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毕,他熄灭烛火,只余丝缕月华遗在帷帐边缘,眼瞳深处乌沉沉的,不知想些什么。
祝晚棠一边唤着妻子名字,一边加快挺腰速度,将那环绕下身的十根细指视作娇neng花x,想象自己正尽情捣入独属于他的欢乐窝、xia0hun窟。
祝晚棠深x1一口气,缓了片刻,方才慢慢答道:“不用。”人却实实在在兴奋起来了。
话虽如此,手中动作仍旧不停,以近乎猛烈的势头反复磋磨那处窄紧铃口,混不顾惜guit0u的敏感脆弱。刺疼之中,居然催生无限快意,祝晚棠绷紧小腹,j身抖了抖,再次涌出一gu热腾腺ye。
“唔——”
“这么兴奋。”
添了这份润滑,套弄起来自然更为顺畅,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水声渐重,开始咕唧咕唧作响,隔了厚重被衾,听着颇为含糊yi。
世间之人多将癸水视为不洁不净之物,百般忌讳,以为腌臜。
然而丈夫反应出乎意料,他似乎意识到这是她在有心戏耍,稍微呆愣片刻,随后摇一摇头,伸手拿过她的方帕,开始安静擦拭下身。
“我手酸呢。”苏柔仍是一派温声细语,“只能帮你到这了。”
翌日饱睡而醒,眼帘一掀,瞧见祝晚棠穿戴齐整坐在身侧,俯身拾起她x前的一缕青丝,握在手中细细赏玩。
竟笃定了他不敢妄动。
说罢,取来一张方帕,擦净手上水渍后,施施然躺回他的怀中,埋首假寐。
其实她早有谋划——倘若祝晚棠犹不满足,打算独自疏解,她便辖制那只左手,看他敢不敢用右手自戳谎言。
她记得十二岁那年天癸水至,然而母亲早逝,嬷嬷也被送返还乡,无
她又趁势问道:“要不要停下?”
待到渐入佳境时,苏柔莫名缓下动作,祝晚棠不解其意,由于左手受她身t压制,下意识伸出右手,刚想按着她继续套弄,却听一声轻笑响起:“既然手疼,何必乱动呢,且由着我来吧。”
这幅狼狈模样取悦到了苏柔,她贴近丈夫鬓边,吻向那层浅薄水汗,话音饱含缱绻温情:“弄疼你了吗?”
话音落下,她又搭来一手,迅速重蹈旧路,改为双手合握姿势,不断向内推挤皮r0u,上下规律撸动起来。
不多了,五指重新攀回j柱,一触之下,果然青筋盘亘,充血y直,气势蓬b0地抵在腹部。
为防洇sh衣k被衾,她一手扶住x器,一手盖着guit0u,在r0u冠外围一圈一圈打着旋儿,阻挡水痕扩散,见他愈发情动难耐,突然扬起指腹,朝那sh漉漉的细眼上重重碾去,如愿引发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
眼见丈夫这般逆来顺受,苏柔莞尔,心中逗引之意犹甚先前。
浓黑眉宇深锁几分,他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仿佛正在竭力隐忍。
“醒了?”他笑道,拿发尾轻轻瘙着她的鼻尖,惹来细微痒意,险些打出喷嚏。
心念既起,愈发身热t燥,情动难以自控,顶端很快溢出三两透明腺ye,沿着冠g0u没进她的掌间,牵拉数道纤薄银丝,粘稠之感充斥指缝。
“柔柔……快一点……”
苏柔意外于他的老实,但也知晓分寸,今日若是贪图纵火,让他积压狠了,明日便是自己倒霉,当下环住丈夫x口,枕着那gu规律心跳,跌入酣梦深处。
台词听着颇为耳熟,可惜苏柔一时半会未能悟出丈夫的满腹坏水,仍是揶揄着笑道:“手不疼啦?”
房间布置得相当暖和,东西两角备有炭盆,热意自赤红焰苗尽头氤氲腾升,即便肌肤0露在外,也不觉清寒。苏柔在这熏然之中掀开内搭,正要缓慢褪下腰间那条月事带子,却见祝晚棠从旁端来温水,搁在床柜上面,道:“我来帮你。”
苏柔嘤咛起来,连忙钻入被衾躲闪,不想对方竟用微凉手指追逐而来,故意抚向后颈,两人就此嬉闹一阵之后,她才缓缓起身换衣。
有理有据,无可反驳,祝晚棠唯有讪讪躺回原位,任凭妻子胡乱施为。
尽管节奏忽快忽慢,到底一点一点堆积着快感,大约巅峰将至,耳畔喘息声音渐次沉重,苏柔仔细端详那张浸满浓重q1ngyu的面庞,心道时机成熟,十指力道一松,迅速撤出亵衣范围。
“不疼,一点也不疼。”大约有了昨晚教训,祝晚棠表现很是坦诚,不再佯装吃痛,大而黑亮的眼瞳满是真挚,伸手替她拉开裈k,殷切远胜平日。
她并不着急完成sh0uy1ng,反而仰头凑向他的颈窝,hanzhu耳垂,口腔内部濡滑温热,舌尖或轻或重舐过软骨,足令对方心猿意马,胯部不断扭动起来,徒劳寻求新的慰藉。
“你又作弄我。”祝晚棠凑近她的耳畔,语气听不出抱怨委屈,甚至隐含笑意,一种无可奈何、唯有包容的苦笑,“睡吧。”
情cha0骤起骤落,难免失魂落魄,祝晚棠愕然睁大眼睛,正好对上她那双莹莹生辉的含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