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腰忽然拱起,紧接着,性器颤巍巍地释放出来,一股股淫水或是白精从伞头喷射,最后落在他自己的腹部、胸脯。射精过后,游犬还在痉挛,身子抖又抖。拥川把手抽出去,指头上连黏着肠液。
他一手与游犬十指相扣,一手压着其胯部,防他挣扎。负距离的接触使游犬很开心,爽是一回,感觉到那人的赤诚又是一回。
穴道被开拓的过程中,他腹部和胸腔急剧起伏着喘息,两条腿圈在拥川腰上,圈得很紧。拥川几乎被他的力气压着又捅入了些,直捣花心。两人做过很多次了,身体契合得没有半点缝隙。少年的肉穴湿漉漉地热,吮得很紧。软肉攀爬在性器上,爽得拥川头皮发麻。
拥川心头突然丝丝麻麻泛起一些痒:“好阿犬……这可怎么办啊……”他好像,有些抑制不住了。
菊穴被完全撑开,随着他退出,最深处就空虚了,游犬扭着身子追上去,想把阴茎吃回来。性器抽出去一半,游犬就呜呜地抽噎。拥川猛地沉胯,于是又将肉穴重新填满,把少年整个人都顶得耸动一截。
“呜、呜……啊……”他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趴在了拥川胸膛上,腰胯被两只大手箍
“啊……啊、啊……”他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眼角滚落两粒剔透的泪,游犬将那人的手掌执到唇边,轻轻地吻。湿润的嘴唇在掌心留下水迹,少年闭着眼,亲吻的神态极虔诚,像是佛前的信徒。这样纯粹的脸颊,身体却承受着拥川的爱欲。
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呻吟,全都从唇缝里挤出来,让整个夜晚变得淫乱、变得暧昧。
“啪、啪、啪……”皮肉相碰击的响声在夜色里极为清晰。
身下被热鼓鼓的东西抵住,他眼皮抖了抖,却无力推拒。粗大的阳具缓缓送入,刚进去一个头部,游犬就抽噎着胡乱抬手。他手腕上绑着绳索,摊开掌心捉了半天,什么也摸不到,他快急哭了。忽然一只手掌搭上来,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死地攥住拥川的指头。
拥川将整根肉柱都贯进去,然后弯手压到少年身上,吻其唇,含其舌。游犬动情地与他亲吻,眼睛眯着,睫毛上挂了水珠。他一边唇齿交缠,一边开始抽动胯部。
“哈……啊……”游犬仰着脖子长吟一声,腰肢高高拱起。往日里做爱,拥川都是朝着一个地方去冲撞——花心,或是麻筋。这时的抚摸,直将他从前没能被爱抚的穴肉全关照了,丝丝痒痒密密麻麻,打着转地揉,很……怪的感觉。
拥川非要把阴茎抽出去半根以上,非要等游犬迷蒙地哭泣,然后又捣回去,从龟头到柱身,全都狠狠在爽点上碾压而过。如此反复十数回,少年整个人已经迷离,身体随着拥川的动作耸动又下缩。殿下抽胯时,留一个龟头勾着肉穴的小口,然后全根没入,将少年最深处的热切捣得泥泞不堪。
拥川喉头滚了一下,将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去,内里湿乎乎的,软肉全涌上来,包裹他,邀请他。他没急着抽插,反而将手腕转了一圈,指头在里头抚摸着,体会少年最无暇、最神秘的美。
拥川也是一肚子欲火,此时将游犬的腿打开,扶着性器就顶在了穴口。肉穴开合着吐出淫水,打湿了被垫在身下的衣袍。游犬高潮刚过,身子敏感得很。
少年便勾着拥川的腰,想将那阴茎吃得更深。褶皱的穴口被撑得滚圆,肠道也被填满了。他完全属于拥川了。他眉头蹙着,仰着下巴看那人,嘴里发出两个模糊的字音,没被人听清楚。
可情欲场上的眼泪,不过是欲望的催化剂。血丝爬上拥川的眼角,他的喘息也变粗了些,把与少年十指相扣的手抽出来,掐在其腰上,用力一翻。茵草被压折了,游犬只感觉屁眼里那东西骤然深入,直将花心碾压得疼痛酸胀。
既然无法克制,那就更加猛烈地释放。拥川的动作陡然加快了,肉体重重撞击,两只囊袋都砸得游犬屁蛋通红。少年亲吻的动作一僵,皱着眉头哭泣,“唔……呜呜……啊……”他好像在求饶,求那人轻一些、慢一些。
他沾了些游犬的爱液,把衣袍撩开,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性器早已滚烫膨胀,压抑许久,早就已经肿胀不堪。
游犬哑叫着,腿肚子直发颤。不环着拥川腰身的时候,就在空中胡乱地蹬,脚趾蜷缩又舒张开来,显示出主人的欢愉。
游犬的脸颊在月光照耀之下透出几分诱人的白,眼里迷离泪光,微敞着唇喘息呻吟,吐出湿乎乎的气息。鸭蛋青白与黑棋墨色的眼珠此时盈了水光,很亮。
小穴里的肉蠕动着缠绵两根手指,吮吸得很紧。像是为了补偿少年,拥川耐心极了,手指往爽点上捣,速度越来越快,游犬两腿曲着大张,此时被插得腿肉直颤,前边的阴茎也高高挺起,龟头流淌色情的爱液。
游犬腿肚绷得打颤,忽然,穴里两根手指开始抽插,全出全入,极刺激。拥川只用了两根手指,其他的指曲着,指节抵在穴口,随着手指抽插,也跟着撞击。坚硬的手骨撞得少年会阴发红,穴肉一阵阵地缩。内外夹击的快感使游犬腿肚痉挛,他瞪大眼睛望天,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