终于闻不到其他人的气味的时候,贺远山才满意的松了口,放开了气喘吁吁的温然。
他长了一张很风流多情的脸,红润单薄的嘴唇天生上挑,一头柔顺的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温然见他的时间里他多数时候是穿着西装,贴合身形的白衬衫收窄他劲瘦的腰线,紧绷的西装k包裹住他长而有力的双腿,身形高大又挺拔。
“我开。”贺远山g起唇角露出一个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是你的司机。”
另一边。
感觉最近想起前任的频率有些高,温然摇摇脑袋,尽可能的把前尘往事都丢出自己的大脑。
房间内窗户
“我又没有咬其他人。”
想到这里温然又有些感慨,有的初恋变成了白月光永远活在人的心里,有的初恋则变成了白饭粒黏在了人的鞋底上,她和陈玄鹤就坏在了两个人相识的太久,久到没有了惊喜和意外,或许他们俩在千帆历尽之后再相恋会有一个好结局,但可惜的是从一开始他们俩就是彼此的唯一。
这个行为约等于好兄弟互撸好姐妹互扣
贺远山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三明治,吃饱了后人才显出几分熬夜后的困顿和慵懒。他把眼镜摘下,露出镜片后的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多情。
没想到是外面的小吊子给做的!
虽然她依然无法原谅陈玄鹤的出轨,但是她已经宽恕了自己。
怎么都不像是纯友谊能做的jpg
贺远山刚刚去自己的休息室换身衣服,温然待着没事,转身走去了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不加糖不加n,正好她和贺远山一人一杯。
他今年已经三十四岁,见过的脏事b他们吃过的饭还多,在他看来纠缠不休的白淼就像是外面的苍蝇一样令人厌烦,对于她所遭受的一切,他在表示遗憾以后根本不会有更多的同情,他见过太多下场更加凄惨的人,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ga,在被迫卷入旋涡之中根本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傅平笙收了手机心中暗暗叹口气想,真是不省心的孩子。
本以为能写到三号,结果又被我超字数了……
有很多理由怀疑他对初恋念念不忘。
“他今天有别的事。”
在他们这些人当中,只有在外长大的谢文萤还保持着一定的善良,这也是他当初选择支持他的原因之一,只是没想到这份善良让谢文萤对当初的事情产生了极大的负罪感,因此他一直纵容着白淼的一切行为,来借此弥补她和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