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忤逆父母,但又希望自己能被赵桐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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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鹤可以说恰恰出生在钱家成长环境最为良好的时候。
“好的,稍等一下,我收一下尾,马上就好,你先下去吧。”隔着门,钱父回答的声音略显沉闷。
车在高速上飞速行驶着,车内,钱鹤紧着眉头,靠在车座椅靠背上思索着要如何将自己喜欢上赵桐的事情逐步透漏给父母,告知父母自己想要和她结婚的计划,以及要如何告诉父母,自己的在婚姻家庭上的未来计划,很可能不会那么地容易被他们接受。
因为日更的话字数不够撑起一章,所以我会二分之几的这样标,等一章写完再把它们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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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间自古难两全,钱鹤不知道,如果父母无法接受他会怎么做,是就此放弃还是仅仅是和赵桐结婚就足够了呢?
钱父和钱母结婚也是如此。
自从钱家将所在领域重心从政转商子孙辈就出了不少“怪胎”。
“好的。”钱鹤应声道,然后就上楼到卧室里去。
不过一会,钱鹤就收拾好,换上家居服,走到书房门口,轻轻叩击。
他的眼眸弥散着愁绪,直到车行驶进钱父钱母所居住的那片别墅区,才开始收整好自己的情绪,以一副良好的面容去面对在家等待他已久的父母。
汤碗盛的满满当当,钱鹤端起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而油画画家这个职业当时的钱家的古板长辈看来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但最终钱家长辈还是妥协了,因为钱父的坚定,因为子辈们集t对于他们固执坚守着古旧思想的行为的反对。
钱母煲的是药膳乌j汤。
“爸,我回来了,妈妈让我叫您下去一起喝汤。”
“哦,他在书房处理工作,你收拾好了顺便叫他下来一起喝汤。”
“父亲说他把工作收一下尾,马上就下来。”钱鹤走到餐桌前,挪开椅子。
钱家因为一贯的家风家里的帮佣并不多,只有基本的帮忙的人手,平常做饭钱母钱父都是随她喜欢,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请保姆,钱母虽然不太擅长料理,但基本的家常菜还是能招呼出来的,故而在家人在家时,她一般会选择亲手做饭。
时,就跟妈妈发过消息,妈妈回复说煲了汤,正热着,等他回来喝,爸爸也在家。
“你先去把东西放好,洗漱一下,我去把在灶上热着的汤端出来。”
钱母看向钱父,蹙起眉
“爸,妈,我回来了。”
钱母是画家,不是画那种水墨画的国画画家,而是会画人t素描的油画画家。
“你多喝一点,这几天你不出差,我每天给你炖汤喝。”钱母看着他,目光柔和,“刚接手公司,忙归忙,也不要亏着自己了。有什么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就都丢给你爸,别逞强。”
然而尽管如此,钱鹤依旧难以放松,依旧对于告知父母他的想法这件事上非常忐忑,因为他的父母辈虽说有人在兴趣ai好职业方向上或者是婚姻上与长辈向佐,但并没有涉及到长辈最难为接受的一个问题。
钱鹤的那些“怪胎”长辈可以说是时常在惹长辈生气的边缘试探,就这样,渐渐地,很多原本不被接受的选项被允许了,限制逐渐放松,只要不做触及为人底线,尽到作为钱家子孙应尽的职责,很多事情都有可商量的余地。
当然这不是因为商场对子孙有什么不良影响亦或者是钱家子孙基因突变,而只是因为家族的发展领域的改变的结果,钱家从商的子弟不再要求子孙辈在家中如军营那般,加诸于子孙身上的束缚变松了,良好地保留了他们的天x却又不至于让他们的品行偏离正道的结果。
一进门,钱鹤就看到妈妈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书等待着他,听到推门的声音,钱母抬起头,将书本放下。
自钱鹤开始掌权后,钱父就很少出差,工作范围基本上只局限于省内,将大部分时间用来陪伴妻子,尽力弥补这些年来在很多重要时刻的缺席以及陪伴妻子完成那些因家庭而搁置下来的计划。
“他都那么大了,你还把他当孩子。”钱父从楼上走下来,不赞同道。
钱氏祖辈是军人出身,虽说近百年来重心转向商场,然而长久来的家族熏陶和严谨家风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的,但如今的钱家,多了一丝灵动,少了一些古板,这不只是因为钱家的子孙辈转从商业而是钱家这几代人努力争取的结果。
“好的,爸在家吗?”钱鹤记得钱父最近应该在本市。
钱鹤便自己先下去了。
最为关键的是,这可能是从小规规矩矩到大的钱鹤唯一不能退让的事情。
来到客厅,钱母已经将汤盛好,端到餐桌上,钱母做的位置正好是背对着楼梯,“你爸他人呢?”
因为这是如若钱鹤想和赵桐在一起并且让她能放下心防接纳自己所必须劝服父母接受的事。